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大爺您老人家可曾想過,您當寶的女人別人不一定看得入眼?
唐晉騰是郁結在心,沒辦法釋懷。
辛依坐起來,吸著鼻子:
「沒什么好說的,不相信就是不相信,我解釋有用嗎?」
辛依滑下床,唐晉騰一把將她拽了回來,聲音又急又怒:
「這就是你給我的解釋?」
當著外人的面,他足夠給她面子,足夠為她著想了。就算說謊也好,也該給他一個合理的說法。
辛依甩開他的手:
「那你想聽什么?哦,對,商業機密,我用那個東西跟那個男人交換嘛,是又怎么樣啊?是我說的,現在你滿意了?」
唐晉騰大掌「嗖」地扼上她脖子,「想破罐子破摔了?」
辛依雙手用力板著他大掌,她脖子還傷著呢,可他若不想松手,她怎么都扳不開。
辛依火大的吼道:
「要么就掐死我,要么就別這樣做做樣子嚇唬我!」
唐晉騰松開手,辛依還沒來得及轉身時就被唐晉騰一把推上了床,衣服撕成了碎片。
一個推攘一個蠻攻,尖叫聲和怒罵聲充斥入耳。
毫無技巧的侵占,蠻力的進攻與沖刺,穿透稚嫩的身軀,淚水與激情並存。男人野蠻得如同一頭獸,只知道占有,占有,占有……
唐晉騰早上一早就走了,是怕看到她醒來帶著恨意的眼神。
小心的哄著,寵著,卻還是做錯了。
她身世干凈得近乎透明,還是個無知女孩就成了他的人,她哪里會認識祁文山?
她和錢子昂的交情會有多深,他能不知道?
他都懂,盡管解釋不了為什么出現在祁文山的房間,盡管解釋不了祁文山那話是什么意思,只要她說一句,他都信她。
可她不說,反倒承認了。
侵犯她並非他的本意,變相的處罰是想給她教訓,不是自己的錯不要亂認,她不該是破罐子破摔的人!
有很多話想對她說,卻無從開口。
心,有些倦了。
所以他躲了,堂堂孤傲自負的唐三爺,因為怕看到一個女人的失望的眼神,躲了。
辛依醒得也挺早,但身邊的位置已經沒有了溫度。
光著身子坐起來,坐了很久,想了很多很多。身體滑出濕黏的液體時才警覺過來,他昨晚沒戴套。
辛依趕緊穿衣下床,忍住身體的不適,換了衣服洗漱後背著包就出門了。
她本以為唐家大院站崗的警衛會像青城別墅那邊一樣,不會放行,卻沒想到她大搖大擺的居然走出去了。
走出唐家大院時自己都有些驚訝,回頭看了眼身後闊氣的大院,自嘲的笑笑,唐家三太太?
她哪一點像了?
去她的三太太,誰稀罕誰拿去。
辛依原本只是打算去買避孕葯的,就著水葯葯片咽下肚,放心了,吐了口氣。
攔了部車直接去了機場,她要回家。
唐家人,唐晉騰身邊的一切,她都不伺候了,愛怎么著怎么著吧。
不知道自己努力是為什么,想要飛得更遠站得更高,然後呢?
然後該如何,她開始迷茫。</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