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 番外-原來真的是甜的(2 / 2)

在一聲酣暢的低吼,釋放出來之後,看著有些難受地倒進浴缸里的嚴晚晚,白季李什么也來不及做,而是立刻去倒了一杯溫開水進來。

「來,漱一下口。」

跨進浴缸里,白季李將嚴晚晚抱進懷里,讓她整個人舒服地爬到自己身上後,他端過放在一旁的那杯溫開水,送到嚴晚晚路邊,柔聲道。

嚴晚晚就著他的動作,喝了一口,然而,卻並沒有吐出來,而是直接吞了下去。

「原來真的是甜的。」

吞下水後,嚴晚晚爬在白季李懷里,忽然沒頭沒腦地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白季李一時沒明白過來,不由問道,「什么?」

「你的精-液。」

雖然白季李最後關頭拔了出去,卻還是有極少了部分,留在了嚴晚晚的嘴里。

白季李聽了,倏爾便笑了,放下手中的水杯,抱緊她,低頭去親吻她的額頭跟發絲,低低地無比饜足地輕喃一聲道,「傻姑娘。」

「二哥。」閉著雙眼,嚴晚晚側臉緊貼在白季李的溫暖柔韌的胸膛,輕聲喚他。

「嗯。」

「這兩三年的時間,你是怎么過的?」

白季李薄唇貼著她的額頭,低垂著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抬手,將她被水打濕黏在臉頰的長發,一縷縷攏到耳後,徐徐回答道,「每天都是靠想你來度過的。」

嚴晚晚忽然睜開雙眼看向他,一只小手滑下去,將一把他握住,笑的格外俏皮地道,「是下面想,還是上面想?」

白季李抬手掐了掐她精致的小鼻梁,「哪兒都想。」

嚴晚晚挑眉,忽然就想到了那個在雲南見到的和白季李無比親昵的叫「嬌嬌」的女人。

原本她還想問,那個「嬌嬌」怎么樣了,可是,話到了嘴邊,她又吞了回去。

不管怎么樣,就算白季李和那個嬌嬌有什么關系,那也只是迫於各種外在的原因,現在,白季李回到了她的身邊那就夠了。

「想什么呢?嗯——」見嚴晚晚眼里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卻不說話,白季李追問。

嚴晚晚一笑,仍舊是剛才那副俏皮的樣子道,「沒什么,就是在想,你下面想我的時候,是怎么解決的。」

白季李低笑一聲,又抬手去輕掐她的鼻梁,「不相信我?」

「什么?」嚴晚晚裝傻。

白季李看著她,格外認真地道,「我沒有碰過端木玉嬌,一次也沒有。」

嚴晚晚瞪他一眼,「我沒有不相信你,我只是想問問,她怎么樣了,我感覺她也不像個壞女人。」

白季李狹長的眉峰意味深長地微挑起,看著嚴晚晚回答她的問題道,「她確實是沒有干過什么違法害人的事實,所以,在最後的圍剿行動之前,我把她送去了英國,避免她受到傷害。」

嚴晚晚撇嘴,懨懨地「哦」了一聲。

「怎么,不開心了?」白季李長指挑起她的下頷問道。

「才沒有。」

白季李一笑,再次摟緊了她,低頭去親吻她的額頭,柔聲道,「晚晚,對不起!」

他的這一聲「對不起」太沉重,嚴晚晚不由地心弦一顫,立刻便明白了是因為什么。

「害得你受傷,害得你那么孤立無援,害得你傷心難過絕望,我卻什么都沒有做,還在離你那么遠的地方!」白季李薄唇緊貼著嚴晚晚的額頭,再次沉沉地道,「對不起。」

嚴晚晚眉心微蹙一下,抬頭看他,「醫生說,我以後都很難懷孕生孩子了,你真的不介意嗎?」

白季李卻是忽然淡淡一笑,回答道,「天意不可違!大概是老天爺也嫉妒我得到了你,所以要從我這兒拿走一些東西,既然是天意,那我順從天命,要不然老天爺動了怒,我可招架不住。」

嚴晚晚挑挑眉,「其實我後來又去咨詢過了,雖然我受孕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我的卵子是很健康正常的,我們可以去做試管嬰兒。」

「不用。」白季李抱緊她,「我有你就夠了。」

即使可以做試管嬰兒,但是,那樣太辛苦,女人太糟罪了,白季李絕對不想嚴晚晚去承受那份辛苦。

嚴晚晚嘟嘴,「可是我想要。」

她想要至少一個孩子,然後,家里有她,有白季李,有他們的孩子,他們三個在一起,這才是幸福完整的一個家。

「那好,我們到時候再看!反正你還小,我們有的是時間。」

嚴晚晚點頭,側臉再次貼進白李李的胸膛,「你回來,回過你爸媽那兒了嗎?」

「沒有!我還沒有告訴他們我回來了。」

嚴晚晚又倏地抬起頭來看向他,「你怎么可以這樣?」

在嚴晚晚的心里,白老太太的地位可高了,因為白老太太喜歡她,對她好,所以,她也喜歡白老太太。

看著她那一臉錯愕又憤憤不平的小表情,白季李不禁笑了,反問道,「我怎樣啦?」

嚴晚晚郁悶呀,瞪著他道,「你回來都不告訴你的家里人,而是跟我膩歪在一起,到時候他們都覺得我是狐狸精勾引你,把你迷的神魂顛倒的才忘了家,那我不是很冤枉?」

白季李笑了,笑的不知道有多開心多滿足。

就在嚴晚晚話音落下的時,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對准她那瀲灧欲滴的紅唇,吻了下去,模糊道,「對,你就是個狐狸精,我就是被你迷的神魂顛倒,誰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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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白季李給嚴晚晚擦干身子,又吻干頭發,然後抱著她回了主卧,兩個人皆是赤-裸著身子,相擁而眠。

白季李實在是太累,此刻,又抱著嚴晚晚,滿心的饜足與愉悅,心里踏實安定的不像話,所以很快,便沉沉地睡去,倒是嚴晚晚,有些睡不著,一直盯著白季李那張硬朗又英俊的刀削斧刻的面龐,看的出神。

白季李的劍眉狹長而凌厲,眉目深邃,鼻梁挺拔,雙唇薄韌卻又不失飽滿,面部輪廓更是棱角分明,看第一眼的時候,或許,你不會覺得他很帥,可是,越看,你就越會被他的外型相貌所吸引,特別是他的身材,還好的讓人無可挑剔。

從一開始到現在,三年過去了。

白季李從28歲到31歲,她則從18歲到了21歲,但這過去的三年里,他除了變得更加讓人琢磨不透之外,外貌上,似乎任何一點的變化也沒有。

隱約記得,8歲那年,她奶奶過世的時候,她第一次見到白季李,他那時的長相,也就是現在的樣子,沒有什么不同,只是那時候他的皮膚還是白皙的,那雙黑眸,比現在純潔閃亮,黑的透徹,像一顆會發光的黑曜石。

她記得清楚,那一年,她的奶奶過世後,白季李的父母帶著他一起來看望她的爺爺,當時,她的父親和嚴端雲正一起在屋子外面,燒她奶奶的遺物,把奶奶親手做給她的一枚由珍珠做成的發卡也丟進了火里去燒。

她發現了,撲過去想要把那發卡從火盆里撿回來,卻被嚴柏枝一把拉住了。

她當時就嚎啕大哭了起來,大叫著那是奶奶送給她的,不能燒。

嚴柏枝根本沒理會她,只是抱著她,不撒手。

就在那樣的情況下,是白季李走了過來,從熊熊燃燒著的火堆里,把她的那枚發卡撿了起來,還擦干凈,還給了她。

他當時就被燒傷了,可是他卻毫不在意,反而對著她揚唇笑了,對她說,「別難過了,還沒有燒壞。」

她那時透過模糊的淚眼看他,只覺得,白季李就是她童話故事中最英勇無比的王子,她甚至是一度幻想,哪一天,他要是能騎著白馬來娶她,那該多么美好。

抬手,指腹隔著空氣,慢慢地、一點點地描摹著的刀削斧刻的輪廓,將他此刻清峻卻溢著柔光的面龐,再次鐫刻進心底,腦海里..........

忽地,白季李抬起手,將她的小手,包裹進他那溫熱粗糲的掌心里,爾後,放到唇邊親了親,復又抱緊她,讓她的側臉,緊貼進他的頸窩里。

「乖!睡會兒。」

薄唇吻著嚴晚晚的額頭,白季李閉著眼睛,低低啞啞地道。

嚴晚晚抬眸看他一眼,低低一笑,在他的懷里找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爾後也摟緊他,貼在他的胸膛里,閉上雙眼。

很快,便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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