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妹證道這種事情誓死不做——當然殺的不是（自己的）妹子那就是另外一碼事了。

智天使的樣子像幼了個女，實際上……可以想象成一個充氣娃娃，不過這個充氣娃娃會話。考慮到機械神教一直以來跟個跟蹤狂一樣在李維屁股後面轉來轉去，又考慮到守望屁股的屁股重要性。雖然不能把機械神教的所有問題全部排清，但是把這明擺著是間諜的高智能ai排清總是沒有問題的。

一千二百萬將士東征在即，後續第一波部隊將會高達三千萬——這么多將士在前面作戰，李維最近經常被背叛，都被叛亂的煩了！一千二百萬人在前線浴血奮戰，如果願意的話機械神教可以馬上過來捅一刀。這種事情也不是沒干過（十分懷疑一代目皇帝的死因究竟有沒有機械神教的事），機械神教完全不在乎遠東幾個星球是否被獸人蹂躪，對於幾百萬幾千萬個世界的總數之下，機械神教干嘛要在意幾個、幾十個甚至幾百個世界？帝國這么大，那一瞬間沒有冤死的人？三千萬人而已，意思，死了就死了。

——然而李某人最近越來越意識到武裝女仆和自己手下這群士兵精貴的要死，每一個都讓他覺得魂牽夢繞。士兵是皇帝手中的金幣、交易品、等價貨幣。不過……李維作為一個市民，自然而然的所有事情都要精打細算！堅決不讓任何一個帝國士兵在自己骯臟的「交易」中損失掉……

但也僅此而已。

「也許你們現在能看得見，也許你們現在看不見那就當我白了。」

李維抓著被當場肢解的幾塊「廢鐵」，老實已經對機械神教深惡痛絕的他還是保持了一個比較有回旋余地的話語權：「機械神教，你們的皇帝回來了！——我知道一切的一切，老老實實把你們的ai都給『朕』收回去！別給『朕』玩這些心眼！否則的話哪怕播種病毒，我也可以輕松的讓你們整個系統癱瘓掉。放老實！」

從太陽系的火星，到遠東的哈雅星系中間隔著不知道多少光年。但李維多少知道，既然能監視就ffff，m.∧.co∽m一定有傳回圖像的方法，只不過可能要很久之後。

之後智天使被拆了送到了機械團里面去研究——果然不出所料（或者本來就應該這樣），這些智天使每一個里面都有機械神教安插的「硬件」。或者，機械之靈。

機械神教這種堂而皇之的監視真的有些令人惱火。不過這已經不是現在李維要面對的問題了——現在他有的是要煩心的事情。

「你們以為朕瘋了？」每次用朕的時候都是李維被鎮的時候，四面都是打算管他要個法的上群眾，所以他必須給個法：「朕沒有，而且我告訴你們——以後少和機械神教的人接觸。」

「陛下，我們艦上有數千名機械神教的……」

「全部扣押，拉去洗腦，洗不干凈的就地抹殺。」

「那陛下，我們的艦隊中維修技術，該由誰來指導？」

「唉……」李維看著一群艦隊的艦長集體發出意見。明自己這個皇帝還是當的不夠好——或者自己還是不夠毒菜！如果自己夠毒菜的話，自己一個命令壓根就沒人敢反駁！別宇宙帝國的神化皇帝了，就是四萬年前的古人（史大林友情站街）都能做得到的事情，自己竟然做不到！

「你們懷疑我的能力？」李維撇了撇頭，覺得自己是該整頓一下紀律了——

「陛下，我們不敢，但是我們必須……」幾個艦長很明顯不爽。

「不，陛下——如果是您的命令。我們……」另外幾個艦長就比較會順風使舵。反正一個艦隊的基本都在這里了——

「那就這樣吧。」低下頭，心情也很不是很好：「——首先。我不是那么不講理的人。那些智天使也許和你們關系不錯，但我告訴你們的是……不打算走『天網劇情』（人類被智慧機器人毀滅）就聽我的沒錯。我跟一代目（皇帝）『商量』了一下，折中了解決機械神教一家獨大的方法。」

李維的每一個字對面的大佬們都能聽得懂，但連在一起卻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以前那些話從來不明白的npc、大賢者、背景旁白是不是也都屬於這個想法才一些只有自己能知道的台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