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章 犀利哥的求救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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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章犀利哥的求救信

次日,葉之魁便給了盛府回信,同意本月二十九號結婚,並開始分發請帖,當然比較遠的就發電報了。

葉之魁的婚期是因為戰爭的原因而被推遲,以前葉府和盛府都發出過請帖,因此眾人對這次日期訂的匆忙緊迫也並不覺得意外。

最近葉之魁一直就是新聞界的寵兒,消息一出,當然會大肆報道,他與盛惠頤的婚禮不簡單,在旁人看來就是權與錢的結合,大清國的首富與大清國最名滿天下的將軍成為親家,自是會牽動天下無數人的心,引起多少少年公子嫉妒羨慕,引起多少閨房少女黯然神傷,更引得一些比較腹黑的暗中警惕。

京師的李鴻章最早得知消息的,他可以說是兩家的媒人,自是想親自去天津主持婚禮。李鴻章老眼一轉,近日京師局勢愈發緊張,而與德使館的談判卻已經進入到收尾階段。

不過由於義和團運動的興起,各外國使館又不間斷的開始向大清朝廷施壓,抗議教堂教民遭到暴民襲擊,強烈要求朝廷早日鎮壓暴民,保護好在華外國人,否則如果大清沒有這個能力維持秩序的話,各國可要自行派兵前來保護了。

在這里就不得不說一下原先歷史上的八國聯軍侵華了,當時是由於甲午中國戰敗之後,德國通過教案,出兵強占膠州灣,使山東成為它的勢力范圍;隨後俄國占據旅順、大連,使中國東北全境、長城以北及西北地區成為它的勢力范圍;接著法國政府迫使清政府答應租讓廣州灣,兩廣、雲南地區成為它的勢力范圍;日本更是獅子大開口,吞下了台灣不說,還將福建變成它的勢力范圍,所以義和團運動興起後,他們能占著在華各自港口的優勢,快速的將兵力通過軍艦運送來華。

而如今歷史已經被葉之魁改變,日本甲午戰敗,德軍又剛剛被擊敗,清朝還遠遠沒有被列強瓜分,義和團運動的提前興起,各國使館雖然叫囂著自行出兵鎮壓,但實際上要實行起來,則困難重重。

他們還得望洋興嘆,首先他們在中國遠沒有後世那么大的實力,想要出兵,必須從本國調遣,而此時大清北洋、南洋還是有那么幾艘軍艦的,可不像原先歷史上那樣全軍覆滅,而且各個軍港被占,所以各國還得仔細掂量掂量,因此他們只有不停的向清政府施加壓力,同時號召教民神父等躲入租界等地避禍。

朝廷此時也是想左右逢源,慈禧等人一方面想利用義和團打擊洋人在華勢力,一方面又不敢玩得太過火,便展開剿撫兩種手段,對投靠自己,聽話的義和團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桀驁不馴,不服官府教化的就展開血腥手段,這樣既收到控制義和團的作用,又能拿這些戰績去給洋人一個說法,看吧,我一直就在鎮壓,不用急,再過沒有多久這幫農民起義就會被撲滅。

義和團運動不管有多愚蠢多落後,它的反帝背景是不容玷污,不過如今也成了葉之魁和朝中王公大臣爭權奪利的工具,義和團對邀請洋人當變法顧問的光緒素無好感,稱他為洋人的朋友,雖然如今還沒有人提出殺『一龍、二虎、三百羊』的口號,不過葉之魁相信只要有心人的煽動,這不成問題。

載漪這會兒估計還沉浸在自己兒子能當上皇帝的美夢當中,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葉之魁已經躲在黑暗角落當中,靜靜的等待著他的玩火。

總之一言以概之,那就是西方列強如今玩不來八國聯軍共同侵華。當然,他們也並不是沒有想法,各國正在默默觀察著這個古老的國家,一旦清政府控制不了局勢,必然會求到各國身上,到時就可以趁機要挾,為自己爭取利益。

而像俄國和日本這樣和中國接壤的虎狼之國,更是巴不得中國發生大亂,然後他們便像聞到了腥味的野狗,跑上來咬上兩口。

俄國已經做好出兵中國東北的准備,日本也已經做好出兵中國台灣的准備,兩國大使暗中密謀,相互約定一旦中國陷入混亂,兩國便上下同時出兵,以保護僑民的借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占領東北和台灣,不給其他國家留下口實。

李鴻章這段日子過得不爽快,想趁機逃離京師這個大漩渦,葉之魁即將成親的電報給了他思路,老謀深算的他此時奉行的是中庸之道,並且籌劃從中謀利。

李鴻章便以中德《交換俘虜條件》中的德方幫中方升級天津機器制造局毛瑟線為理由,向上請奏赴天津辦此事,天津是北洋的老地盤,葉之魁等眾多他以前的門生故吏都在,萬一有什么閃失,好歹也能有個照應。

當然,消息靈通的不止他李鴻章一個人,光緒和慈禧也先後收到葉之魁與盛宣懷女兒成親消息。

慈禧沒有什么其他想法,只是傳令賞賜一些東西即可。

而光緒簡直高呼天賜良機,此時他已然是焦頭爛額,狼狽不堪了。

就在前不久他鋼絲上跳舞,玩得比較生猛、驚險,禮部尚書懷塔布扣下了禮部主事王照的折子,他得知後,大發雷霆,怒不可遏,認為懷塔布無端阻擾言路,一氣之下,將禮部尚書懷塔布、許應與另外四個侍郎一同革職,讓王照坐火箭般連升三級,官至三品,以示激勵。

緊接著,光緒又下了一道更令人驚駭的聖旨:任命四位新軍機章京,他們是:內閣候補侍讀楊銳、刑部候補主事劉光第、內閣候補中書林旭和江蘇候補知府譚嗣同。

明確規定:所有奏章,由四人圈閱;所有上諭,均由四人擬定。原來的王公大臣和軍機處的軍機大臣,則被一腳踢開,擱置到一邊。

這樣處理問題的方式雖然表示了光緒的變法決心和急迫心情,但也明顯暴露出他在處理事務上的草率和魯莽。畢竟,名不正而言不順,以區區四品,怎么指揮那些一品二品大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