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花宮主人(1 / 2)

風塵劫 不詳 8629 字 2020-08-30

在這間不容緩的傾刻間,石豹雙足一點,在空中打了個筋斗,右手一抬,整個衣袖卷向陸玄霜的長劍;陸玄霜虎口一麻,長劍倏地脫手。石豹飄然落入圈內,冷笑道:「你這第三十招玩完了!」倏地轉身擊出一掌,正中鹿問天左肩。鹿問天連退八步,牙一咬,化拳為掌,再度攻擊。石豹冷笑一聲,趨前還擊,傾刻間已拆了十余招。

這時芹姨把陸玄霜拉到身旁,緊緊摟著她的腰枝,在她耳邊低聲道:「傻愛奴,你以為偷襲就能成功嗎?方才你看大老板似乎趨於下風,其實他是故意引你上當的。你這第三十招一使完,他便能跨出圈外,大展身手了。大老板的武功高深莫測,機智過人,你這回可是輸了!該怎么辦……知道嗎?」

陸玄霜感到萬念俱灰,嘆道:「我知道……」

「嘿,好極了!」芹姨低頭在陸玄霜的粉頰上細細吻著,輕聲道:「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石豹及鹿問天你來我往,已拆了五十余招。石豹跨出圈外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功力陡地大增,鹿問天連中數掌,倍感驚駭,作夢也沒想到一個娼樓妓館的老板,武功竟如此高強。

陸玄霜見狀,知道大勢已去,不希望有人再為她賠上性命,忙嬌叱道:「兩位快住手!聽我說句話啊!」連叱了幾聲,兩人才各退數步,不再出手。

陸玄霜忍住內心的哀愁,強聲道:「這位鹿大俠,你一定是搞錯了,我來這里,完全是出於自願,沒人強迫我啊!」

「什……什么?」鹿問天愕然道:「怎地你的說詞,和求我來救你的那位公子完全不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陸玄霜忍住內心的痛苦,佯笑道:「這大概是一場誤會吧?在這里我錦衣玉食,享受著舒暢快樂的生活,我高興都來不及了呢!說我是被迫的?可真是好笑了……」

「呸!」鹿問天濃眉皺道:「原來壓根兒我是為一個淫娃在拼命!他奶奶的!真是倒楣!」說罷轉身便走。

石豹兩袖互攏,眯眼道:「你走得出我『怡情樓嗎?」鹿問天倏地轉聲叱道:「好得很!還有什么高招使出來吧!」鹿問天知他武功驚人,但為了面子不得不強聲喝戰。

石豹細眉一皺,眼中頓時射出兩道寒光,互攏的衣袖逐漸膨脹起來。「要比拼內力嗎?」鹿問天毫不猶豫地運起體內真氣,灌注於兩手掌間。

兩人如箭在弦,一觸即發,在場眾人皆凝神屏氣,氣氛凝重。陸玄霜知這內力比斗,非死即傷,心中大急,待要張口喝止時,芹姨立即伸掌抿住了她的嘴,低聲道:「這么精彩的好戲,不准你出言破壞!想叫嗎?好,今晚我會讓你在床上叫個夠!」芹姨一心想探出石豹的實力,比拼內力最能看出功力的強弱,芹姨當然不會錯失良機。

只聽得石豹低叱一聲,閃電般沖向鹿問天,兩掌呼呼地擊向前去。鹿問天立即挺掌回擊,「拍」地巨響,兩人掌掌相貼,頓時鹿問天整個人如流星般向後噴出,撞上了牆壁坐倒在地,面色蒼白,口吐鮮血。

鹿問天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今日竟會栽在妓院里。惡狠狠地瞪視著石豹,強聲道:「你……你到底是誰?」

石豹兩袖互攏,冷笑道:「你應該聽說過『江南四大淫魔豺、狼、虎、豹吧?我的名字就叫石豹……」

鹿問天頓時如一記重擊向胸口,驚道:「啊!你……莫非你是那頭消失已久的豹子?」突然感到喉頭一甜,鮮血由口中狂噴而出。

石豹一掌搭在鹿問天的天靈之上,眯眼道:「念你一世英雄,死在這里未免不值,只要你告訴我向你求助的那位公子是誰,我便饒你不死。」鹿問天咬牙道:「門都沒有!」石豹細眉一皺,內力吐出,鹿問天的腦袋瓜子當場粉碎。

眾人看了這場血肉饃糊的恐怖光景,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女的尖叫暈倒,男的冷汗哆嗦,對於石豹的殺人不眨眼,都感驚恐已極。

石豹雙手互攏,面無表情地走向陸玄霜,扳起她的下巴道:「從今以後,陸玄霜這個人算是死了!愛奴,好好的干!我不會虧待你的。」「是……是……」陸玄霜顫抖著,不敢正視面無表情的石豹。

大戰結束,塗總管命令龜奴收拾殘局屍體,叫醒暈倒的妓女,招呼大家再行上桌。餚前除了石豹、芹姨、塗總管外,再也沒有人咽得下任何一口酒菜了。

當晚,芹姨安排三大台柱及陸玄霜陪伴著石豹。石豹一面喝著上等美酒,一面欣賞四個裸體美女的淫歌艷舞;石豹喝了半盅的竹葉青後,就躺在一頂鵝絨絨的大床上,由四名美女將他沖洗乾凈,既而由陸玄霜替石豹的rou棒服務一番,三大台柱就替他按摩大腿、腳踝。

陸玄霜賣力地使用手和口,好不容易使它稍有硬度,接著三大台柱更使出渾身解術,終於使它昂起了頭。在石豹的命令下,陸玄霜騎在石豹的肚子上,猛抓自己的雙乳,頭部向後甩了又甩,打亂了長長的秀發,如痴如醉地上下顫動著腰,接了「棒」的三大台柱也是一個個投降在巨棒之下。石豹一人居然可以把四個美女搞得死去活來,而陽精始終不泄,陸玄霜及三大台柱終於相信石豹一人能夠獨攬九十八家妓院的生意,必有相當驚人的本事了。

芹姨攙扶著快感有余的陸玄霜,雙雙跳入了幽香四溢的玫瑰浴池中。兩個女人同性的淫亂行為,始終不曾停止過,即便是大老板石豹已在「怡情樓」視察第四天的今夜,仍是毫無忌諱地互相狹弄著。方才兩人在彼此的愛撫下搞得快感連連,香汗淋漓,於是相攜到浴池中,洗頓撩人的鴛鴦浴。

兩人泡在芳香的浴池中,芹姨細細地洗著陸玄霜的裸肩;陸玄霜輕閉雙眼,輕松地體驗著彼此的肌膚之親。

自從史大、陳忠把陸玄霜賣入妓院後,陸玄霜對男人已完全失去信心;在嫖她的恩客中,不乏英俊瀟灑、溫文儒雅之士,縱使甜言蜜語、海誓山盟縈繞耳邊,她也不為所動。在這出賣靈肉的生活中,她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不再與男人談戀愛了。初來妓院,全蒙芹姨的百般呵護,再加上芹姨半強迫式的求歡,很快地倆人「搭上」了。陸玄霜生活在愛情的沙漠里,和芹姨互相慰藉,卻也過得多采多姿,陸玄霜愛上了這種同性的淫欲游戲了。

芹姨從陸玄霜的背後把她緊緊抱住,靈活的雙手在水中撫摸著她豐滿的乳房及毛絨絨的陰部,嘴巴不時吸吮著她可愛的耳垂,並不斷地在她耳邊輕聲訴說著挑逗的色情字眼。陸玄霜快樂地嘆息著,反手在芹姨柔軟的屁股上摸來摸去。

「芹姨……」陸玄霜吐氣道:「我有點累了……」

「怎么啦?」芹姨在她泛紅的面頰上香了一下:「這幾天你都玩不久……」

「不是啦!」陸玄霜低聲道:「這幾天陪大老板上床,每次辦完事後總覺得疲憊不堪,好想休息……」

芹姨憐惜地用臉摩挲著她光滑粉嫩的面頰道:「石老板他練過『鎖陽神功,可以保持金槍不倒,歷久不泄。男女交歡,咱們女人就是想得到男人的陽精,男人不泄,咱們女人就會有所虧損,影響體力。你會覺得累,那是自然不過了。」

陸玄霜好奇問道:「難道大老板他……從沒泄過嗎?」

芹姨道:「當今之世,只有一個女人曾經讓他泄出jing液,棄甲投降,她叫做『邪神觀音玉菩提……」說罷,將陸玄霜的臉轉向一邊,把自己的嘴唇壓在她的紅唇上,兩個女人開始熱吻起來,彼此都伸出舌頭,互相牽拌著,也互相吸吮著甜美的唾液。

良久,芹姨的嘴才依依不舍地移開,將陸玄霜的胴體轉了過來,又把嘴貼在她的唇上細細吻著。她如同品嘗一道佳餚般,從嘴唇一路吻了下來,經過了下巴、粉頸、酥胸、進而移到乳房,用舌頭舔弄著那粉紅色而高翹的ru頭,一只手揉搓玩弄著另一個乳房,另一只手則輕輕劃著兩片充血的yin唇。

陸玄霜心中的一團火正熾熱燃燒著,臉上泛著一片紅光,不自主地扭動著身體,伸手把芹姨搖動的雙乳用力搓揉著,臉上是一副淫盪的神情,口中不時流露著誘人的呻吟聲。

朦朧的意識中,陸玄霜似乎想到了什么,哆嗦道:「大……大老板他……還要待多久……」

芹姨吸吮著她的ru頭道:「你問這做什么?」

陸玄霜喘息道:「大老板他……莫測高深,好像什么事情都瞞不了他,希望他趕快走,別……別知道了我們之間的關系……」

「傻丫頭……」芹姨用大腿緩緩摩擦著陸玄霜的陰部,兩手掌握住她的雙乳不停地揉捏,淫笑道:「咱們的親密關系,全樓上上下下還有誰不知道呢?不過呢,大老板並不反對咱們這樣搞下去。一個干妓女的,應該要多多體驗不同的生活,享受不同的刺激,才能成大器呢!」吐出舌頭,舔著陸玄霜的耳朵。

「什么?」陸玄霜聞言一驚,霎時羞得滿臉通紅,低頭道:「原來大家都知道這個秘密了,難怪……姐姐們最近很少找我麻煩……」

芹姨哈哈笑道:「她們都一直以為你是個尋常的弱女子,以為你好欺負;那天你在眾人面前露了一手,她們都嚇壞了,還有哪個不要命的敢找你麻煩呢?」

聽芹姨這么一說,陸玄霜這才明白這幾天姐姐們不再羞辱她的原因了。

兩個女人陰部緊緊貼著,互相撫摸著彼此的乳房,兩片舌頭你來我往地互相引逗著,沉溺在同性的肉欲世界里。芹姨索性將紅唇含住她的舌頭,拼命地吸吮再吸吮,陸玄霜吐著舌頭,舌尖兒讓芹姨嘗個飽。

芹姨見陸玄霜一臉的滿足,不禁曖昧地笑道:「怎么樣?喜歡嗎?」陸玄霜嬌羞地點點頭。芹姨遲疑了半晌,在她耳邊低聲道:「那么……答應芹姨,永遠也不要離開這里……」

陸玄霜不禁嘆了口氣,神色黯淡地說道:「我……我還有機會離開這里嗎?」

芹姨道:「如果有這么一個離開的機會,你會狠心離開芹姨嗎?」

陸玄霜一臉為難道:「我……我雖然喜歡和芹姨在一起,可是我不喜歡接客……」

芹姨聞言冷笑道:「好啊,愛奴,原來你還沒死心,還在冀望能逃出去。我老實告訴你吧!大老板視察九十八家妓院,每家最多不會超過兩天,可是大老板卻在咱們『怡情樓這家小娼館住了四天了,你知道為什么嗎?哼!大老板若不揪出鹿問天口中的那名公子,他是不會罷休的。不管那位公子和你有何關系,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說罷便往陸玄霜充血的ru頭上用力揉捏。

「噢……」疼痛和興奮參雜的感覺,迫使陸玄霜呻吟道:「芹姨,愛奴不敢這樣想。我已經無顏再面對家人朋友了,除了乖乖留下來外,我別無選擇……」

「嗯,很好……」芹姨的舌頭舔著陸玄霜發亮的紅唇道:「希望你說的都是真心話!我不妨再告訴你,咱們大老板神通廣大,兩天前已經盯上了那位公子,只要有什么風吹草動,嘿嘿……你說倒楣的會是誰?」

陸玄霜大吃一驚,紅唇被芹姨的舌頭玩弄著,心中卻若有所思:「大老板真是本領通天,居然已找到了想救我出來的人,這人除了大師哥外還會有誰?他怎么斗得過石老板呢?趕快回去,千萬別來啊!」

芹姨見陸玄霜心不在焉,心中一陣冷笑,伸出雙手緊緊抱住她的豐臀,讓兩人的大腿和陰部緊密相貼著,一點縫隙也沒有,然後扭動屁股,讓自己的陰核壓在陸玄霜的yin唇上慢慢摩擦。陸玄霜被摩得興奮不已,嬌喘連連,不知不覺也摟住芹姨的屁股扭動。

兩人的胸部也緊緊靠在一起,讓豐滿的乳房互相摩擦著。「啊……嗯……」兩人口中發出此起彼落的浪叫聲,陰部摩擦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陸玄霜興奮地流出了眼淚。兩人的鴛鴦戲水,在雙雙都快樂地升上天後才算結束。

陸玄霜坐在床沿,低著頭,等待那名恩客進房間來。原本現在應該是要接待鎮北周員外的,可是聽說一名恩客叫價比周員外高了數倍,周員外知難而退,陸玄霜這才奉命改接這名闊氣的恩客。

「唉……誰都一樣,反正都是要來玩弄我身體的登徒子……」一如往昔,陸玄霜穿著極為華麗的羅衫長裙,戴著名貴的珠寶首飾,濃妝艷抹的臉蛋除了美艷外,還帶有一種娼妓的妖冶,認命地低頭等待著恩客的來臨。

「呀」地一聲,門打開了,陸玄霜嬌羞地低聲道:「望公子憐惜愛奴……」

慢慢地解開羅衫的衣衽,露出了香味撲鼻的肚兜。

「陸姑娘,是我啊!」聽到這帶有磁性而熟悉的嗓音,陸玄霜猛然一驚,抬頭一看,不覺驚道:「啊!你是……」話未說完,對方的嘴已壓在陸玄霜的紅唇上激烈地吻著;陸玄霜錯愕之余,那人低聲道:「外面有人在監視著,我們要自然點……」伸手為她脫去華麗的羅衫和首飾。

陸玄霜羞得滿臉通紅,心頭如小鹿亂撞,久久不能自已。許久之後,才勉強開口蹦出幾個字:「花……花公子,怎么會是你?」那人正是穿著藍衫的花弄蝶。

花弄蝶痴痴地望著陸玄霜的臉蛋,輕聲道:「陸姑娘,你化妝得好漂亮,我差點認不出來了……」

陸玄霜自知臉上化著極為妖艷的濃妝,不禁尷尬地轉過身去,哀怨地說道:「我這樣子看起來很不要臉是不是?你……你怎么會找到這里來?」

花弄蝶從背後摟著陸玄霜,兩只手隔著肚兜,撫摸著她的雙峰,吻著化著濃妝的粉頰道:「你知道嗎?我找得你好苦啊!」

陸玄霜悲傷地閉眼咬牙道:「找我做什么?陸玄霜早已經死了,你現在接觸的只是一名人盡可夫的妓女……」

「傻丫頭!」花弄蝶低聲道:「我是來救你的……」

「什么?」陸玄霜倏地回頭,驚問道:「難……難道,那個請『江南霹靂手鹿問天來救我的那位公子……就是你?」

花弄蝶把她摟在懷里,低頭吸吮著她的紅唇,另一只手撫摸著只穿著褻褲的臀部,發出細若蚊鳴的聲音道:「可惜失敗了……」

陸玄霜一聽,急忙掙扎開來,急道:「原來是你!你快走!快走啊!」拼命地要把花弄蝶推出門外。

花弄蝶斬釘截鐵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救你離開這里!」陸玄霜氣急敗壞道:「你……你會沒命的!」

花弄蝶摟著她的雙肩,含情脈脈地說道:「為了你,我死而無憾……」

陸玄霜愣了半晌,不禁雙頰緋紅,垂淚道:「我……我不值得你對我好,我是個殘花敗柳,已經無葯可救了,你還是走吧!快走!」使勁地催促著花弄蝶離開。

正當兩人爭執不休時,「碰」地聲響,門被撞開,沖進四名壯漢。其中兩名拉扯著衣衫不整的陸玄霜,另兩名拳腳便往花弄蝶身上招呼;陸玄霜發瘋似地掙扎叫嚷,卻喝止不了兩名壯漢對花弄蝶的拳腳相向。

他們把癱瘓在地的花弄蝶架了起來,陸玄霜急得淚流滿面。這時石豹、芹姨及塗總館等人也走了進來。石豹兩袖互攏,眯眼注視著花弄蝶;花弄蝶喘著凝重的氣,惡狠狠地瞪視著石豹。

石豹冷然道:「你是誰?來這里有什么目的?」

花弄蝶冷笑道:「我叫花弄蝶,我到妓院來,除了嫖女人外,還能做什么?」

石豹「哼」地一聲,伸手把花弄蝶身上的藍衫硬生生扯了下來;只見他的胸部用白布一層一層包裹著。石豹又把白布解了開來,當白布掉落地面時,眾人皆看傻了眼,陸玄霜更是大為吃驚。只見花弄蝶胸前一對白晰豐滿的乳房,正在微微顫動著,端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兒身。

花弄蝶見自己佯裝被視破,不覺哈哈笑道:「好厲害的石豹,居然能一眼看透我,佩服佩服!」陸玄霜囁嚅道:「原……原來你是女的……」

石豹冷笑道:「我石某人闖盪江湖,閱人無數,這小小的障眼法……卻逃不過我的法眼。我再問一次,你是誰?來這里有什么目的?」

花弄蝶狡獪說道:「我也再說一次,我叫花弄蝶,來這里嫖女人的……」

陸玄霜看到石豹此時的眼神,就和當時打死鹿問天的眼神一模一樣,急忙叱道:「不要殺她!」

石豹望了陸玄霜一眼,繼而走向花弄蝶,撫摸著她的面頰,冷笑道「怎么會呢?這么漂亮的女人,殺了多可惜……」當石豹的兩眼與花弄蝶的目光接觸時,心中不覺打了個寒顫。那眼神,就如同要攫取小雞的老鷹那銳利的眼神,充滿了勝利者的信心和傲氣。石豹在江湖上奔波行走,從沒怕過些什么,現在竟不敢正視這名神秘女子的目光,連石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心想這女人絕非泛泛之輩。

石豹命人把花弄蝶押入地牢中,又問陸玄霜道:「她到底是什么人?」陸玄霜囁嚅道:「其實,我跟她也只見過幾次面,她的來歷我並不清楚,直到現在,我也才知道她原來是個女人……」便把和花弄蝶相識的經過全盤說出。

陸玄霜見石豹正皺眉思索著,便又小心翼翼地哀求道:「大老板,她只不過是個小女人罷了,求您高抬貴手,放她一條生路吧!」

石豹伸出手指,細細撫摸著她的粉頰道:「看看你,把臉都哭花了……」

轉頭向芹姨道:「帶她去重新打扮,妝化得漂亮一點,休息一會兒再繼續接客吧。」

事情經過了三天。石豹、光頭隨從、芹姨、塗總管等一干人聚集在地牢中。

石豹眯著眼,仔細打量著眼前被吊著的花弄蝶;只見她披頭散發,雪白的裸軀鞭痕累累,但那兩眼的目光卻依然銳利。

石豹感到渾身不舒服,尋思:「這女人究竟是誰?和愛奴到底有什么關系?

這三天我命人不斷折磨她,奸辱她,對她居然毫無嚇阻作用,這女人絕非凡物……「便即開口道:」花弄蝶,你的苦也該受夠了,我不想樹立敵人,更不願讓人說我仗著權勢,欺負一名女子,只要你肯合作,石某絕不會加害於你。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究竟是誰?來這里有什么目的?「

花弄蝶冷笑道:「一個堂堂大男人,怎地跟姑娘家一樣婆婆媽媽?我也最後再說一次,我叫花弄蝶,來這里嫖女人的……」

只見石豹眉頭越皺越緊,目露凶光。花弄蝶看在眼里,得意地微笑。眾人只覺花弄蝶將劫數難逃,卻聽得石豹喝道:「塗總管!去把愛奴帶過來!」

塗總管先是一愣,繼而回神道:「可是……大老板,愛奴現在正忙著伺候十二少呢!十二少是咱們的常客,又是衙門中蕭師爺的么公子,最好不要惹得他不高興……」

「羅嗦!」石豹沉聲道:「管他是誰,賠償他三倍的銀兩就是!」芹姨接口道:「告訴十二少,明天愛奴會備妥美酒佳餚,親自向他賠不是,請他務必賞光· ··」塗總管應諾離開。

石豹命人替花弄蝶松綁,不久塗總管拉著陸玄霜的手走了進來。只見陸玄霜抓著肚兜虛掩著雙乳,下體濕漉的陰毛卻是一覽無遺,雙頰的酡紅依舊,眾人一見便知陸玄霜一定是在作愛過程中被拉了出來。

這三天來,陸玄霜始終擔心著花弄蝶的安危,害怕石豹會對她痛下殺手,不時央求芹姨帶她去探視花弄蝶。芹姨雖不敢答應,卻不斷透露花弄蝶為了她,如何地受到石豹的凌虐。陸玄霜越聽越覺得罪孽深重,除了懇求芹姨在石豹面前為花弄蝶說情外,自己也使出了渾身解術,來取悅每一個前來嫖她的恩客,希望自己乖巧的態度,能換來花弄蝶的一線生機。

今天衙門蕭師爺的么公子十二少花了大筆銀兩,想和陸玄霜共度春宵;雖然十二少是當地只會欺壓百姓,揮金如土的紈褲子弟,一直被陸玄霜所不恥,但為了花弄蝶,她也只好強顏歡笑,陪那十二少共赴巫山了。

正當這對精赤條條的男女在床上戰得難分難舍之際,塗總管闖了進來,向十二少簡略說明了原由,便要拉著陸玄霜離開。陸玄霜知道可以離開十二少,最重要的是可以見到花弄蝶,也就顧不得自己赤身露體,肚兜掩著雙乳便走,拋下了氣得直跳腳的十二少。

石豹把陸玄霜推向花弄蝶,花弄蝶伸手抱住了陸玄霜,兩個女人禁不住身體的沖擊,雙雙滾倒在地。石豹眯眼盯著兩個抱在一起的裸體女人,兩袖互攏道:「花弄蝶,你不是要嫖女人嗎?現在我成全你!愛奴已經在你懷里了,你嫖啊!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嫖!「

花弄蝶環顧四周,只見石豹、芹姨、塗總管、光頭隨從及幾名保鏢十余道的目光,緊盯著自己,不禁對陸玄霜低聲苦笑道:「我本來是想找機會救你的,沒想到卻反而連累了你……」

「快別這么說……」陸玄霜柔聲道:「你為了要救我,卻落得這樣的下場,應該說……是我連累了你……」輕撫著花弄蝶身上的鞭痕道:「還疼不疼?」

花弄蝶在她耳邊吹氣道:「讓我親一下就不疼了……」陸玄霜雙頰一紅,羞答答地低下了頭,水汪汪的醉眼卻偷偷地望著花弄蝶。

花弄蝶輕輕扳起陸玄霜的下巴,深情地吻著她的紅唇,伸手褪去了她身上唯一遮身的肚兜,撫摸著她細致的肌膚,在眾目睽睽之下,兩個嬌媚動人的女子,光著身子互相愛撫著,熱吻著,演出了一場活色生香的性戲。在場眾人除了石豹和芹姨心中各有思緒外,其他人都看得血脈賁張,欲火高脹。

只見花弄蝶激烈地吻著陸玄霜,雙手摸遍陸玄霜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逼得她情欲再度高脹,嬌喘連連。花弄蝶右手摟著陸玄霜的纖腰,左手在她豐滿的乳房上盡情揉捏著,繼而一路撫摸下來,撥開了茂盛的陰毛,靈活的手指在她的yin唇上開始活動起來,也在她化了濃妝的細嫩臉上盡情地吻著。

陸玄霜倦懶地垂下頭,無力地接受花弄蝶貪婪地吻擁及愛撫。花弄蝶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泛紅的頰上,手指也逐漸由弱轉強,靈巧地撥弄著她的yin唇,揉捏著她的陰核,yin水因而不斷流出,沾濕了陸玄霜的下體及大腿內側。陸玄霜也在她巧妙的刺激下,不斷發出撩人的嬌喘,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動著。

陸玄霜的下體曾被不少人愛撫過,可是從沒像這次這樣舒暢。男人只知道自己快活,愛撫她下體不過是為了助性;芹姨的技術雖然高明,但和花弄蝶比起來,卻又略遜一籌了。

花弄蝶的手指動得十分精彩美妙,似乎連陸玄霜的高峰也懂得如何加以控制,當手指插入她的yin道翻攪時,陸玄霜爆炸了!一連串接連地,從頭到腳產生最強烈的爆炸,直到她兩腿挺直地顫抖著,紅唇中發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聲。

塗總管貪婪地舔舔乾燥的嘴唇,吐氣道:「好厲害!光用手指就能把愛奴搞得死去活來……」眾保鏢也看得面紅耳赤,興奮不已,有的索性便掏出硬梆梆的rou棒,邊看著兩個女人淫猥的動作,邊用手自己套弄著。而石豹卻始終眯著眼,仔細地看著花弄蝶的一舉一動。

高氵朝漸去,陸玄霜余波未盡地吐著氣。花弄蝶抽出手指,雙掌罩在她堅挺的乳房上開始推移,兩片紅唇更賣力吸吮著陸玄霜濕漉的香舌。陸玄霜的敏感地帶受到刺激,情欲再度高脹,當自己變硬的ru頭受到花弄蝶手指的捻轉時,不禁興奮地仰天低吟。花弄蝶沿著她的紅唇一路吻下來,當兩片櫻唇接觸到她的ru頭時,花弄蝶先用舌頭挑弄片刻後,便開始對著ru頭吸吮起來。

甜美的快感竄遍全身,陸玄霜興奮地尖叫著,扭動著窈窕的裸軀;朦朧的醉眼中,陸玄霜看到芹姨正以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望著自己,羞愧之情一時難以自已,便用嘴含住自己的手指,不使自己叫出聲來,盡量隱藏自己的興奮之情。

花弄蝶用嘴不斷地吸吮著陸玄霜兩顆充血的ru頭,陸玄霜終究抵不住高脹的情欲,只好抽出手指,喉嚨間發出著嚶嚀之聲。花弄蝶的吻沿著她的乳房往下移,陸玄霜如獲大赦般地嘆口氣時,就發覺自己的雙腿被分開,接著一只暖暖的嘴巴湊了上來。陸玄霜不禁閉上眼睛,任由擺布。

花弄蝶柔軟的舌頭變成了火熱的凶器,引發陸玄霜的騷癢感。陸玄霜雙肘支撐著上身,把大腿分開更大;花弄蝶雙手抱住光滑的大腿,火熱的舌頭往橢圓形的紅色肉唇上舔。「啊……啊……」每當花弄蝶的舌頭從下向上舔過去時,陸玄霜支持身體的雙臂就會輕微顫抖,向後仰頭浪叫著。花弄蝶這時也在黑色的陰毛中找到了充血的陰核,把它含在嘴里;最敏感的陰核受到吸吮,陸玄霜像夢囈般哼著扭動屁股,長發向左右飛舞,聲音有如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