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名裁判議論紛紛,大致的意思很清晰了。杜滄的行針手法,大部分醫生認為他是勝過曹黃岐的,至少也應該是和曹黃岐不相上下。
關於這點,幾位裁判倒是達成了共識。
陳飛聞言,點點頭,道:「既然大家達成了共識,那么我想請問一下。幾乎相同的病症,沒有使用其他的葯物,都只是針灸治病。杜滄的針灸手法更精准,為何最後他卻輸了?」
「他的治療效果不如人?輸了有什么奇怪的?」有醫生開口道。
陳飛繼續質問道:「既然杜滄的針灸手法更好,那他的治療效果,又怎么會不如對方?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此話一出,好幾位裁判醫生一下愣住了,眉頭輕輕皺了起來,思索著什么。
曹黃岐見狀,面色一緊,趕忙出聲道:「你這是誤導各位裁判,我的針灸手法,絕對不弱於杜滄。至於最終的效果更好,那是我醫術高明的體現。」
「曹先生,你是真的怎么覺得?還是覺得,各位裁判醫生不懂行,看不出誰的手法更勝一籌嗎?」剛才曹黃岐對陳飛用的手法,此刻被陳飛反而用到了他身上。
曹黃岐面色一沉,一下閉上嘴巴,不敢再多說什么了,只是辯解道:「反正,我的治療效果更好,我勝利就毫無問題。」
陳飛沒有理會曹黃岐的話,而是看向幾位裁判,繼續道:「各位都是資深的中醫專家,對於我剛才的疑問,相比是有所想法的。」
「在針灸手法上,曹黃岐沒有勝過之處,最終的效果卻贏了。那么,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不僅僅使用了針灸,還動用了其他的手段,這才使得最終的治療結果更好。」
眾裁判一聽這話,不由得面色一變,皺眉思索了起來。
曹黃岐則是面色大變,狠狠瞪向陳飛,喝道:「你這是污蔑,毫無事實根據的污蔑。」
「杜荊芥,杜滄,我沒興趣和你們糾纏下去了,我現在要求,你們馬上對象賭注。」曹黃岐瞪向杜老和杜滄道。
陳飛見狀,冷笑一聲,道:「曹先生這是怎么了,這么激動?難道心虛了?」
「你才心虛,我只是不想再聽到你的胡言亂語而已?」曹黃岐冷聲道。
「曹先生不想聽也可以,只需要讓我檢查一下曹先生所用的銀針。」陳飛道。
曹黃岐一聽這話,臉色大變,臉上露出一抹驚慌之色,隨即開口拒絕道:「這不可能?我已經贏了,你們這是無畏的刁難,我是不會任由你們擺布的。我——」
陳飛可不會和曹黃岐客氣,直接身形一動,大手一把抓了過來。
曹黃岐面色一驚,後退想要躲閃。不過,以他的實力,怎么可能躲得過陳飛的身手。
眨眼的功夫,陳飛手中多了一副銀針,正是曹黃岐剛才治病所用的銀針。
隨即,陳飛又將杜滄剛才用過的銀針要了過來。
將兩幅銀針當眾放好,陳飛又讓葯館的人端來了兩碗熱水,然後分別將兩幅銀針浸泡到兩碗水之中。
杜滄的銀針浸泡進去,隨即沉入碗底,等了片刻,沒有什么變化。但曹黃岐的銀針沉入碗底之後,被熱水一浸泡,銀針表面頓時開始慢慢飄散出一縷縷綠色、紅色、灰色的細絲來。最終,一碗水完全變得渾濁不堪,已經看不見碗底的銀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