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明白了,為什么白雅說跟宋惜雨有些不愉快了。
顧凌擎是宋惜雨的兒子,難不成,白雅跟顧凌擎有一點淵源?
沐曉生被震撼道了,扭頭看向白雅。
白雅平靜的令人發指,公事公辦的問宋軼道:「我可以到處看看嗎?」
「可以,寶媽,帶這位*到處看看。」宋軼吩咐道。
白雅走到了死者死亡的區域。
麻將桌在客廳最南邊的一塊區域
「東邊的是熊黛妮,西邊的是安琪,南邊的是常如煙,北邊的是謬玉,安琪是左邊太陽穴還是右邊太陽穴種的銀針?」白雅望著麻將桌問道。
「左邊。」顧凌擎沉聲道。
白雅扭頭,顧凌擎站在她的身側,目光深諱的看著她。
因為靠的太近。
她能看清楚他眼中倒映出來的她的影子。
「海蘭,我好想你。」白雅的腦子里閃過這句話,心猛的被撞擊了下。
她收回目光,走向還站在兩米以外的沐曉生,「從停電到死者死亡只有十秒,幾乎所有人沒有移動位置,按照這個邏輯思考,有這可能的只有是繆玉。」
「單手*銀針的難度非常高,又是太陽穴,還是在漆黑的情況下,我覺得是她的可能性不大,你還沒有見過她嗎?柔柔的,瘦瘦的,右手割過手腕,恐怕沒這個力道。」沐曉生解釋道。
顧凌擎的視線放在了白雅的手腕上。
她的手臂上一道傷,有些時候了,疤痕轉變成了白色,但是沒有消失,所以清晰可見。
白雅聽到割過手腕這四個字,手腕上涼的發疼,「去房間看看吧。」
寶媽推開樓道口的門,恭敬的說道:「這個是夫人的房間。」
白雅走進去。
一張一米八乘以一米八的床,床上一個枕頭,被子整整齊齊的疊著。
床旁邊一個床頭櫃,一個梳妝桌。
梳妝桌上放了一大堆的化妝品。
白雅拿起了其中幾樣,看了眼,放下。
她打開了安琪的衣櫃,看了下後,視線放在幾盒子減肥腰帶上面,隨手翻了翻,微微揚起嘴角。
她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抽屜里的東西很雜。
感冒葯,三張照片,傷膏葯,言情小說,襪子還有減肥葯。
她拿出照片。
一張她去年夏天在巴厘島拍的照片,笑容很燦爛,有些胖,做了一個v字手勢。
一張是她兒子參加閱兵式時候的照片。
陽光下,一身軍裝的小伙非常的帥,揚起了笑容,還有兩顆虎牙。
另外一張照片,是一張老照片。
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摟住少女時候纖細的她,笑容甜美,花草正風華。
「如果你查到什么,可以告訴嗎?」顧凌擎出聲道。
「我的上級應該會跟你匯報。」白雅淡淡的說道。
顧凌擎走到了她的背後。
他的氣息太過強大。
她背脊綳著著。
他拿走了她手中的照片,看了一眼,目光深邃的睨著她,說道:「我剛才查了一下你的資料,原來你現在是著名的心理學家,在美國很有名,是業內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