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紅顏棄自尊(2 / 2)

風塵劫 不詳 4190 字 2020-08-30

陸玄霜正值徜徉在一波波的快感之中,突然巨大的rou棒刺到喉嚨,脈動的rou棒更加刺激女人的官能,伸出雙手握著rou棒,自己的嘴含著rou棒前後套弄著。

陸玄霜騎在史大懷中,一切的抽插都由她的身體控制著。顧慮到口中的rou棒,下面的動作就不免遲滯了;扭臀持續顫動著,口中的rou棒又無法順利地進出。

史大便即抽出怒棒,移身至床邊,把她按倒在床上後,抱起她修長的左腿跨在自己的右肩上,才又再度插入,繼續抽送;這時,陳忠的rou棒也才得以在她的口中順利進出。

史大和陳忠你看我我看你,身體依然奮力馳騁著,臉上嚴肅的表情,也隨著抽送的動作逐漸平和;最後兩人皆會心地一笑,對彼此的不滿就在這一笑煙消雲散了。在陸玄霜嬌媚的呻吟聲中,史、陳二人更加賣力馳騁著,心中有著共同的目標:「讓她上天堂吧!」

兩男一女就從那一夜起,開始過著荒淫的生活。三人不僅夜夜春宵、日日春宵,甚至一開始的前幾天,除了吃飯、洗澡、如廁外,幾乎都在床上度過;就連洗澡的時候,也會做出淫猥的動作。

陸玄霜一方面是抱著自甘墮落的心理,另一方面是懷抱著對史、陳二人報恩的心,對於一切淫猥的行為,不但不會排斥,反而是言聽計從,全然配合。她不再以大小姐自居,取而代之的是xing奴隸的身份,順從地接受史、陳兩人的調教。

史大和陳忠見她如此乖巧順從,自然也就更加鞠躬盡瘁,感激流「涕」了。

三人的淫亂行為持續進行著,絲毫不受任何因素所限制。幾天前陸玄霜紅潮來襲,桃源洞必須暫閉,她便利用舌、口及雙手來滿足史、陳二人的欲念,只不過一口難敵雙棒,陸玄霜在兩人的rou棒上來回地服務著,當她將史大的巨棒納入口中吞吐時,便用手為陳忠服務;當陳忠的yáng具征服陸玄霜的嘴時,她的手也套弄著史大的那話兒。

陳忠的rou棒,在陸玄霜美妙的舌技服務之下,登上了高峰的頂點;rou棒在她的嘴里爆炸了,她便熱情地把噴出來的熱汁吞下。「啊……我……我不行了!」史大痙攣著身體,伸手抓著她的秀發將她的臉移過來,她那沾滿jing液的嘴還來不及張開,射出的液體已噴灑在她的額頭、臉頰、下巴,那充滿陶醉感的美麗臉上。

過度淫逸的生活,總是會招來不幸。農宅中的存糧已經用盡,不得已,史大只好到「福田鎮」去補充貨源了;這鎮雖不比「福州府」大,但街道上人來人往地,也頗為熱鬧。

史大輕松地踱步閑逛著,心中一直思考著晚上要用什么特別一點的花樣來調教陸玄霜。「對了,大小姐的肛門還沒有被開發過,晚上就玩她那里吧!」一想到陸玄霜已經成了言聽計從的xing奴隸,便覺得心花怒放,心中不覺高興起來。

正當史大邊走邊幻想著,自己的rou棒插入陸玄霜緊閉的肛門,使得她哀叫不已時,卻看見遠遠的街道上,一個白衣男子正看著自己。史大頓時瞠目結舌,兩腿發抖。「我的媽呀……」轉身就逃,東奔西竄地逃到鎮外人煙稀少的草原地時,兩腿一軟,跪了下來,口中不斷喘氣。

「怎么?這樣就累了?是不是縱欲過度,體力不支了?」說話聲起,史大驚慌不已,抬頭一看,那白衣男子不知何時已站在跟前,目光中帶著殺氣。

「饒……饒命啊!」史大連滾帶爬地想離開,卻被白衣男子抓住後領一把提起。

「史大,你還認得我嗎?」白衣男子冷笑道。

史大只得回頭苦笑道:「你……你好啊,白少爺……」這白衣男子正是白少丁。

白少丁「哼」的問道:「我的小師妹,你應該照顧得很好吧?嗯?」

史大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襲上心頭,哆嗦道:「我……我們是被陷害的,饒……饒命呀……」

白少丁將史大往地上重重一摔,沉聲道:「你們還真會躲,要不是在這往福州的必經之地恰巧碰上你,我還真不知該到哪里找你們。快帶我去見小師妹!」

橫豎都是死,依史大的個性,必定會搏命一戰。只是一來對白少丁充滿了愧疚之意,二來自知武功根本遠不及他。唯一的方法,也只有帶他去見陸玄霜,說不定兩人情話綿綿之下,便會饒了他和陳忠的性命。心念至此,只好站起身來,引著白少丁往農宅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史大向白少丁扯東話西,想要套套交情,白少丁卻始終冷著臉不搭腔。史大自討沒趣,也就不再多話,心中卻暗暗祈禱著那對男女可別在這節骨眼又干了起來。

行了一陣子,農宅便映入眼簾。史大流著冷汗,引白少丁向竹籬笆圍著的院子內走去。走了幾步,感到背後一麻,被白少丁點了穴道,全身已動彈不得。

白少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兀自趨前走去。才剛經過院子推開大門,一道嬌柔的浪叫聲傳了出來。「完了!這次完蛋了……」史大頓時面如菜色,心已涼了一截。

白少丁僵著臉進入屋內,循著浪叫聲東走西繞,找到了傳出聲音的房間,低頭朝門縫中望去,頓時宛如五雷轟頂般呆立當場,全身顫抖,怒不可抑。映入他眼中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陸玄霜騎在陳忠的肚子上,扭著屁股奮力顫動著,充滿色欲的手指,兀自揉捏著被怒棒所占據的肉唇頂端的那粒陰核,散亂的長發隨著頭的擺動而飄落在赤裸的香肩上,濕漉漉的舌頭不斷舔著自己的紅唇,喉嚨中不斷發出撩人的浪叫聲,臉上是一副淫盪的神情。而仰卧著的陳忠雙手也沒閑著,瘋狂地搓揉著她那隨著身體顫動的乳房。

白少丁氣得臉上浮冒青筋,奇怪的是看了半晌後,牙一咬,竟悄悄地退步離開。他伸手抓住史大的後領,大步地離開農宅,史大動彈不得的身軀在地上被拖著走,全身磨破了也喊不出聲來。

白少丁把他拖到了一個怪石林立的小山谷中,重重地往地上一擲,終於忍不住內心的忿慟,仰天長嘯;嘯聲在谷中繚繞著,久久不止。嘯聲方畢,立即抽出背後的長劍,瘋狂地刺向史大,怒叱道:「我宰了你這個無恥的淫賊!」史大緊閉雙眼,心道:「吾命休矣!」絕望地嘆了口氣。

「住手!」聽到一個帶有磁性的嗓音,劍又遲遲未及身,史大冒著冷汗徐徐睜眼一眺,卻看見一個俊美的藍衫青年用摺扇一隔,擋住了白少丁刺來的一劍。

白少丁怒道:「花弄蝶!為什么阻止我?」那藍衫青年正是花弄蝶。

花弄蝶搖著摺扇,慢條斯里地說道:「你也太沖動了,一劍刺死了他,豈不是壞了我的大計?快給我退下了!」白少丁只得恨恨地瞪著史大,撤劍退步。

花弄蝶笑吟吟地用摺扇往史大身上一拂,笑道:「史兄,可真久違了。怎么樣?我那『三日之內必得嬌妻的預言,還算准確吧?尊夫人可好?哈……」

史大方才見白少丁那一劍來勢洶洶,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不料竟被花弄蝶輕易隔開,心中本已駭然;當他叫白少丁退下時,白少丁明明忿恨難抑,竟也言聽計從,更加覺得匪夷所思;當花弄蝶提起「三日之內必得嬌妻」的預言時,心中已知其中大有文章;所以穴道一被解開後,史大立即跳了起來,指著花弄蝶道:「我和陳忠就是被你陷害的對不對?」

花弄蝶笑而不答,反倒促狹地說道:「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而且你非幫不可……」史大覺得自己已經踏上了賊船,再也翻不得身了。

三更半夜的晚上,陸玄霜獨自在床上輾轉難眠。記得白天史大曾經說過,今天晚上要玩點不一樣的花樣,可是一直到現在都毫無動靜。穿著半透明兜胸及褻褲的陸玄霜,似乎有點按捺不住了。

從第一次被史大和陳忠玷辱到現在,已經整整一個月了。經過了史大和陳忠兩人的調教,不難發現陸玄霜肉體上和精神上產生了變化;原本清純的女體,變得成熟而敏感;痛苦的心靈,也變得熱情而貪婪。耐不住獨守空閨而向史大房間走去的陸玄霜,就是最好的證明。

陸玄霜內心跳得快速,又努力裝著平靜沒事的樣子,「呀」地一聲打開了史大的房門,卻看見史大、陳忠對桌而坐,桌上點了一盞燭火。

史、陳二人冷不防地聽到開門聲,皆嚇得跳了起來;一見到是陸玄霜,才放心地噓了一口氣。史大道:「大小姐,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

陸玄霜拼命地隱藏自己,支支吾吾道:「今晚,嗯……不像以前一樣嗎?」

史、陳二人對望一眼,陳忠道:「大小姐,和以前一樣什么?」

陸玄霜柳眉一蹙,羞得低下頭來,細聲道:「不……不是說……今晚有什么新花樣嗎?」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史大道:「哦!你是說那個啊?是啊!今晚是打算要開發你的肛門的……」

陸玄霜聞言一愕,不覺退了兩步,雙手虛掩著自己的豐臀,皺眉道:「什……什么?要開發這里……」一想到當時被雷一虎用假yáng具插入肛門那種疼痛的感覺,心中不覺害怕了起來。

史大見陸玄霜嚇得花容失色,便即轉口道:「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沒關系……」

陸玄霜遲疑半晌,頓時牙一咬,低聲說道:「我答應過你們要乖乖聽話的,你們想玩……就來吧……」

若在平時,史大早就沖過去了;可是如今他卻一反常態,囁嚅道:「喔……其實呢……我們也考慮到你那里從沒被玩過,一定很緊,若是冒然插入,弄傷了你的身體可就不妙了。我會去葯鋪配幾帖瀉葯給你吃,讓你多大幾次便,肛門擴張慣了,就能順利插入了……」

陳忠接口道:「大小姐,這幾天每晚都打擾你,害你總是睡不好。因為明天我們打算帶你去拜訪一位朋友,所以今晚暫時不打擾你,希望你好好休息……」

「喔……原來如此……」陸玄霜又是放心又是失望,明天要拜訪什么朋友也沒興趣多問,紅著臉低下頭來黯然離開。

陳忠見陸玄霜走遠了,沉默半晌,道:「我看大小姐好像很失望的樣子……」

史大搖頭道:「乖乖不得了!白天算一算也干過十次以上了,現在居然還想?大小姐好強的性欲……」

陳忠愁容滿面道:「若是平時,再多干她幾次我也願意,可是現在……唉……」

史大「呸」道:「廢話!以前夜夜春宵當然沒關系,現在再去動大小姐一根寒毛,便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活……」

陳忠皺眉道:「我實在搞不懂,再怎么說,他們畢竟未婚夫妻一場;要把大小姐送到那個地方去,實在太殘忍了……」

史大道:「其實,都是那個花弄蝶在搞鬼,可是我不明白,究竟白少爺有什么把柄落入那家伙的手中?竟然這么聽他的?連把自己的未婚妻送到那種地方去,居然眉頭都不皺一下,一點也不像是個熱愛大小姐的白少爺哩!」

陳忠握拳道:「說實在,把我心愛的大小姐送到那地方去,我是既舍不得又不甘心!」

史大苦笑道:「咱們能活命已經該偷笑了,還想苛求什么?咱們再怎么不願意,卻也改變不了大小姐既定的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