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馬艷說:「大家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們這小李不僅能掐會算，還會設計室內風水呢。」

「哦，是嗎?那小李什么時候去我那里看看?」何左長得有些璋頭鼠目的，形象比較狠瑣。

「哎，馬姐太誇大我的能力了。所謂室內風水這種東西，無非是講究一個和字，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統一，可保主人健康長壽，運勢通順。」

何左輕拍雙手，嘆了聲:「好一個和字。這世間，就因為差了和，才有了那么多亂。小李呀，聽你這么一說，我是非得請你去我那里看看了。」

李天冬含笑答應了。又看到程度，忽然想起馮若不正好歸他管嗎?也不知她被貶到交警隊是不是他的主意 ，不過既然遇到了，這種順水人情當然是要做的。他看向程度的眼睛突然一凜，愣怔住了，連何左跟他喝酒也沒聽到。

程度畢竟是做公安出身的，雖然被點破身份當時有點吃驚，但很快就釋然了，這些江湖術士自然是有幾分

識人的本事的。此時被李天冬看得難堪，不由得露出不快的神情，輕咳了一聲。

李天冬被驚醒，忙收回目光，歉意地笑了笑，去敬別人酒，不過目光卻不時睦向程度，似乎從他臉上能看出來什么似的。王主任等人也看出來李天冬的怪異了，奇怪地問:「小李，怎么了?」

「哦，沒事沒事。」李天冬忙擺手，「喝酒喝酒。」

雖然他不說，但眾人都知道他在程度的臉上看出了什么怪異之事，有心想詢問，但又擔心他是看出了程度的隱 私，也就沒問了。程度面色難看，幾番想要開口斥責，但都礙於眾人而沒開口。

這場酒因此也就喝得沒滋沒味的了。一個多小時後，酒散了。王主任拍拍大肚子，說:「現在還早，不如去酒 店的桑那房蒸一下，出出酒勁，晚上還有點精神。」

周大鵬笑說:「既然是王主任提議，那當然是要遵命的。程局長，方局長，小李，我看我們都去吧。」

李天冬光聽過桑拿這詞了，從來沒嘗過味道，當下就點頭了。何左也是連連點頭，不過程度似乎還在生氣 ，說:「我那邊還有點事就不去了，你們玩得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