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需要比試嗎?你可已經輸了兩局。」寧昭才反應過來,是她太過天真,想要和卿縹緲和平相處,豈是那么容易。
「區區兩局,我想我們可以長久比下去,反正現在我也不是宮主,絕塵接手宮主之位,那事情可多著呢,你待著也是無聊,不如天天玩些有趣的,消磨時間也好,為了絕塵也罷。」
寧昭一愣,旋即嘴角微揚,「無妨,你開心就好,不過這次……」
「這次還是由我來出題,如何?」卿縹緲很快地接過話,「我連輸兩次了,你該不會那么小氣,連這都不能退讓吧。」
「噗,自然是不能。」寧昭忍俊不禁,搖了搖頭,心里邊還是很無奈的,事已至此,也不好退讓,便道,「既然說了你開心就好,我自然是奉陪到底。」
「老規矩,晚些時候,火稚會來金殿告訴你比試之題,我便先走一步,這幾天有些累,容我休息休息。」
不等寧昭說話,卿縹緲轉身就消失在原地。
所幸,她沒有直接跳下懸崖。
寧昭暗松了口氣,不過,再想起整個過程,卿縹緲皆有些奇怪,難不成無上殿那邊發生了什么事?沒再浪費時間多想,她也快速地離開,准備去找墨絕塵問個清楚。
其實,卿縹緲並未離開。
在寧昭離開之際,她就現了身。
痴呆呆地看著寧昭離開的背影,這或許她唯一羨慕的女人了吧,為什么她不能做到寧昭的這種瀟灑呢?
生而為人,差距就是那么地大,還束手無策,無以改變之。
眼角那兩條淡淡的淚痕,無疑是把卿縹緲的心內闡釋得十分明白,只是,無人知曉罷了。
不,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