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吃蛋糕嗎?」石芸低聲問道,頭臉微微低垂著,她也不明白為什么要這么做。
其實很鄙視再次主動靠近那個男人的舉動,可就是忍不住。
「不了。」莞城低啞的應了句。
石芸微微抬眼,到底他沒有無視她,將她的話聽進了耳里。
但除此之外,他也並沒有別的話,石芸往外面走了兩步,看著莞城的側臉。
憂郁不適合他,她的記憶中,永遠是那個第一次出現在營地年少輕狂的年輕男人,被教官打得口吐鮮血也不低頭的樣,那么張狂,她以為,沉默和憂郁永遠不會出現在他的臉上。
「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那晚上,為什么要說那樣的話?」石芸低聲問道。
並沒有對她妹妹怎么樣,可他為什么要那么說?故意激怒她而已?
可若不是那一句話,她又怎么會痛下決心斬斷暗戀幾年的情根?
莞城吐了口煙圈,煙蒂扔地上踩滅,轉身看向石芸,目光在她身上走了一圈,最後在石芸露出來的勻稱長腿上停留了兩秒,笑了下。
「不錯,女人打扮起來,山雞也能變鳳凰。」
勉強,也算是誇獎了吧。
石芸微征,正色看向樣紈絝的莞城,他臉上,哪還有剛才的憂郁?
「不肯說嗎?」石芸輕輕的笑著。
精心裝扮過的女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惑感,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有些不真實。
石芸再問,「其實只是你想擺脫我的糾纏,所以才那么殘忍是嗎?」
「事實證明,方法奏效。」莞城一側嘴角上揚,笑開了,直接越過石芸大步走了出去。
「呵呵,呵呵……」
石芸頹廢的靠在石柱上,冷笑出聲,再一次將不甘心的自己扔進了冰冷無情的現實里。
總會期盼某個人會對自己有一絲一豪的感情,哪怕憐憫,可現實卻往往是令自己痛得無力申吟。即便如此,還要努力不甘心的努力扒開求證。
石芸頹喪著臉走進酒店走廊,趙東祈就在面前站著,目光帶著冷意,伸手擋住石芸。
「能跟我談談嗎?」
石芸頭依舊垂拉著,有氣無力的出聲,「副總有什么事回京城再說吧,島上不談公事。」
「不談公事我們談私事,孩是莞城的?」趙東祈沉聲問道。
石芸緩緩抬眼,女人踩上今天的八公分高跟鞋幾乎比趙東祈還高出些許。目光與男人平時,良久,石芸出聲。
「與你有關嗎?」
「與我當然無關,我只是好奇,莞城知道你懷了他的種,他會是什么反應!」趙東祈咬著狠狠出聲。
石芸頓了頓,當即正眼看他,「我的事情請趙副總不要插手,可以嗎?」
「我也想答應,可是抱歉,事實上我做不到!」趙東祈話落快步往酒店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