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宗,青龍門以及葯方閣等在葯域赫赫有名的宗門勢力之所以知道雲夢山庄,那是因為他們皆是雲夢山庄所組建的勢力。
這些勢力單獨存在,彼此敵視,卻又聽命於雲夢山庄。
這也是為什么含光會說冥毒跟青龍真人等人都是雲夢山庄所養的狗。
此時琉光山庄上下一片「喜氣洋洋」。
再過數日,便是小姐入嫁雲夢山庄的大喜日子。
琉光山庄上下,仿若總算見到晴天了一般,每個人臉上都露出著難得一見的笑容。
含光楓葉入嫁雲夢溪,雖說沒辦法完全解決琉光山庄所面對的麻煩,甚至這件事情還相當的恥辱。
但是卻也足以讓琉光山庄可以稍微喘息下了。
只有兩個人除外。
在那正中間那恢弘大氣的宮殿跟前,一老者顯得無力的站在那里看著前方那雲霧繚繞的深淵。
陽光灑落在他那張慘白的臉上,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溫度,反而冰冷陰霾。
他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有著除了濃郁的屈辱不甘之外,再無其他情緒。
一聲虛弱的猙獰嘶吼,在這偌大的宮殿里盪漾開來,久久不散。
在另外一個安靜的閣樓里,含光站在窗戶跟前,看著那蔚藍的天空,那張無比精致的小臉上,也布滿了陰霾。
突然間想到了什么,她取出了一個被魂陣所包裹著的盒子。
看著那盒子,含光臉上的霧霾稍散了些。
她想起離開之前,副宗主像個小孩子似的認真的交代說,得回到琉光山庄,並且沒人的時候才能將其打開,否則這離別的禮物那就不送了。
「也不知道這盒子里頭裝有什么東西。」含光有些好奇。
當下手輕拍了那盒子一下,請聽到「轟」一聲輕響,籠罩在盒子上的魂陣直接被打散。
含光好奇心滿滿的將盒子打開。
「這是何物?等等……」
等看清盒中之物,含光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得滾圓,腦海里劇烈的轟鳴了起來,內心掀起了滔天狂狼,壓根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
……
含楓谷。
在那景色別致的庄園里,鱷老仿若鬼魅站在一棵大樹之巔,沐浴著陽光。
他心想不到兩日,便是小姐的大婚之日,雖說入嫁雲夢山庄並非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終究是這長久以來,琉光山庄唯一一件喜慶之事,是不是應該回去?
老眼瞥了遠處那正打坐修煉的弱者一眼,微微搖了搖頭。
還是不回去了,還得保護這小子的安全呢,總不能將他一同帶回琉光山庄吧?
他配踏入琉光山庄的門檻嗎?不配!
「小姐怎么會對這么一個一無是處的小子另眼相待呢?」鱷老再次搖頭,實在想不明白啊。
就在這時,鱷老眼睛微微一眯,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
不過呼吸,鱷老身形已然在數十丈之外的一棵大樹之下,與此同時,他那干枯的手更是死死的扣在一個人的脖頸之上。
這是一個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雖說一下子就被被制服了,那張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滿臉恭敬的看著鱷老。
「真不愧是鱷老,在下都已經如此小心謹慎的藏匿自己的氣息了,依舊還是被您給發現了。」中年男子贊嘆道。
鱷老掃了中年男子胸口上所綉那顯得極其縹緲的白色祥雲,眼睛眯成了一條線:「雲夢山庄?」
隨後,那干枯的手一松。
中年男子恭敬作揖,笑道:「雲夢山庄雲夢耀,拜見鱷老。」
鱷老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何事?」
小姐即將入嫁雲夢山庄,因此倒也不能太無禮。
若是在以往,鱷老早就狠狠教訓對方一番了,讓對方同側心扉的知道,鬼鬼祟祟是一件很不入流的事情。
「奉公子之命,前來『請』一個人前往雲夢山庄,參加公子的大婚之禮。」雲夢耀也不隱瞞,直接說明來意。
鱷老眼睛微微瞪大,看向遠處那別致的院落。
「他?」
「正是。」雲夢耀再次作揖,「還請鱷老不要阻攔,讓我將這個含楓宗副宗主帶回雲夢山庄。」
鱷老的眼睛直接迷成一條線了,細縫之中,流露出極其危險的寒芒出來。
「你應該慶幸,若非我家小姐即將入嫁你雲夢山庄,哪怕你是雲夢山庄的核心弟子,是大道境下品修為的強者,你現在也已經是個死人了。」
雲夢耀笑笑,面色恭敬的說說道:「北狂劍客就在雲夢山庄。」
鱷老臉色狂變,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嘶聲吼道:「你說什么?」
雲夢耀再次說道:「北狂劍客就在雲夢山庄,是我雲夢山庄的座上賓。」
……
李澤道現在的生活很簡單,除了修煉就是想念。
這里風景如此宜人,加上還有鱷老這種級別的強者在一旁保護著他的安危,若不趁此趕緊修煉,提升自身安慰,那當真是一種傻逼至極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