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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雨婷說道：「其實凌峰大哥對超神公會，一直有愧疚的心理。在幫助表哥整理賬目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交易記錄……」她隨後把一份打印文件，交給了白曉文。

白曉文翻閱文件，微微蹙起了眉頭。

趙雨婷徐徐說道：「凌峰大哥用匿名的方式，和李北海會長進行過三次交易，其中兩次都是便宜處理的靈界門票……」

白曉文記憶力非常好，很快回憶了起來。

在白曉文前幾次探索靈界的時候，確實拜托李北海去收購靈界門票。因為靈界門票很特殊，是一種保質期過期極快的稀缺商品，想買的時候不一定買的到，不想買的時候，說不定有賣家想出手。

凌峰的那幾次門票交易，確實幫了一定的忙。雖然說沒到雪中送炭的地步，但終究是為超神公會、為白曉文帶來了不小的便利。

白曉文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我知道了。請轉告凌峰，他對超神公會不必有歉意，一切都是各自的選擇。現在超神公會過得很好。」

凌峰幫的這些，其實都是小事。如果以價值而論，是不足以補償他離開超神公會，造成的資源損失的。

但是，白曉文對人對事，不是唯利益論或唯價值論。從這幾次微小的交易，能看出凌峰有歉疚補償的心意，就證明他良知未泯，有羞恥心。

這讓白曉文稍稍改變了一些對凌峰的固有印象。不過也僅此而已了。

趙雨婷又尷尬地坐了一會兒，感覺有很多話想說，但看著白曉文豐神俊朗的臉龐，卻又說不出口。

白曉文抬頭，看了一眼掛鍾。

趙雨婷鼓起勇氣說道：「如果當時我沒有那么任性，你會喜歡上我嗎？」

白曉文笑著說道：「學姐，請不要作這種無意義的假設，追根究底是沒有意義的，只會徒增傷感。」

趙雨婷咀嚼著白曉文的話，輕輕吐了口氣：「是哦。抱歉了，白先生，是我失態了。」

「沒關系。」白曉文露出溫和的笑容，起身說道：「會長和傅學長應該要下來了。」

趙雨婷起身告辭，然後轉身離開。

背對著白曉文，一步步往前走，感覺一步步走遠。

趙雨婷死死咬著嘴唇，眼淚無聲地滑落。

……

白曉文見到李北海，兩人透過落葉窗，看著離去的傅鴻的車。

「會長心情很好啊。」白曉文笑道，「看來談的比較成功。」

李北海哈哈大笑：「那是，還不都是你的功勞？沒你，沒有白凰戰隊，傅鴻那小子壓根不會正眼看我一眼。」

說到這里，李北海感慨地說道：「傅鴻這小子不簡單啊，能屈能伸，是個狠人。他其實老早就托人跟我通氣，想要搞好關系，不過我以為有什么貓膩，就沒搭理他。」

「我看到12日的比賽，他死皮賴臉地送爆米花給你吃。」白曉文道。

李北海微微有點尷尬：「我怕有毒，一口沒嘗……奶奶的，真有點不大習慣。不過少個敵人總比多個敵人要好，尤其是你們戰隊在地球呆不長，以後回來也挺費勁的，只能當一面大旗來用。我又不傻，怎么可能硬要跟巨神公會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