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9 番外-我們得速戰速決(2 / 2)

「可我不願意!」

白季李辰角一勾,「即便你不願意,也由不得你。」

說著,他已經邁開長腿,往回走。

「白季李,你能別這么霸道嗎?」想起那晚白季李送嚴端雲回去的畫面,嚴晚晚心里就有些火。

嚴端雲說高鐵晚點一個半小時,其實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晚點。

白季李眉頭微皺一下,一邊走一邊看著懷里冒著火氣的小女人。

今天見面的時候,他就覺得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了,現在看來,她果真是受了什么大的刺激。

「大過年的,你怎么就跟吃了火葯似的,誰招你惹你啦?」

嚴晚晚撇開臉去,氣鼓鼓地根本不看他,也不解釋,只態度強硬地道,「你放我下來!」

白季李又睨她一眼,繼續往前走著懶懶地道,「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就不放。」

嚴晚晚煩,瞪向他在他的懷里踢著腿掙扎了兩下,可是,白季李完全沒有要松手的意思。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不清楚嗎?非得我來說!」掙扎不開,嚴晚晚愈發地沒好氣。

「我做了什么?」白季李看著她,一臉無辜。

嚴晚晚瞪著他,氣鼓鼓地和他對視,不說話。

白季李看了她一會兒,擰著英俊的眉宇想了想,爾後,便勾唇笑了,笑的不知道有多開心。

「那晚我送嚴端雲回家,你看到啦?」再開口,他的嗓音都染上了幾分愉悅的低啞,好聽的要命。

嚴晚晚仍舊瞪著他,不說話,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笑的,還笑的這么開心。

見嚴晚晚仍舊氣鼓鼓地不說話,白季李又道,「看來,嚴端雲回家後,什么也沒有跟家里人說呀!」

看著他眉目間那輕松又愉悅的笑意,嚴晚晚眉心微蹙,心里,漸漸起了疑惑。

「她要說什么?說和你重歸於好啦?」終於,她開了口,卻不知道話里面的酸味有多重。

白季李狹長的俊眉微挑一下,像是懲罰般,張嘴對准嚴晚晚的紅唇便咬了下去..........

「嗯..........白季李!」

痛意傳來,嚴晚晚大叫著掙扎。

也只是不輕不重地咬了她一下之後,白季李便松開了,並沒有真的咬破她的唇。

畢竟,呆會嚴晚晚還要見大家,即便大家不會說什么,但是嚴晚晚自己也會覺得尷尬。

嚴晚晚用力地擦嘴巴,狠狠瞪他。

「怎么,嫌棄?!」

「對,就是嫌棄!」正在氣頭上,嚴晚晚想都不想,脫口而出。

白季李笑,「沒關系,我不嫌棄你就好了。」

嚴晚晚瞪著他,差點咬牙,「..........」

「你知不知道,嚴端雲已經答應要嫁人了。」見嚴晚晚那生氣的小模樣兒,白季李實在是不忍心繼續逗她,所以打算把一切都提前告訴她。

「嫁誰?」不會是你吧?

後半句,是嚴晚晚的心里腹誹,沒敢說出口。

白季李一笑,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般,又懲罰性的般,冒著淺淺青茬的下巴重重地劃過了她細膩光潔的額頭。

「白季李,好刺!」

「嫁給她現在的一個同事,叫趙州成。」

在嚴晚晚抗議的聲音才落下的同時,白季李慵懶又低啞的嗓音在她的頭頂響了起來。

她一愣,瞪大一雙黑亮的眼睛看著白季李,霎時忘記了反應。

白季李垂眸睨她一眼,看著她震驚的神色,相當滿意地勾了勾唇,繼續抱著她,不疾不徐地往主樓的方向走,也不說話,只由著她慢慢消化這一個巨大的「喜訊」。

從球場走回主樓,這一路可有三四公里的距離,他要是太慢了,讓大家等著他們倆個開飯,就不好了。

嚴晚晚一瞬不瞬地盯著白季李的臉看了好久,足足有一分鍾之後,她才回過神來。

不是不相信白季李的話,只是這消息來的太突然,突然到她都不敢相信,幸運之神會如此地眷顧她。

「你說的是真的?」即使白季李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可是,嚴晚晚卻仍舊不太敢相信地問道。

白季李又垂眸睨一眼她,一雙深邃的黑眸,在越來越昏暗的光線下,灼灼發亮,照亮人心。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反問道,「不信我?」

嚴晚晚卻是不說話,只定定地望著他,固執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白季李笑,目視前方,低啞的嗓音低低沉沉地道,「明天,最遲後天,你就會知道答應了。」

嚴晚晚眉心微蹙一下,低垂下雙眸想了想,爾後,又看向白季李問道,「那你那天晚上送我小姑回家,還對她笑的那么騷是怎么回事?」

——笑的那么騷!

白季李回味一下這幾個字,倏爾便揚起唇角,低低地笑了。

他不但沒生氣,反而笑著垂眸睨著懷里滿嘴醋味的小女兒,格外好心情地道,「你看到我對嚴端雲笑的很騷?!」

嚴晚晚一雙漂亮性感的貓眼含著嫵媚地嗔著他,不爽地道,「不是騷是什么!」

白季李笑,「那我現在對你笑,是什么?」

嚴晚晚直接白他一眼,撇開臉去,「我才不稀罕你對我笑。」

「那你稀罕誰對你笑?嗯——」

「誰都好,就是不稀罕你。」嚴晚晚看都不看他,賭氣道。

「真的?!」

「真..........」「嗯..........白季李!」

正好前面兩步遠的地方有一張木桌和幾把木椅,在嚴晚晚的話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白季李大步跨了過去,手一松將她放在了木桌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只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便精准一攫住了她的雙唇,在她張嘴大叫的時候,舌尖毫不客氣地鑽了進去,卷起她的丁香小舌,便拼命翻攪。

「嗯..........放開..........我..........」

趁著喘息的機會,嚴晚晚大叫著掙扎,可是,她的雙腿被白季李劈開,整個人被他壓著,她的掙扎反抗根本就不濟於事。

「這么久了,你就不想我嗎?」

上半身將嚴晚晚壓在木桌上,緊緊地貼著她,吻了好幾分鍾之後,白季李才抽離自己的唇舌,額頭抵著她的,啞著嗓子問道。

此刻,偌大的高爾夫球場里,只剩下他們倆個人。

夕陽西下,僅剩的一點金色余暉灑在他們的身上,為他們周身鍍上一層暖暖的金色的光,晚風拂過,明明大年初一的天氣,夜幕降臨之後,氣溫也就五六度,可是,此刻,他們誰都不覺得冷,只覺得,身上有一團火被點著了,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嚴晚晚瞪著他,越來越暗的光線中,她那雙澄亮的眸子,猶如星辰,瀲光灧灧,魅惑著白季李,讓他心中的那團火,燒的更加旺盛,她已然強烈地感覺到,他的粗長,如烙鐵般,死死地抵在她的小腹之上。

「不想。」撇開頭,嚴晚晚就是一頭倔犟的小毛驢,重復著加重語氣道,「一點兒也不想。」

白季李勾唇一笑,掰正她的臉,再次對著她的紅唇吻了下去,與此同時,他一只溫熱的大掌,往下順著她裙擺滑了進去,然後1;150850295305065,扯住她的打底褲襪,連著小內內一起,一把扒拉了下來。

「嗯..........白季李..........你..........要..........」干嘛?

「啊!」

嚴晚晚只覺得屁股上一涼,待她抗議的聲音還沒有出口的時候,白季李已然猛地向前一挺,擠進了她還有些生澀的身體里。

「白季李..........」嚴晚晚深吸一口氣,握緊拳頭用力砸在他的背上,「你混蛋!」

白季李停在她的身體里,不敢再亂動,低頭去啄她的眉心和鼻尖,「弄疼你了?」

低低的暗啞的不像話的嗓音太輕太柔,以至於風一吹,便散了,像是幻覺般。

嚴晚晚眼眶泛起一絲瑩瑩淚光,狠狠砸他一拳,嗔著他道,「你怎么越來越討厭了!」

白季李笑,一只大掌攀上她胸前的高峰,輕揉慢捻,極盡挑-逗,頭再次壓下去,溫柔地吻住她,低低喃喃地道,「我們得速戰速決,不能讓大家等久了,今天的主角,可是四哥..........」

語音落下,白季李精壯的腰身挺動,深深淺淺,溫柔又不失力道地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