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我想起了一首詞。」王大為念道：「雙蝶綉羅裙，東池宴，初相見。朱粉不深勻，閑**淡淡**。」

「細看諸處好，人人道，柳細腰。昨日**山昏，來時衣上雲。」老爺子念的下片：「**朋友選的這首詞不錯。」

「好！老爺子果然還是個文人，回答問題依然快捷如飛。」王大為在叫好：「田姨當年真的像張先的《醉垂鞭》那樣嗎？」

「有過之而無不及。」老爺子眯著眼，慢慢地**著煙，回答說：「一件朴素的粉**碎**的紅裙，一條****的**辮，專心致志，聚**會神。」

「很美的情景。」王大為在用心的重現那種意境，盛夏、中午、看書的**孩、一湖的荷**：「後來呢？」

「那就又是若**年以後的事了。」老爺子將煙頭在煙灰盒捻滅了：「我應邀到她們那個高高在上的中央部**作形勢報告，她已經是一位職高權重的領導人了，不知怎么認出我來了，到了休息室里關上**就一個勁的追問我是不是當年杭城蔣庄的那個人，我承認了。」

「完了。」王大為靈巧地把雪佛蘭賽歐開進了**的東亭**區：「這下可好，台上慷慨**揚，台下可不好躲過了，老爺子肯定又被痛罵了一頓。」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有些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但卻恰恰相反，人**認出我來以後一言未發，我卻有些惶惶不可終日。你能體會到那種如坐針氈的滋味嗎？」老爺子臉上有了些微笑：「後來我左思右想，還是決定豁出去，直接去找她，雖然那時她已經是這個部**的主要負責人，我還是找到了她，沒有等她的秘書進行通報我就闖**，結果看見你田姨正在整理衣服，就又一次感到尷尬了。」

「這才叫做無

巧不**書。」他被老爺子講的故事**住了，感到有些故事情節：「這回可就有口難辯了。」

「不過這一次我很靈活，馬上就把辦公室的**給她關上了，免得**外泄。」老爺子繼續在說：「我先是賠禮道歉，她表示原諒；我生命絕不是有意的，她說那只是一次意外。但我不甘心，又**想讓她說出當年那句杭城話的意思，她卻不予回應，就這樣一直僵持了幾年。」

「再後來呢？」王大為已經在放慢車速，找地方准備停車：「田姨說了嗎？說的是什么？」

「後來的事情，**朋友不都知道了嗎？」老爺子還是有些調皮的：「至於那句話，我也不會說杭城話，還是讓你田姨說給你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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