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女王跟在教父身後走了幾步,察覺到了異樣,扭過頭來用一種如同看著神經病人的眼神看向了我。
我老臉一陣尷尬,心虛的暗罵教父你奶奶個腿的,怎么把郭女王也叫來了!?
這個時候教父絲毫沒有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還很高興的扭頭跟郭女王說道:「郭總來的挺早,不過張老弟比你還要早些啊!哈哈..」
郭女王聽了教父的話撇了我一眼,嘴角揚了揚沒有講話。
我見郭女王的臉色早已恢復的常態,估計病是早好了,想不到她也會來給教父過生日,這么說來她跟教父的關系還真比我想象的要更好一點?還是這婆娘一個人空虛寂寞甚至感覺到冷了,也出來湊湊?
這時教父在一旁示意郭女王坐下等會,他去打幾個電話催催。
郭女王點了點頭,十分優雅的走到我的身邊,把手拎著的兩瓶酒放到茶幾上,人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我見狀想了想,開口叫了聲:「郭總。」
隨後馬上假裝關切的問道:「你...你病好了?」
其實我這話也是在暗提示郭女王別忘了哥哥那天看護她的事情。
好在郭女王顯得很平靜,點了點頭後對我吐出了幾個字
:「好了,你怎么來了」我一慌,當下沒有開口。
其實我最佩服的就是郭女王這種能把問句說的跟陳述句一樣的語氣。
想了想之後,我見教父不在,如實的說道
:「那個..教父給我打電話讓我來的。」「他好像還不知道我已經離職的事情,所以我覺得還是過來當面告訴他一聲比較好,沒想到今天是他的生日,而且...剛坐下你就來了。」
我這么說就是在提示郭女王我還沒有告訴教父我離職的事情,要是這個時候郭女王突然間提到她已經開除了我的事情,讓我老臉往哪擱。
郭女王聽了我的話好像明白了其的深意,出奇的很配合一樣點了點頭,好像在告訴我她懂了,會給我留一點小自尊的。
我見郭女王點頭頓時放下心來,同時瞄向了茶幾上面,看包裝是兩瓶價格不菲的紅酒,確實怎么想郭女王也不會空手就來。
這個時候教父從一旁的屋子里走了出來,看著我跟郭女王說道:「要不咱們先去飯店?他們還在路上,我叫他們一會直接過去好了。」我自然不敢吱聲,很配合的看向郭女王,就見郭女王點了頭,站起身子來說道
:「好,去飯店等吧。」教父聽了郭女王的話示意他換身衣服馬上就出發,我也在一旁坐立不安,心里琢磨著自己要不要隨便找個理由溜了?
畢竟教父今天能叫我來,很大程度上跟郭女王有著分不開的關系,可我現在跟郭女王早已脫離上下級關系,還這樣不清不白的跟他們這么混在一起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可是看著郭女王的臉我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我看她今天心情好像還不錯,這個時候我要找借口開溜無疑就是在找死,即便我現在已經不歸郭女王所管轄,但是在這個月的工資沒有打到我卡上之前我得老實著點。
此時我狠下心來,心想全當混頓飯了。
而教父這個時候也換好了衣服,從樓上走了下來。
雖然教父有點胖,其貌也不揚,但是換上身衣服之後倒也有模有樣的,略顯富態,猛地一看根本不像個有錢的老宅男,倒是像個官員。
我跟在兩個大財神身後出了門,頓時感覺自己就像是古時候陪皇後娘娘出宮的小太監一樣,走路都有點直不起腰來,不敢跟他們並肩而行。
郭女王的奔馳就停在門外,教父也打開他的車庫,把那輛a4開了出來。
這讓我有些疑惑,教父車庫里面的另外兩輛車明顯更高檔,不知道為什么這教父偏偏要開這輛?
對此教父的解釋是:「一會肯定喝不少的酒,別把好車給碰了..」
我聽了他的話本想開口提示他酒駕是不好的行為,但猛的一想這教父就算喝多了沒准也比我開的穩,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去的路上我坐的教父的車,而郭女王開著她的奔馳跟在我們後面。
幸運的是一路上沒有發生追尾的慘劇。
教父帶我們來的飯店叫什么「小浪花」,貌似就是專門吃海鮮的地方。
一停好車就聽教父對我稱贊道
:「這里的海鮮一絕啊,張老弟你愛吃海鮮么?」
我沒好意思告訴他老衲沒吃過這玩意,只能強忍著蛋疼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說道
:「還..還好吧。」
教父哈哈了兩聲,示意我下車先上去吧。
進門之後教父早已定好了雅間,我們三個人坐在里面等了一會,教父的一群狐朋狗友一個一個的來了。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來的這些人一看不是有錢的,就像是有權的,這也讓我明白了郭女王為什么會來給這教父過生日。
喝酒吃飯,是最能接觸人脈的時候啊!來的很多人也都認識郭女王,反倒是看我的眼神有些困惑,好在教父主動介紹著說我是郭女王公司里得力的爪下干部,而郭女王閉著嘴也沒說什么。
後來大概陸續來了十二三個人的時候,教父示意服務員可以上菜了,這也意味著又有一批海洋動物要去上帝那里報到了。
來的這些人顯然彼此都認識,很快就鬧成了一片,大聲的互相交流著,一點也沒有拘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