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絕塵師兄。」
回到丹堂的密室後,所幸的是小白並沒有大礙,平穩地躺在那,各方面很正常,那茯苓是危言聳聽了。
此時,茯苓正老老實實地站在門口,也不敢言語,垂著頭,似乎在等待什么。
寧昭回眸看了她一眼,本想著責備的,還是忍住沒開口,實在不想有太多的交流。
「寧昭小姐,都是我不好,絕塵師兄出去找你的時候吩咐奴婢要照顧好小白,是奴婢沒有做到,你要罵就罵吧,奴婢絕無怨言。」
突然,茯苓徑直跪在地上,言語中滿滿的悔意。
寧昭也被茯苓這舉動弄得雲里霧里,這丫頭是想干嘛。
「起來吧,跟我說那么多有什么用,本來就沒打算讓你照顧。」寧昭淡淡說道。
「奴婢願意做牛做馬,還請寧昭小姐不要趕我走,我願意做任何事,願意伺候您和絕塵師兄一輩子。」茯苓又開始磕頭。
早些時候磕頭留下的疤痕都才凝血,這一折騰,那鮮血又是嘩嘩直流。
寧昭無奈搖了搖頭,隨後看向墨絕塵,還是讓他去處理。
今天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才離開丹堂多久,茯苓的態度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有點阿諛奉承的味道,只希望不是故意裝出來的。
會不會是火稚的計劃之一呢?
想到這,寧昭下意識看向茯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