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看你難堪的樣子。」劉小巧笑嘻嘻地說，似乎對李天冬在自己爸爸面前的表現很滿意，「行了，我給你揉揉吧。」她走到李天冬的身後，雙手搭在他肩上，輕輕地按揉著他的臉。

李天冬頓時聞到了一股好聞的香氣，他側過嘴，偷偷地在她的掌心吻了吻。劉小巧立即感覺到了，拍了他一下，嗔道：「死相。」忽然她停下來，嗅了嗅，皺眉說：「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是汗臭味吧？剛去爬山了，還沒來得及洗。」

「不對。」劉小巧搖搖頭，「這是香水味，好像還是上次聞到的那種。」

李天冬暗暗叫苦，她的鼻子也太好了，竟能在新鮮的汗臭味中聞到隔夜的香水味，而且還記得是上次聞過的那種香！心想以後再做這種事，不管是不是馬艷，完事後再晚也要洗個澡。他裝模作樣地聞了聞自己，說：「我怎么沒聞到？可能是給誰按摩留下的吧。哦對了，你爸是干啥的呀？」

他這招轉移話題的伎倆在劉小巧這里屢試不爽，她聽了這話，立即忘記要追問下去了，接口說：「我爸過去是在市委食堂當廚師長的，現在已經退休了。」

在劉小巧的嘴里，李天冬得知劉福山十歲就開始學廚，有特級廚師證。過去在市委食堂干活，專門給那些大領導開小灶，或者有重要來賓時下廚。退休之後，很多大賓館飯店都想請他去，但他卻說自己拿了一輩子菜刀都膩了，給拒絕了。

「難怪他說話根本不像個廚師，倒像個大學的教授，原來是在市委食堂做事的呀。」李天冬對廚師沒什么印象，最直觀的印象就是村里的那些大廚，他們平時干著農活，趕上村里有紅白喜事時，沖沖剛掏過牛糞的手直接就上灶了。

「那是當然。」劉小巧驕傲地說，又像突然想起什么，小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哎呀，趕緊換件衣服去，臭死了。」

李天冬就回到房間，劉小巧也跟了進來，說要拿臟衣服去洗。李天冬讓她先出去，但她只背過身子。他壞笑著走到她面前，作勢要脫褲子，劉小巧又將身子轉向另一邊。他再次恬著臉到她面前，沒想到這回劉小巧卻直直地看著他，說：「流氓，有本事你就脫！」

「那我可真脫了呀！」他作勢手搭在了褲腰上，往下虛扯。

「哎呀，你壞死了！」劉小巧趕緊跑出去關上門，嚷道，「趕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