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誰呢？」李維也不打擾治療，看著這里面應該是最能聽懂人話的：「海倫娜，這是怎么回事？」

「我們……請陛下原……不，懲罰我們的罪行。零點看書」話還沒開始，海倫娜先請恕罪：「我請求將我們整個隊送上贖罪機器，再不濟送上十字架釘死我們……請千萬不要剝奪我們的女仆籍……陛下，求您可憐可憐我們……」如果不是因為李維禁止再自殘，估計海倫娜又要情不自禁的叩首了。

至於贖罪機器？李維是不知道，這玩意******的很。就是把一個「罪惡深重」的武裝女仆活生生釘在一個可以被操縱的類人型作戰機器上，讓這個女仆駕駛著類人型的機器人沖鋒在最前面。至死方休，直到死亡才會被救贖，往往駕駛這種機器人的女仆都會狂熱的沖鋒贖罪。

「內容！」李維已經懶得再問對方究竟怎么回事了。

「我們……在討論女仆法。」到這里，海倫娜是多么慶幸昏死過去的女仆長奧菲利亞，對方如果死了簡直是不幸中的萬幸，可以直接面對死亡而不是懲罰！

「哦……」咋啦？李維沒有從這句話中聽到任何一不應該的地方：「討論的內容是啥呢？」

「我們……」海倫娜不敢假話，於是翻箱倒櫃一樣的全都倒了出來：「我們是您的武裝女仆。」

「嗯，沒錯。」李維馬上接話茬，這個必須接著省得被人看出自己是個假冒的。

「我們……也是您的戀人。」

「呃……好像也沒錯。」李維有些尷尬，不過這個設定可以，他很喜歡。

「但是我們被要求激進的禁欲，禁止一切人類的**骯臟**。」

「……啊，然後呢？」這個就不咋地了，吧嗒吧嗒嘴，李維品了品這句話的其中三味、

「但是我們又是您的戀人，又被要求禁欲，這讓我們感覺迷茫，我們究竟要怎樣做才對，於是我們開始……討論教典。」顫顫巍巍，海倫娜好歹把事情明白了。

李維聽了半天……也聽明白了，這么喪心病狂？為了這么事就糾結半天？這實在是太喪心病狂，太……

棒了！

「這個啊，討論的有道理。」雖然聽中世紀的宗教嚴格的規定了不允許胡思亂想，更不允許討論教典。但是李維這一下就認可了在場所有人剛剛犯下的罪行，因為對他而言這不是什么壞事嘛。光能看不能吃那算什么事？不過自己現在也很緊張，還不願意拿這些可憐的女仆開葷。可憐人才會同情可憐人啊——

「這個問題的確有謬論，但是我跟你們解釋一下。」李維開始胡編亂造，他穿越之前是寫的，胡編亂造是他的職業道德：「又要求你們禁欲，又要求你們當『皇帝的戀人』，那你們就對別人禁欲，對皇帝不禁欲不就可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