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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縹緲猛地抬起頭，很認真地盯著寧昭，雙唇輕啟，「我從來沒有打算和別人說過這些話，饒是之前火稚一直來都跟在我身邊，我都只字未提，也許因為你和尊上的關系，又或者你本身就很厲害，反正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和你有種莫名的親近。」

「從前你可是想把我斬殺，那也是親近？呵。」寧昭覺得好假，甚至不想再過多理會。

「今時不同往日，誰不會犯個錯，我也不想解釋到那么多，相信以你的聰明，明白我是何意。」卿縹緲轉而說道，「知道鼎爐嗎？我覺得我自己差不多就是那種，而且還不是一次性的，但每次我消失之後，再次重新出現，一切都是嶄新的，除了那些令人惡心的記憶。」

「你說什么！寧昭臉色又是劇變。

「此次從仙宮出來，不知尊上有沒有跟你說過他和我的事。」卿縹緲並不理會，一時半會也難解釋清楚，便也繼續追問。

「大概是說了吧，沒說得太清楚，模模糊糊，就是表達了，他會聽從你的建議。」寧昭忍著，答得很是隨意。

「唯有和我同交同合，我才能把我所掌握的仙宮全部傳承給他，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臟，我是重新塑造出來的，你把我當成一枚丹葯也說得通，只是服用的時候很特殊。」卿縹緲極力地解釋。

原來是這么回事，寧昭長呼了口氣，有點無奈，老天爺造化弄人，總是創造出這么多讓人難以抉擇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