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縱談猶說舊升平(八)(1 / 2)

宰執天下 cuslaa 1632 字 2020-08-30

【下一更還是在下午。】

在一記記忽輕忽重沖擊,將體內的快樂推到最高的時候,素心的喘息是從喉間擠出來絲絲縷縷的呻吟;一直被嬌寵著的雲娘,是不勝撻伐的低聲抽泣;而王旖則總是緊緊咬著下唇、一聲不發,但她會用力抓撓著讓她飛上雲端的罪魁禍首,狠狠的一點也不留情,不過在一次看到韓岡背後的傷口之後,便再沒有將指甲留長。

只有在韓岡面前柔順無比,但心中卻是藏了一團火的舊日花魁,會毫不在意的哼吟出自己的歡愉,甚至一些韓岡要趁著王旖意亂情迷的當兒才能哄騙得她做出來的姿勢,連素心、雲娘也只是被動接受的姿勢,周南她也能主動為之。

跪坐在韓岡身上,周南如同騎著烈馬上下起伏著,一聲聲嬌.吟如泣如訴。常年練舞鍛煉出來的氣力,讓她能將這個動作持續不短的時間,而不是像王旖她們一般,幾下十幾下之後,就癱軟在韓岡的懷里。但之前已經來了好幾次,周南其實也是快不行了,不過身後還有墨文襄助,尚能勉力的支撐一陣。

墨文穿著薄薄小衣,跪在寬大的架子床上,少女纖細的嬌軀沒有多少遮掩。她從後面扶著周南,幫著周南一起動作——貼身的婢女幾乎都要擔著這份任務。不過兩三年的時光,跟在周南身邊的這位少女,已經從還帶著幾分青澀的小女孩兒,變成了只差一步就要熟透的果實。似乎只要輕輕一捏,就會淌出芳香馥郁的果汁來。

周南已經氣喘得不成調子,但抓著那兩團雪膩的大手,卻是仍毫不留情的揉捏著。韓岡的肌膚是暴曬過後的古銅色,常年鍛煉的身軀,如同鋼鑄鐵澆一般。而周南是粉白似玉,如山頭的新雪,如新織的素綢。筋骨如鋼似鐵的大手沒入胸前軟玉之中,黑與白之間是驚心動魄的對比。

一聲高亢的吟唱之後,周南軟癱如泥俯在了韓岡的身上,膩滑如羊脂美玉的肌膚,正一陣陣不由自主的輕顫,散發著高溫,滾燙得將白皙細嫩仿佛最上等湖絲的皮膚都熨得通紅。

墨文只覺得自己的掌心都被灼傷了,這股熱流從掌心傳到心底,又從心底傳到了那個羞人的地方,春水潺潺濕透了褻衣。那股春潮之後的甜甜膩膩的氣味,彌漫在垂下了幕簾的狹小的空間中,直往鼻子里鑽進來,讓她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周南也只剩下喘息的氣力,但韓岡的手指指尖卻仍在背後慢慢劃著。春潮之後,敏感至極的肌膚被指尖劃過,她忍不住顫抖著。杵在身子里的那個東西依然火燙,熨得小腹又熱了起來。自己都一次次的攀上巔峰,身子已經軟得沒有了氣力,還是沒能讓丈夫的第二次繳械出來,湊在韓岡耳邊低聲告饒,「官人,讓奴奴歇一歇吧。」

聲音即嬌且媚,還帶著一絲沙啞,盪人心魄。韓岡不再玩了,用力拍了拍如同最為細嫩的豆腐一般的飽滿臀股,卻又愛不釋手的揉捏起來,不過沒忘叫著正春意涌動的小丫鬟:「墨文,給你姐姐端碗飲子來。」

日常滋補用的葯湯,就在外間用小爐子燉著。韓岡在喝著,而幾名妻妾也同樣在喝著。這等在戰亂時會被丟到一邊的奢侈的養生之法,在如今的太平時節中,卻是普遍而又普通,官宦人家無不如此。

墨文顫聲應了,披著一件背子就掀簾下床。只是她渾身都軟綿綿的,連走出去的動作有些不自然。

周南目光追著她嬌小的背影,低聲喚著:「官人。」

「嗯?」

「墨文都十六了。」

「這事不急。」韓岡輕輕一笑,「為夫今天可是要將你給喂飽。」

周南的身子又熱了起來,輕咬銀牙,聲音婉轉如歌,「官人要奴奴,奴奴就拼將性命服侍……」

一夜的歡愉沒有影響到韓岡日常作息,他還是在日出前的晨曦中起身。

以房事來調劑身心和旦旦而伐的涸澤而漁,完全是兩回事,韓岡有著足夠的自控能力,家中的絕色縱然讓他貪戀,但也不會如同吸毒般的沉迷。不過昨晚是周南的生日,未免用力多了一點。回頭看看房中,被折騰了半宿的周南尚在海棠春睡之中,也不知何時能起。

外朝不厘務者謂之常參,他們日日都要上殿,在天子並不出現的垂拱殿上,由當值的宰相領著向著空空的御榻朝拜。而韓岡管著軍器監,就不需要去每天去宮中站班,只參加起居以上的朝會。在家中悠閑的吃過早飯,直接去往軍器監。

「周全拜見舍人!」

韓岡到了衙門之後,處理了一些日常的公務,便將如今大名鼎鼎的周全,叫道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