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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放在之前，寧昭最後這句語氣中滿是殺意的話，足夠把李程振嚇得不輕。

可惜現在的李程振已經有了死心，這種話倒是不能再威脅到他，他反而覺得只要拒絕，才是活下去的機會。

過了會兒，李程振那無力的話音才在這屋內響起。

「他們會怎么做，我已經不得而知了，所以，無法繼續給你提供幫助，你殺了我吧，至於李家，的確是我失敗了，不過我相信，李家子弟，也會極力地反抗，萬家想要把李家覆滅，也不是那么容易。」

「看來李長老一心求死，那只好滿足你的願望。」寧昭轉過頭，看了眼河伯，「河伯師伯，咱們走吧。」

李程振眼睜睜地看著二人離開屋子，而且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這和他意料中的完全不同。

霎時間，他慌了神，即刻地站起身。

然而還是為時已晚，寧昭根本就沒有再駐足的意思。

「寧——」

李程振伸出的手也已經有些顫顫巍巍，那戛然而止的話音，整個人杵在原地……所有的一切都昭示他已經放棄了全部。

他也沒想過，寧昭居然會這么果斷，讓他根本沒有思考的機會。

外邊。

河伯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對寧昭的反應，他還是十分滿意的，果然是葯元那老家伙看中的人，的確是人中龍鳳。

「寧昭，你真打算把李家給滅了？」

「那還能有假，像李家這樣的家族留在洛神城也是個禍害，再者說，這次動手的是萬家。」寧昭轉過頭，給河伯露了個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