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 番外-像個無賴一樣的白季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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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晚晚一直陪著嚴晉安,快到晚上九點的時候才離開。

當她從住院樓里出來的時候,一抬頭,便看到了守在住院樓大門口的洛鎮浩。

只當做沒看到他一樣,嚴晚晚半秒停頓的意思都沒有,抬腿便轉身大步離開,往停車場的方向走。

原本她是把洛鎮浩當好朋友好兄弟來看的,可是,洛鎮浩特么的竟然跟嚴心語搞在了一起。

真不知道,他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驢踢了。

「晚晚。」只不過,她才走了兩步,洛鎮浩便大步跟了上來,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

嚴晚晚停下腳步,慢條斯理地回頭,卻不是看向洛鎮浩,而是垂眸看著洛鎮浩拽著她的那只手上。

「松開我。」

看了兩秒後,嚴晚晚涼涼地開口,聲音里的冷漠無情,就像染了霜般。

洛鎮浩眉頭一擰,即使舍不得,也不得不慢慢地松了手。

「晚晚,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怎么?我回來,還得提前告知你,是吧?」

「晚晚,..........」洛鎮浩無奈又心疼,看著嚴晚晚那不屑的模樣,眉頭緊鎖,「你這幾年,過的怎么樣?」

嚴晚晚斜他一眼,雙手插在牛仔褲的口袋里,抖了抖長腿,跟以前似乎一樣,又不一樣地痞痞地道,「我過的挺好的呀,不缺錢花不愁男人。」

「晚晚,..........」

「洛鎮浩,別這樣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沒有人需要。」洛鎮浩才開口,嚴晚晚便有些厭煩地打斷了他。

真懷疑洛鎮浩的智商和情商是不是降為負數了,竟然會跟嚴心語在一起,嚴晚晚是真的有點想不通。

「晚晚,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嚴晚晚的話,一句一句,像是刀片削在洛鎮浩的心口般,讓他難受的要命。

嚴晚晚淡淡地瞟著他,低低一聲嗤笑道,「我跟你三年沒見了吧,請問我生你哪門子的氣呀?」

「你是不是氣我跟你妹妹嚴心語在一起?」

「切!」嚴晩晚不以為意地輕嗤一聲,「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話落,嚴晚晚轉身便又要走,洛鎮浩見到,大步追上,擋在了她的面前,解釋道,「其實我根本就不喜歡你妹妹,跟她在一起,我是有不得以的苦衷的。」

嚴晚晚蹙著眉頭看著眼前真的滿臉苦惱的洛鎮浩,卻不覺得好笑。

她愛白季李,卻因為有太多來自最親的人的阻礙,而不得不放棄!

可是,現在洛鎮浩卻告訴她,他跟嚴心語在一起,是被逼無奈的。

一個男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也真是夠了。

「洛鎮洛,如果你連自己的幸福都得由別人來操控,那你也可以不用做男人了。」

字字清晰地說完這一句話,嚴晚晚再也沒有多做哪怕半秒的停留,徑直越過洛鎮浩,大步離開。

洛鎮浩怔怔地愣在原地,耳邊,不斷地回響著嚴晚晚的話,垂在身側的雙手,漸漸握緊成拳,這幾個月來亂成一團麻的思緒,終於漸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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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樓下那個男人你認識嗎?」

簡夏坐在電腦前久了,便去陽台上活動一下筋骨,結果一低頭,便看到一個多小時前自打嚴晚晚回來後,就一直停在他們陽台下的一輛黑色悍馬,依舊停在那里。

其實,車停在她們的陽台下並不奇怪,令簡夏奇怪的是,從一停下到現在,駕駛座的車窗一直是開著的,而且,里面坐著一個男人。

因為距離和光線的原因,簡夏並不能看清楚車里男人的樣子。

一個男人沒事能在車里坐一個多小時,也是挺閑的呀,所以簡夏好奇。

正從浴室出來,捧著個大浴巾在擦頭發的嚴晚晚聽到,心里的某根弦驀地便緊綳了起來,不過,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地道,「什么男人?」

「開一輛黑色的悍馬,從你回來後,就一直停在我們陽台下面。」簡夏說著,又往下面看了一眼,「喏,你來看,還在外面。」

嚴晚晚若無其事地一笑,看都不去陽台上看一眼,直接否認道,「不認識!我也沒有這么忠實的追求者。」

簡夏才不信!微眯起一雙漂亮的星眸打量她。

不是不信嚴晚晚不認識樓下那個男的,是不信嚴晚晚沒有忠實的追求者。

「你干嘛?」被簡夏打量的心里有些發虛,嚴晚晚渾身一抖,「這么秀色可餐的,小心姐姐呆會兒吃了你。」

簡夏鄙視地輕嗤一聲,走過去,拿過她手上的浴巾,一邊幫她擦著長發一邊問道,「說實話,你到底想找個什么樣的男人呀?這么多年了,都沒見你對哪個男人動過心。」

嚴晚晚乖乖地坐在沙發上,任由簡夏幫自己擦著濕噠噠的長發,心里的那根弦,卻又是輕顫一下,隱隱犯疼。

「找什么樣的都行,就是不能像冷彥那樣的,笑里藏刀,綿里藏針。」

簡夏給嚴晚晚擦頭發的動作,微微一頓,但也只是微微一頓之後,便又繼續。

嚴晚晚說的都是事實,事到如今,沒有什么好避諱或者難過的。

嚴晚晚感覺到簡夏的那微微一頓,笑著扭頭,涼涼的纖纖玉手握住簡夏的,抬頭看著她,深情款款地道,「要不,這輩子就我們倆個一起過吧,去他媽的什么狗屁男人,統統不要。」

簡夏看著她,「噗嗤」一下就笑了,「你說的,到時候可別反悔。」

她已經被一個冷彥和一段婚姻傷的徹底,再不相去依靠和信任任何男人。

嚴晚晚亦是笑了,抬手去挑簡夏的下頷,一臉痞痞地道,「小妞,今晚給爺我暖床可好?」

「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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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晚晚終是沒忍住,過了沒多久,便借口說肚子餓了,要下樓去買宵夜,跑了出去,簡夏想叫她都沒叫住。

等她來到樓下,一推開公寓樓的大門,抬眸便看到不遠處的樹陰下停著的那輛黑色的悍馬。

悍馬的車窗是開著的,昏暗的光線下,嚴晚晚卻可以清晰地看到,車里的駕駛位上坐著的那個男人,以及他指尖,明明滅滅、星星點點的光火。

一顆漂浮不安的心,在這一瞬,立刻便落回了原地,安定無比。

不過,也只是一眼之後,嚴晚晚便當做什么也不知道,更加什么也沒有看到一樣,雙手插進衛衣口袋里,低下頭,大步往外走。

不遠處的車里,男人如鷹隼般的銳利目光,嚴晚晚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盡收眼底。

也就在她抬腿往外走的時候,他推開門下車,扔了指尖的煙蒂,踩滅,大步跟上了她。

嚴晚晚走了不遠,感覺到身後越來越近的男人,在來到一顆大樹下的時候,倏爾停下腳步,轉身,滿臉不屑地眯著身後身形欣長又挺拔的男人。

說實話,段炎國壽宴那天晚上,白季李穿著白襯衫,一身剪裁合體的黑色純手工西裝,真的很帥,帥到爆,比他平常穿的便裝要帥多了。

看到嚴晚晚停下轉過向來看向自己,白季李卻絲毫沒有要停下腳步的意思,而是繼續大步走到了嚴晚晚的面前。

「不是說好了不糾纏嗎?你這是幾個意思?」待白季李在自己的面前停下,嚴晚晚才一臉氣憤又不屑地道。

樹陰下,光線昏暗,可嚴晚晚的那一雙嫵媚又性感的貓眼,卻是亮的如星辰般,就像是白季李的指路燈。

看著眼前心愛的姑娘,白季李無比饜足地勾唇一笑,像個無賴似地道,「這花園好像不是你一個人的吧,我怎么就不能進來了?」

嚴晚晚,「..........」

靠!

斜他一眼,嚴晚晚郁悶地又道,「那你跟著我干嘛?」

白季李又笑了,「這路也不是你的,你可以走,我同樣可以走。」

「..........」嚴晚晚咬牙,直接給了他一記白眼,然後轉身便又大步往外走。

白季李一笑,又繼續跟上。

走了兩步,嚴晚晚想起什么,又倏地回頭瞪向白季李,問道,「我今天才搬到這里來,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季李唇角彎彎,笑的媚惑人心,爾後不急不緩地給出四個字道,「碰巧而已。」

嚴晚晚微眯著他,如果是別的男人,她早上去踹他兩腳了,而且要踹命根。

可是,因為對方是自己愛著的男人,此刻,嚴晚晚滿心涌起的,都只有那抹久違的暖暖的甜蜜。

又斜了白季李一眼,嚴晚晚什么也沒有說,大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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