不顧別的就想著發火兒,瞪著眼珠子罵人:「你看到哪個被強|奸的女的還自己撕衣服讓強的?」
那不是傻逼嗎!
這話生生給陸少臣綳著的臉逗笑,他嘴角一咧,敬她是個真性情,放手翻身下車,走到狗身邊拎起牽引繩。
「我今天還非得上去,看你能把我怎么著?」打完招呼,徑直往小區電梯走。
他倒是心兒寬,撒腿就跑,生怕誰拉他後腿似的。
宋相思嘴里罵了聲我去,下車喊:「大哥,你車不要了?」
陸少臣心里明鏡兒照著,太了解她,但凡他這一轉頭回去,那鴨子指定得飛天上去不可。
他打死不回頭,牽著狗一個勁兒的往前走。
宋相思心里是又氣又躁,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男人,無賴到了極點,耍起無賴來那就跟戳不破的盾不分伯仲,能氣死只熊。
小區里不准停外來車,她只好讓守大門的保安替守著,轉身追上去。
到門口時,陸少臣站電梯邊抽大煙,狗沒了半只影子。
她問:「狗呢?」
陸少臣喚了聲「過來」,灰白色的阿拉斯加屁顛屁顛兒的走過來,那焉頭耷拉腦的樣兒,活跟是兒子不聽話給老子臭罵一頓後的真實顯照。
宋相思替狗打抱不平:「你這是養狗呢?還是虐狗呢?」
陸少臣沒說話,狗倒是特懂事兒的朝她叫,得勁兒的護著自個老子。
想起他那萬事不攬,說走就走的樣,宋相思心里窩火。
打小她就沒受過這檔子氣,寡著臉兒走過去,一邊掏鑰匙開門,嘴里還嘀嘀咕咕特不待見的嚷嚷:「就沒見過你這么心兒寬的人,錢多得沒處使學學人家古校長蓋房子去,雲貴川大把兒地指望著你們這些錢多得心慌的人救濟。」
陸少臣難得不說話懟她,主要還是心情好,你說啥他都不在乎。
她前腳進門,他後腳跟著,宋相思纖細的五指握著門把,雙腳往前一站,蠻橫的說:「進人不進狗,進狗不進人。」
陸少臣毫不猶豫的選擇進人不進狗,生生給狗撂在外邊,自個兒大搖大擺走進去。
宋相思瞪著他後背咬牙切齒,扭頭看向蹲在門口的狗時,打心眼里替它悲哀,彎腰牽它進門。
再不待見也來者是客,她去廚房倒水給他,客客氣氣給端過去。
陸少臣沒接,但說了句:「放著。」
兩人的心思沒杵一塊兒去,杠著一頭就跑,也難怪鬧別扭勁的。
宋相思把水放下後不做聲,嘴角尷尬的歪了下,扭頭玩狗,心里卻琢磨著事。
「我餓了,你家里有沒有吃的?」
宋相思想著去廚房給他煮了碗面條,陸少臣吃到一半便撐著了胃,他順了順氣,拿紙擦干凈嘴,扭頭來看。
但見身旁一米遠,坐地上的女人低頭垂腦,姿勢不知何時從蹲著成了盤膝坐地上,揪著兩只狗耳朵晃啊晃的,狗估計也挺享受,趴在地上任由她蹂躪。
陸少臣起身,想伸手給她拽起來,茶幾跟沙發隔離空間太小,他腳邁出去不小心踩著她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