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不再是兄弟(2 / 2)

「干。」工兵說道,再次仰起腦袋,吹起瓶來了。

企鵝喝的速度不見得比工兵慢多少,一分鍾不到了,兩人喝完最後兩瓶劣質紅酒。

工兵隨手把酒瓶子扔一邊去,然後眼睛猩紅的看著企鵝說道:「企鵝,我草泥馬的。」

「……」

「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我曾經敬畏的那個隊長,也不再是執行任務的時候我會毫不猶豫的幫其擋子彈的那個兄弟,咱們是仇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工兵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企鵝的面色僵了僵,很快的就平靜下來笑道:「你喝多了。」

「螞蟻是你殺的。」工兵眼神平靜的盯著企鵝看,語氣里卻是彌漫著如同來自九幽地獄一般的冷冰冰的殺氣。

「……這個玩笑不好笑,也開不得。」企鵝說道,「你喝多了,說起醉話來了,我帶你下去休息去。」

「我沒喝多。」工兵低聲吼道,「我看到了。」

「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你掐著螞蟻的脖子,我看到你掐斷他的脖子!我還看到你在自己的胸口上狠狠的打了一拳把自己肋骨都打斷了然後故意讓自己的身體撞在我身上……」工兵聲音不大,但是卻是如同一顆顆子彈一般,不停的射在企鵝的胸口上。

當下他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企鵝,拳頭緊握,額頭上的青筋暴露直跳,可想而知,他現在心里飽含著怎樣的滔天憤怒。

然後,工兵的面色猛地一僵硬的,因為企鵝的驟然出手了,他一個觸不及防的脖子就落入到對企鵝的手里,甚至企鵝就這樣掐著他的脖子把他給提了起來了。

螞蟻就是這么被他掐死的?工兵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那瞪大的眼珠子里飽含著極大的怒火。

「看來,那個身手不在炎黃之下的高手又要在出場一次背起這個黑鍋了。」企鵝滿臉遺憾的看著工兵,搖頭看著工兵說道。

然後,他的手作勢就要用力,掐斷了工兵的脖子。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刀光一閃。

企鵝低吼了一聲,身形一閃急速向後倒退了兩步,那張被自己抽了好幾個耳光子以至於紅腫的臉已然慘白如紙了,身體更是在輕輕的抽搐著。

他的手臂那里鮮血直冒……他的整個手腕已然被人整齊削掉了,鮮血如同噴泉一般不停的向外冒!

他抬起頭來,看著出現在他面前的那個男人,瞳孔猛地一縮的,有著一種難以置信的感覺,這種時候他不是應該趴在那個性感的婊-子的肚皮上忙活嗎?

與此同時,原本被企鵝掐著的脖子的工兵落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然後一把扯掉那還掐著他脖子的那屬於企鵝的斷臂,貪婪的呼吸著那干冷的空氣來了,然後抬頭看著企鵝,那張臉彌漫著極為濃郁的殺氣:「真的是你!」

當李澤道暗中告訴他說殺死螞蟻的那個人很有可能是企鵝,工兵傻眼了的同時表示不可能,甚至還覺得李澤道這是惡意重傷企鵝想跟李澤道動手。

李澤道一腳把他給踹飛了表示咱們可以演一出戲,是不是企鵝做的到時就能知道了。

螞蟻死了,殺人者可能是企鵝,所以工兵的心情自然是極度壓抑了,他跟李澤道說他想喝酒,喝多了演技才能好一點。

所以喝到最後剩下兩瓶酒的時候,工兵按照李澤道所說的那樣故意說在包廂里的時候他沒有呼呼大睡,他什么都看到了。

企鵝信以為真的就想殺死工兵滅口,然後,早就准備好了的李澤道便牛逼轟轟的出現了。

「看來我被耍了。」企鵝已然平靜下來了,他左手捂著自己的斷腕,然後努力的挺了挺胸膛,讓自己站直一點。

「你是做賊心虛了。」李澤道極度冷酷的說道。他手里那拿著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匕首上面還流淌著一滴血,剛剛就是他及時出現並且用凌厲的手段一下子就削斷了企鵝的手腕,救了工兵一命。

李澤道想學一下西門吹雪,在殺人之後會吹一下劍上的血,然後逼格滿滿的表示是吹血不是吹雪……但是人家西門吹雪手里握的可是名劍啊,自己拿的不過是一把短匕首,規格不夠啊,再說了,現在也不是裝逼的時候,只能遺憾作罷了。

「為什么?」工兵站起身來吼道。

企鵝看著他笑笑,沒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