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什么？」李淑儀還是沒懂。

白曉文說道：「在三國位面世界，在用山河地理圖的祈禳之術，借了一場西北風之後，我始終感覺，有哪地方不對……後來想想，應該是祈禳之術的副作用，就像是一個debuff一樣纏著我，降低了我的一部分幸運。不過幸運是隱藏屬性，所以這個負面效果也是看不見的。」

停頓了一下，白曉文又說道：「不過離開三國位面返回地球之後，那種詭異的感覺似乎消散了。今晚的猜撲克游戲，其實就是一種測試，或者說是驗證。」

李淑儀恍然：「在純靠運氣猜牌的情況下，正確率超過了50%，說明幸運恢復了？」

白曉文微微點頭：「只靠猜撲克游戲這一項，我還不敢斷定，不過結合我的那種詭異感覺的消散，我覺得應該足以證明。」

「那你是遇到了什么倒霉的事情，把老天給的那場西北風還回去了？」李淑儀手指撓了撓下巴。

白曉文搖頭：「並沒有。我覺得是因為脫離了三國位面的緣故。」

「我們已知靈界包含許許多多的位面世界。每一個位面世界，都可以看作一個獨立的子系統，而靈界就是一個主系統。我在三國位面世界，向上天『借』的氣運，應該是記錄在三國位面世界這個『子系統』里面的，只會影響我在三國位面的氣運。」

白曉文說出了自己的判斷：「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三國位面世界的重塑，導致所有數據清零重造，我的那筆氣運欠賬，也被一筆勾銷了。」

李淑儀笑眯眯地說道：「不管怎么說，你的幸運恢復了，都是一件好事。以後開箱子，不用害怕小黑手了。」

白曉文笑道：「我怎么可能是小黑手，今後只會是紅手。」

李淑儀腦袋上冒出問號。

白曉文笑而不解釋。他現在已經漸漸明白，甄宓的特殊技「鳳儀」的作用，實際上就跟氣運有關系，也就是影響幸運屬性。

不過從鳳儀的字面描述，也能看出一些東西。

對於氣運低的人來說，鳳儀就好比用在病弱之軀身上的猛葯，病軀虛不受補，反而會像服下毒葯一樣，更受其害。詳情可參照倒霉的原版袁熙，被老虎活活嚇死了。

而氣運高、能力強的人，就可以一飛沖天。白曉文在三國位面，後續征討兩川和江東的時候，當真有種「時來天地皆同力」的感覺。其中有沒有甄宓鳳儀的效果，白曉文不能確定；但毫無疑問，甄宓是個寶，用了都說好。

隨著白凰戰隊第一場甲級聯賽首秀的時間臨近，公眾媒體對於白凰戰隊的曝光度，也越來越高。

鄭姐已經幫白曉文推掉了很多專訪，但還是有記者蹲守在白曉文的別墅之前，圍追堵截。

「白先生，白凰戰隊已經缺席了五場比賽，目前積分排名倒數第一，您對此有什么看法？」

「白先生，請問白凰戰隊在新賽季的目標是什么，能否保住這張來之不易的甲級聯賽入場券？」

「白先生……」

白曉文揮了揮手，靈能力場稍微擴散，將記者輕輕推到三米開外：「抱歉，我不擅長言辭，只會用事實說話。這個賽季，白凰戰隊不會放棄，我們賽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