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廉笑著,「我就是想知道家底怎么變厚實的,想從中學習學習,日後好多攢些家底給孩子。」
董氏這些日子想開了,人也胖了不少,笑的溫柔,尤其是聽到相公為了自己的小家努力,笑著道:「你學到了什么?」
昌廉指著寫好的,「我算了下,除了爹倒賣的意外銀錢,其實大部分都是娘攢的,娘是真厲害啊。」
董氏眼睛亮晶晶的,「那我日後多向娘請教。」
昌廉勾著嘴角,「嗯。」
他的干勁十足,等他閨女長大了,他一定陪送豐厚的嫁妝,他也不打算多好孩子,湊成一個好字就成,他不貪心。
容川的壓力就大了,坐在書桌前翻看著這些年的積攢,除了月錢和壓歲錢外,大部分都是他寫字得的銀錢。
整個周家,他的字寫的是最好的,全因他在字上下了狠功夫,他最擅長的就是臨摹,咳咳,他自己的字不值銀錢,但是他會臨摹一些名家的字,積少成多,他除了花銷外,真攢下不少銀錢。
容川數了數,兩百兩了,嘆氣的合上匣子,還不夠買一間鋪子的,容川抿著嘴,雪晗是周家的小姐,他也想給雪晗准備讓人羨慕的聘禮。
他和明雲一起在書院讀書,明雲周府的長孫,身邊巴結的不少,輕易沒人得罪明雲,他就不同了,雖然不會下絆子,可語言諷刺少不了的,諷刺他的話,他從未放在心里。
可他在意雪晗,雪晗從來沒說過,他也知道,邀請雪晗的小姐們沒少諷刺雪晗。
容川看著桌子上的書,他明年就去考秀才了,希望能夠一鼓作氣過關斬將,隨後又泄了氣,別想太遠了,還是多存點銀子先買個鋪子吧!
竹蘭和周書仁是下午回來的,小兒子一天沒看到娘了,竹蘭換了衣服,抓著就不松手。
周書仁有些吃味,「臭小子,你怎么不抓爹爹呢?」
竹蘭香了兒子一口,「你白日不在家,等他大一些懂的更多了,就該抓你了。」
周書仁的胡子很長,撕了一聲,「臭小子松手。」
竹蘭偷笑著,「這回抓你了,高興嗎?」
周書仁疼的嘴角直抽抽,「這小子手勁不小,媳婦快讓他松手,疼。」
竹蘭拍了拍兒子的手道:「不是他手勁大,是你的胡子太長了,太容易抓了。」
周書仁等兒子松手了,揉著下巴,他現在對自己的胡子特別的滿意,張嘴要咬兒子的胖手,還沒碰上呢,哇的一聲就哭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竹蘭哦哦的哄著,「你爹嚇唬你呢。」
周書仁,「.......」
他多疼這小子啊,恨不得疼到骨子里,可這小子好像每次都坑他!
竹蘭抱著兒子走遠了一點,對周書仁道:「你去書房吧。」
周書仁,「.......」
這是被攆了?深吸一口氣,一個是盼來的親兒子,一個是心尖上的人,得了,兩個都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