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老子了,當初就不該將這小子給生下來,人家生的都是小棉襖,敢情我這生的是塊石頭!」
鳳鳴不無例外被氣的哇哇叫,鳳夙卻是頭也不回地懟了句,「我是我娘生下來的,你只是提供了一夜,所以棉襖也好,石頭也罷,都與你沒有多大的關系。」
「我……」
沒有最扎心,只有更扎心。
鳳鳴被氣的轉頭找自己爹,卻得到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老子也生的是塊石頭!」
「噗……」
和樂的噴笑聲如約而至,幾乎不用多想就知道那笑聲來自於哪里。
感覺心氣不順的鳳鳴一把拎起輕音的衣領子,大步往黑漆漆的深山里走去,「走,陪我出去練練。」
「師伯,師伯,很晚了,真的很晚了,求放過!」
「喊親爹都沒用,今晚不是你趴下,就是老子橫著。」
鳳鳴完全不給輕音拒絕的機會,單身拎著他大步往外走,而且極為巧合的是,他選擇的地方就是鳳夙咂斷百年老樹的那一塊。
站在橫七豎八的樹中,輕音的小身板抖的像篩子。
「師伯,要不我們打個商量?比如,你想不想知道鳳夙跟寧昭之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