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最後的選擇(2 / 2)

欲海官門 鳳之翼 1818 字 2020-08-29

自己能有今天,全都是被照片所賜,又有照片擺在自己的面前,他能不緊張么。

重重地喘了兩口氣,他將信口**,將**的東西掏了出來。**有幾張相片,除了相片之外,還有一張疊的般般整整的信紙。

未看信紙,先看照片,只瞧了一眼,程天棟的身體,不由得一晃。好**伙,照片的兩個人,一個正是他程天棟,另外一個,就是自己的同學。兩個人**,分明就是**照。這些照片,程天棟其實已經看過,魯徑達給他的照片中,就有這么幾張。

程天棟越發的緊張起來,拿著照片的手,都打起哆嗦。他敢肯定,這些照片的底板應該是在呂迪的手中,可是此刻,為什么還會有照片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呂迪已經要挾了他,絕不可能沒事閑的再拿出照片來戲**他,眼前的照片,絕對不可能是出自呂迪那邊。

可照片不是呂迪的,又會是誰的,程天棟簡直不敢想象。過了好半天,他才算是穩住心神,深吸了一口氣,才把照片放回信封,自己的注意力,都凝住在這封信上。

信上的內容,程天棟敢肯定,一定很重要,他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擁有這些照片的人,是不是也想要挾自己。如果還是要挾自己,再做一些什么違法的勾當,程天棟都不知自己該怎么辦。他真的快崩潰了,自己只是做了一件錯事,難道真的要為這一件錯事,買一輩子的單么惡魔來襲:兒子**媽媽報仇。

他左手的拳頭緊了緊,咬了咬牙關,他知道,該面對的,終究需要面對。

將信紙展開,上面的字,都是有打印機打的。

「程局**,你好。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想來已經看到那幾張照片了。類似於這般的照片,我的手里還有很多,不過,請你放心,我並沒有打算像某些人那樣,以此作為要挾。程局**,你的為人我曾聽人說過,你自入行以來,一向嚴於律己、秉公辦事,算是一位公正廉明的公安局**。可惜,一個錯誤。毀了你的一生。毀了你的前途。因為這些照片,你授人以柄,被人利用,做了一件違背良心的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今天讓他你做這個,背不住明天就讓你**那個,永遠沒有休止。你是公安局**。能夠要挾你做事,**為爪牙,換誰很會很高興,怎會輕易的放過你。眼前的這件事,你前程難卜,一切都是要看上面的意思,或許讓你下去,或許看在你以往的功績上面,饒過你這一次,只給一個處分。我敢說。對於你來說,直接把你開除公職。可能還是一種解*,怕只怕,沒有將你開除公職,仍然給你保留職位。那樣的話,他會自己利用你,讓你再做一些違背良心的事情。這個世上有一句話,叫作上的山多終於虎,誰也不能保證,你下一次會不會身敗名裂。你能有今天,是拜何人所賜,你最為清楚。這些照片,照的如此清晰,絕對是事先早有預謀,提前做好了准備,不然,又哪能照出這樣高質量的照片。難道說,你就這么認了么,讓要挾的人,逍遙法外,你卻要承擔一切。其實這對你很不公平,所以我希望你能夠靜下來,細細地想一想,如果你**心結,將這件事公布於眾,這對你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也說不定。你坦然面對,會很輕松的,可如果仍然要做他們的爪牙,那你就會**為一具行屍走**。我真的不想看到你有那一天,你先想想吧,倘若你真的抹不開,那也沒有**,我會**你的。」

這是信上的內容,末尾沒有署名。

程天棟不是傻子,看過這封信,他已經隱然猜出,寫這封信的人會是誰。

「高珏、高珏……」

程天棟咬著牙,從**擠出高珏的名字,他敢肯定,一定是高珏。

緊跟著,程天棟又是一聲苦笑,因為他除了看出這封信是誰寫的之外,也看出來這封信中隱含的意思總裁的絕**歡寵。

信**,分明是讓他自首,將呂迪要挾他的事情,公布於眾。如果他不說,高珏就會**忙,也就是將手里的照片,送到紀委。他同樣會身敗名裂。

程天棟靠在椅子上,一瞬間,他覺得自己身上無比的疲憊,半點力氣也沒有,就如同**氣的皮球,身子一下子被**空了。

「我該怎么做?」程天棟沉**一聲,他已經確定,自己的仕途不僅走到了盡頭,自己一向最為看重的名聲,也會**然無存。

給他的選擇,現在已經很少,只有兩條路,一條路是自己身敗名裂,一條路是拉上幾個墊背的。

「哈哈哈哈……」程天棟又是苦笑,同時他也下定了決心。「你們這些王八蛋,你們害得我好苦,你們既然不讓我好過,那我為何還要讓你們痛快!」

「高珏,你說的沒錯,這些照片,照的這么清晰,很明顯是有人事先做好了圈**,擺明了陷害我。我不是受人要挾的人,我這么做,也不是因為受到你的要挾,而是我一定要和這些算計我的人,好好的算一算帳。」

程天棟站了起來,拿著桌上的信封,離開了餐館。上了自己的車,他先是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將信封里的一切,付之一炬。然後,他便馳往省紀委。

**江醫大。

在一間寬敞的房間內,此刻正坐著兩個人。這是一男一**,男人能有四十多歲,金發碧眼,皮膚特別的白,他是美國人,名叫丹尼斯,是紐約金福爾醫院的**神科權威教授。坐在他邊上**人,則是袁婷的大姨,沈韻卿。

這個房間雖大,但陳設很簡單,只有一排沙發,沙發前是個茶幾,正對面則是一個**的顯示屏。顯示屏內,呈現出一個不大的病房,**有一張**,**上坐著一個能有五十多歲的**人。**人身上穿著病號服,收拾的**凈利索,只是她的一雙眸子,顯得沒有半點神采。只是呆呆地坐著。

在這個房間內,掛滿了照片,有單人照片,雙人照片,還有三個人的合影。不過,所有的照片上,基本上只是這三個人。兩男一**,兩個男的,看照片上的樣子,一個是將近五十,一個是二十多歲。而這個**人,她的模樣則是和病**上坐著的**人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