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 番外-嚴晚晚懷孕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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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季李去了一趟市委書記那兒,才回到市局,龍鍾宇便拿了幾份資料,出現在他的辦公室門口。

見白季李正握著手機站在窗前接電話,龍鍾宇沒有打擾他,而是站在門口的位置,安靜地等他打完電話。

白季李淡淡瞟一眼門口的龍鍾宇,說了兩句,快速地結束電話,然後一邊走向辦公桌一邊對龍鍾宇道,「什么事,進來說。」

龍鍾宇點頭,大步進了白季李的辦公室,將手上的幾份資料遞到白季李的面前,匯報道,「白局,你上我們查的前段時間在少年宮路段發生的五車連撞事故,有些眉目了。」

白季李坐到大班椅里,接過資料,一邊打開,低頭看了起來,一邊淡淡吩咐道,「說。」

龍鍾宇點頭,「我們查到,肇事司機在出事前一分鍾,和一個陌生號碼通過電話,那個陌生號碼沒有綁定任何的身份信息,也只是和肇事司機打電話時使用過,出事後,號碼便停止了使用,我們經過多方的努力,終於確認使用過這個號碼的人,叫楊紹傑。」

白季李一邊聽著,一邊認真地看著手上的資料,當龍鍾宇說出「楊紹傑」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狹長英俊的眉峰不禁倏爾一擰,抬眸看向了龍鍾宇,聲音也跟著低沉冷冽了兩分道,「繼續。」

龍鍾宇點頭,「我們根據這個線索,繼續查下去,查到出事前一天,肇事司機曾和楊紹傑見過面,當時,楊紹傑拿了一個黑色的包包給肇事司機,經過和楊紹傑的銀行帳戶信息確認,黑色包包里裝的是十萬現金。」

白季李看著龍鍾宇,眉宇輕擰。

雖然他還不知道楊紹傑這個人是誰,又是什么來歷,可是,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就是楊依芸。

楊紹傑,楊依芸,..........

看著白季李,龍鍾宇停頓一下,又繼續道,「我們還查到,肇事司機好賭,欠下別人一筆剛好十萬元的賭債,之前對方就有威脅過肇事司機,如果錢到期不還,就拿肇事司機的兒子抵債!肇事司機在收了楊紹傑那十萬塊後,當天晚上不僅沒有去還債,還又輸的個精光。」

白季李淡淡頷首,開口問道,「這個楊紹傑是什么人?」

「他是嚴市長夫人楊依芸的親弟弟,我們查到,他其實就是個無業游民,但是名下存款不少。」

得到答案,白季李狹長的眉峰,再次緊擰一下,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停頓一瞬,龍鍾宇又繼續道,「我們還查到,嚴夫人被關在看守所的半年期間,楊紹傑曾頻繁出入看守所,去探望嚴夫人。」

白季李微擰的眉宇松開,淡淡頷首,吩咐道,「這件事暫時不要打草驚蛇,也不要再透過給其他任何人知道,先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楊紹傑,再去查清楚,他名下的存款到底有多少,又是怎么來的。」

「好的,白局。」龍鍾宇點頭,「我現在馬上去安排。」

白季李頷首,看著龍鍾宇轉身離開後,又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資料。

剛才龍鍾宇所說,資料上更詳盡。

忽然想起,楊依芸出獄的那一天,他和嚴晚晚去醫院看昏迷不醒的嚴宸軒,卻在病房遇到了楊依芸。

當時,楊依芸背著他們半扒在病床上,那只原本落在嚴宸軒臉上的手,因為他們的到來,而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恐怕,楊依芸也是在出獄之後才知道,她自己釀造的這一起重大車禍中,她的兒子會代替嚴晚晚,成為車禍中受傷最嚴重的那一個。

再回想,昨天晚上,他和嚴晚晚去嚴晉安那兒吃晚飯,嚴柏枝當著他們的面,卻那樣雷霆大怒地將楊依芸那樣拖走了,想必,一定是楊依芸又做了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

真是人不可貌相,楊依芸一個睡在嚴柏枝枕邊十幾二十年的人,竟然這么的歹毒,無視法律和自己市長夫人的身份,罔顧他人性命。

既然楊依芸的目標,已經鎖定了嚴晚晚,那么從現在開始,他必須得派人,在他不在嚴晚晚身邊的時候,保護好嚴晚晚,絕對不會再讓嚴晚晚有任何的閃失。

想到這,他立刻拿起座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

市委大院里,楊依芸一大早起來,親自動手,做了豐盛的早餐,可是,嚴柏枝下樓來,不僅沒看一眼那一大桌子豐盛的早餐,甚至是都沒有正眼瞧一下她,直接便走了。

站在餐廳的落地窗前,看著嚴柏枝就那樣上了車,揚長而去,楊依芸只覺得,昔日她百般順從的丈夫,此刻,就像是拿了一把刀,狠狠將她的心臟刺穿了般,她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牙齒都恨恨地在打顫,眼底,更是溢出比任何時候都更深更濃的痛恨來。

既然嚴柏枝已經不再把她當妻子一樣來對待,那她又何必把他再當成丈夫來對待。

「太太,早餐再不吃,就涼了。」保姆過來,站在不遠處,看著站在窗前一動不動的楊依芸,小心翼翼地討好道。

自從楊依芸出獄回來之後,保姆就一直在討好她,處處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再犯什么錯。

「滾!」

只不過,保姆的討好,換來的卻是楊依芸的爆怒。

她倏爾回頭,雙目猩紅地沖著保姆一聲咆哮,爾後,像頭發了狂的野獸般,兩步跨到餐桌前,俯身用力一掃,便將餐桌上沒有人動過的豐盛早餐,掃落一地。

保姆站在原地,被嚇的渾身顫抖,卻是一個字也不敢說。

「家里的任何事情,你要是敢跟柏枝說,我一定饒不了你!」看著被自己掃落一地的早餐,楊依芸心里,似乎終於好過了一些,然後,又狠狠瞪向不遠處的保姆,冷聲警告道。

保姆連連點頭,答應,「是,太太放心,我一定什么都不會說,什么都不會說的..........」

瞪著保姆一眼,楊依芸吩咐道,「收拾干凈,然後再給我做份早餐,做好了叫我。」

「是,太太。」

再次狠狠瞪保姆一眼,楊依芸抬步,往餐廳外走去,卻在走到餐廳與客廳交界處的時候,眼角的余光,忽然意到餐廳的角落里,堆放著兩個不起眼也不大的硬皮紙箱。

她並不記得,她進監獄之前,在餐廳角落里放了那兩個紙箱。

腳步停下,楊依芸往角落里看了過去,揚了揚下巴,指著餐廳角落的位置問保姆道,「那兩個紙箱里裝的是什么?」

保姆往角落里看了一眼,立刻回答道,「回太太,那是過年的時候,有人給市長送過來的,當時市長不在家,我就放在那兒了。」

其實,保姆當時就查看了那紙箱里的東西,因為她並不認識,以為紙箱里的東西不是什么好東西,所以,便隨意堆在了餐廳角落,沒有去理會,甚至是都忘記了告訴嚴柏枝。

「是什么?」

「就是一個破破舊舊的銅器,跟一個花瓶,還有一個黑色雕了花紋的石頭。」

——破舊的銅器,花瓶,還有黑色的石頭!

楊依芸眼里亮光一閃,難道是古董?

嚴晉安喜歡古玩,雖然家里沒有什么收藏,可是,這方面的書箱倒是不少,這十幾快二十年來,楊依芸去嚴晉安那兒的時候,多少見到了些。

如果那三樣東西,都是不值錢的,也沒有人有那么大的膽子,拿來糊弄堂堂市長大人。

如果真是值錢的古董,那她豈不是發達了。

心里一激動,楊依芸立刻便轉回身,大步往餐廳的角落里而去。

來到那兩個紙箱前,打開那紙箱一看,即使楊依芸再不懂古玩,但是就憑她在嚴晉安那兒的書上和電視媒體上見到過的,她也知道,箱子里裝著的,都是年代久遠的值錢貨。

看著紙箱里的東西,一想到是值錢的古董,她便心下激盪不已。

小心翼翼地,她將紙箱里的東西拿了出來,細細觀看。

一個,是四角的青銅小鼎,一個是青花瓷,還有一個,是個黑色的硯台。

看著這三件價值不菲的寶物,楊依芸的眼睛都亮了。

「這三件東西,柏枝看過了嗎?」雙眼放光地盯著三件古董片刻之後,楊依芸冷靜下來,問保姆道。

「沒有,東西收了之後,就一直放在這兒,市長沒看過。」保姆如實道,如今在楊依芸面前,她不敢有半句謊話。

可楊依芸不信,倏爾回頭,狠狠瞪向保姆又道,「你說的是真的?」

保姆趕緊點頭,「真的,太太,你相信我,市長真的沒看過,我一直就沒有跟市長提起過。」

「你為什么沒跟柏枝提?」

保姆低著頭,怯怯地道,「太太,自從小軒少爺被養在了嚴老書記那兒後,市長就回來的少,時間一長,我也就忘記了。」

嚴柏枝竟然不知道家里有這么貴重的古董。

楊依芸心里一樂,立刻警告保姆道,「這件事情,不許再跟柏枝說,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