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男人,一般都有一種熱血江湖的夢想,現在宛若江湖中「十步殺一人,事了拂衣去」的馮征就出現在了他們的身邊,他們如何能夠不熱血沸騰?
候耀消化了半天才消化完畢,忍不住的對馮征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征哥牛比,以後我去哪就靠你罩著了,你我二人義結金蘭,你是哥,我是弟。」
「確實猛人一個。」
周一航忍不住的感嘆了一句,至於林銳就更不用說了,對馮征佩服的一塌糊塗。
陳煌很滿意候耀跟周一航吃驚的神情,在國外的時候,他就想著回來把這件事情當作談資談出來,現在終於滿足了他的想法,本來他覺得陳一鳴的手下王龍身手挺屌的,但是現在發現,在馮征面前,他就是一個弟弟。
「真他媽聽不下去了。」
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另外一張桌子上響了起來,旁邊一張桌子上,五六個光著胳膊,刺龍畫虎的男人著在桌子上。
其中一個身體很壯,紋著花臂的男人一臉不耐煩的站了起來,眼神不善的斜視著陳煌:「我說你孫子也太能吹牛比了吧,沒完了是不是,還在米國殺人,你以為米國是你家啊,還是飯店是你家啊,艹你瑪的。」
話音剛落,那張桌子上幾個紋身社會人紛紛大笑起來了,其中一個紋抗肩龍的更是笑死的看著陳煌擠兌:「就是啊,這煞筆這么能吹,你說他怎么不去拍電影呢?」
「真尼瑪煞筆。」
又一個人惡狠狠的指著看過來的陳煌:「說你呢,看什么看,吃飯他媽的給我聲音小點,少幾把吹牛比,不然抽你們幾個狗日的知不知道?」
陳煌依舊直勾勾,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來,你抽個試試,不抽你是我養的。」
「草你瑪的,還給你孫子臉了。」
這時,紋花臂的男人怒了,反手操起了酒瓶,一臉凶戾的走向了陳煌。
陳煌也不動,就站在原地等著這人過來,眼神越來越冷,怎么也沒想到在國外沒吃虧,第一次回到自己地頭上,居然有人要找自己麻煩。
陳煌有點怒極反笑的意思。
「來,往這里敲。」陳煌盯著花臂男,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別別別。」
就在這時,一直坐著的候耀小步跑了過來,滿臉賠笑的攔住了花臂大哥:「大哥,消消氣,我這兄弟他喝多了,他就這臭毛病,一喝點馬尿就不知道東南西北,愛吹牛比。」
伸手不打笑臉人。
候耀的姿態做的足夠低,將花臂男往他原先的桌子邊上帶,賠笑著說:「這樣,幾位哥哥的這桌由我來買單了,我再敬各位大哥一瓶酒。」
「算你小子會做人,上路子。」
花臂男人見候耀賠笑,心情好了很多,接著說道:「不像你那朋友,真的擰不清,要不是我們哥幾個今天心情好,非得讓他跪我們面前。」
「是是是,這小子就是擰不清的東西,我敬幾位大哥酒。」
候耀把花臂大哥安撫的重新坐下來,然後伸手去拿了一瓶沒開瓶的啤酒,就在林銳難以置信一向張揚猖狂的候耀怎么變的這么好說話的時候,只見候耀的臉上的笑容弧度直接上斜。
笑容從賠笑一下子轉為獰笑,手里的酒瓶一下子砸在了花臂大哥的腦袋上。
砰!
酒瓶爆裂的聲音一下子響徹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