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說水井鄉這地方進個縣城都要坐三四個小時的汽車，她很早就想去大城市闖盪了，但家里父母身體不好，又只有她一個孩子，走不了，於是就到了招待所里當服務員。平日里她跟那些小姐聊得多了，也就想通了，這世道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錢是真的。有了錢，才有父母的命，才有自己的吃穿。

「不過、不過我也不是什么人都接，只是偶爾見到感覺還好的就客串一下。」小芳看起來確實不常做這事，低著頭，說話也是結結巴巴的，以李天冬的相面本事，自然看出她不是裝的。

「你要是願意，咱們就做，要是不願意，就當我只是來送洗漱用具的。」她抬起頭，乞盼地看著李天冬。

她的眼睛不大，笑起來就像一彎月亮一樣，加上嘴角的兩個酒窩，簡直就像鄰家女孩一般清純。李天冬心里暗嘆一聲，這般模樣要是生在家境富有的人家，只怕要被千萬人寵著，只可惜……「既然這樣，你就留下來吧。」

小芳笑了起來，繼續去解衣服，當脫掉罩後，李天冬也笑了起來，她的胸實在大小了，就像兩個小籠包一樣淺淺地鋪在胸口，前面，是兩個棗核般大小的點。小芳下意識地捂住胸口，說:「就知道你會笑話我的，我也不知道我的為什么會這么小。」

「小有小的好。」李天冬摸了上去，只覺得除了正中那塊有些肉外，都是骨頭。她的骨運雖不算好，但也不算很差，將來還會有家庭，子女。為什么每個女人，甚至是賣身的小姐，命也比劉小巧好呢，想到劉小巧，他的手停頓了下來。

小芳識以為他停下來是想讓自己主動，於是就幫他脫了t-恤，然後摸著他的胸肌，又撥弄他的乳、頭，紅著臉說:「有的人顯骨不顯肉，有的人顯肉不顯骨。你就是前者，看看，這胸都比我的大了。」說著，她伸過嘴來，一口吸住。

看來她雖然不常接客，但平日跟小姐們聊多了，對男人的敏感處也知道不少，嘴里吸著，手也在他腋下，股溝間穿梭，最後蹲下身子，將他那尚在沉睡中的大肉蟲撈出來，上下捻動，又伸長脖子，輕輕地含住了。

肉蟲很快就生猛起來，不過李天冬隨即就發現不動勁，被她碰觸的地方火辣辣的，就像伸進了一只辣椒罐里，他倒抽一口冷氣，忙拔出來叫道:「你吃了泡椒鳳爪後刷牙了沒，」

「啊，」小芳也回過神來，頓時又羞愧又想笑的樣子，「對不起，我、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