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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輩子。

阿楠希望自己能留住寧昭的人，就算留不住她的心，他也要將她困在自己的身邊，讓她哪里也不能去，哪里也去不了。只能依靠自己，只能對自己委曲求全。

他要將她留在身邊，折磨她也好，疼愛她也罷，這些都可以，但他決不能就如此放走寧昭。

阿楠如此想著，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寧昭沉下聲來，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阿楠。他若是與自己提出條件，他必須要保證墨絕塵平安無事才是。可若是墨絕塵平安無事後，發現她已經不在他的身邊，墨絕塵會不會生不如死？

曾經她假意要離開墨絕塵，墨絕塵重病的模樣寧昭記憶猶新。

離開墨絕塵，她並沒有想過，回到阿楠的身邊，更是不可能。難道阿楠要培養她成為下一個林玉環么？

真真是諷刺。

寧昭如此想著，嘴角揚起一抹苦笑。

「你考慮好了么？」阿楠問道。

「考慮？」寧昭頓了頓，「我拒絕。」

她不需要阿楠的好心，阿楠怎會真的幫她救墨絕塵，他就算幫了，也是不安好心的幫忙。寧昭可不願相信阿楠。

「寧昭，你瘋了？」阿楠眯起眼，咬牙切齒道，「難道你就不管墨絕塵的死活了？你不是說，你很愛他么？」

「對，我很愛絕塵，所以我才不能答應你，」寧昭道。

「你還是好好想想，我不需要你這么快做答復，」阿楠站起身子，「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後，墨朝將會收到前先來報，請求增援的消息。你若是答應我，我親自去增援，你若是不答應，墨絕塵這輩子都別想等到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