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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界規則提示信息不斷響起。

「……未知原因，數據紊亂，將扣除353靈能點。」

「……未知原因，數據紊亂，將扣除421靈能點。」

「……」

幾乎每一秒，就跳出扣費信息，白曉文一概同意。幾百點靈能點，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進化之眼一直閃爍著輕微的紅色光芒，似乎在為白曉文的偷窺保駕護航。

在白曉文的視野中，那顆黑潮位面的微縮模型，在無限的白光之中，又飛出了一道更加虛幻的球體虛影。

如果非要打個比方，就好像是一個人的靈魂飛出了身體。

那道虛幻的球體虛影，仿佛帶走了大量的白色光芒，它迅速壓縮，最終化作一粒極小、極純粹的光點，呼嘯飛向了遠方，一直到達白曉文目力所看不到的星空深處。

而留在原地的黑潮位面球體，則是失去了絕大部分白色光芒，開始頻繁震動。

此時，白曉文已經不需要扣減靈能點數，其他人的視野也恢復了正常，能夠直視這顆位面球體了。

轟然一聲，黑潮位面球體崩解了。

球體的主要部分，仍然維持著黏連，有一些小的碎片崩飛出來，懸浮在空中，就像是鑽石一樣美麗的星塵。

崩解的球體開始重塑，從虛空之中不斷吸收靈能粒子。

眾人都能感覺到，崩解的球體在吸收靈能粒子時，簡直就像是一個黑洞！不過奇異的是，這吸力只針對散逸的靈能粒子，對在場各位覺醒者都沒有影響。

柔和的光芒覆蓋之下，原本崩解的球體重塑成功。

依然是黑潮位面的球體模型，那熟悉的海岸線，熟悉的大陸，高山、高原、峽谷……

不過，在場眾人卻是都吐了口氣。大陸還是那個大陸，但人卻已經不是那批人了。或者說，人還是那批人，不過已經與白凰戰隊五人沒什么關系了。

「輪回重塑完成了啊。」李淑儀有點悵然若失。

「嗯，完成了。」白曉文心中有點拿捏不准，在崩解之前，從黑潮位面球體中飛出的虛影，最終凝結成的那粒純粹光點，究竟是什么？

卡美洛女王，亞漢，多蘿西婭……這些人真的全部消失，然後重塑了嗎？

靈界的位面，和地球究竟有什么不同？靈界的人物，和地球人，和覺醒者又有什么不同？

盡管白曉文通過進化之眼的偷窺，看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秘辛，但靈界的秘密卻仍然雲遮霧罩。

靈界規則的提示信息響起，打斷了白曉文的沉思。

「你已經獲得了提前晉升進化者的資格。是否晉升？」

白曉文定了定神，暫時拋下了雜念，說道：「展示我所能晉升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