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代表同志,真是辛苦你了!」我拿出一副「真誠」的樣子握著他的手。
誰知這家伙還真挺配合我。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也對我說道:「不辛苦!為老師服務!」
我們走進一棟教學樓中,准備去黃萍的辦公室。在路上,才剛沒有和我們說其他的話,都是我們問一句他答一句。其實我挺欣賞這種老實人,每天只想著做學問,全身心地投入進去。不像我似的,做事瞻前顧後,總是想太多。
「到了,前面那個辦公室就是。」才剛指著前面說道。
「等一下。」
我讓眾人停住腳步,我閉上雙眼認真地感應了周圍的環境,想要看看是否有什么危險。這種感知是我修煉師太給我的那個心法後,慢慢生出的一種能力。可我並未發現周圍有什么危險,這才放下心來。有時候,小心翼翼並不是什么壞事。
胡青綰與白玲自然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是那個課代表同志可就不理解了。
「哥,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啊,那個啥,我有點低血壓,沒事沒事,繼續走。」我笑著說道。
才剛敲了敲辦公室的門後,就推開門走了進去,我們也跟了進去。可是我們並未看到里面有什么人,而辦公室的門也自己關了起來。一時間,這里面的氣氛一下子就變了。怎么?這個叫才剛的人要把我們困在這里解決掉我們不成?
我們三人就像是驚弓之鳥,遇到一點不正常的事都會做出迅速反應。
胡青綰沒有動,但是白玲卻是一躍而起。在她的纖纖玉指上長出一個個利爪,抓向才剛。而我呢,動作更是快,因為我時刻都在准備著面對突如其來的危險。我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到達才剛的身後,一手就扼住他的脖子,使他動彈不得。
誰知這才剛並沒有什么動作,他那個如啤酒瓶瓶底的眼鏡掉在了地上,眼淚也流了出來。瞪大眼睛張大嘴什么也沒有說出來,竟然昏了過去!這怎么回事?野仙獵人就這個水平?
「你們倆太沖動了。」胡青綰沖著我們搖搖頭。「剛剛只是風把門吹關上了,不過黃萍去了哪里呢?」
我尷尬地松開了手,幸好我沒運轉太多的法力,否則把這位課代表同志的脖子捏斷了,那就是人命問題了!看來我最近是有點神經質了!
白玲也是十分尷尬,她剛剛那些變化居然把才剛直接嚇昏了過去,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
白玲畢竟是做醫生的,她蹲了下去簡單地看了看嚇昏過去的才剛。
「唉,幸好只是昏了過去,沒什么大的問題。」白玲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放松下來,又運轉法力治療著才剛。
「那個,能不能把他剛剛的那些記憶刪掉?」我問道。
胡青綰沖著我搖搖頭,把手貼在才剛的頭上,刪除掉才剛大腦中對於我和白玲的記憶。
「好啦,他醒來就會恢復如初了!」白玲說道。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們反應太快,誰讓剛剛發生的那一幕,太像是要被人暗算的感覺呢?
「黃萍不在這兒,她會去哪里了呢?她會不會出了什么意外?」白玲擔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