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愓倒吸一口氣,「撕開,你們想徹底的撕開?」
榮恩卿目光堅定,「嗯。」
裕愓瞪大眼睛,如果想徹底撕開就要徹底的撕破臉,如果能徹底撕破臉,自然是親自作證,「這何止是非議。」
他的頭有些發暈,這,這真是。
榮恩卿見四爺爺打晃,忙小心的扶著,「非議也是這一兩年,過了幾年就淡了。」
裕愓冷笑一聲,「淡?天真。」
裕愓不願意說話了,他後悔,當初插手好了,哪怕這個後背恨他,分開好了,想到姚瑤肚子里的孩子,抿著嘴,推開榮恩卿,「你們折騰吧,老夫不管了。」
晚上,周家吃飯的時候,竹蘭和周書仁看著四舅一副沒食欲的樣子,知道今日老頭去榮侯府了,看樣子老頭還生氣呢!
周書仁也不願意說話,他和榮侯府有親戚啊,京城聰明人太多了,白家早不告晚不告,現在告問題大了,第一個聯想就是榮氏一族的報復,還有榮侯夫人可是姚氏一族的嫡出小姐。
周書仁得到了不少的關注和詢問,他嫌煩。
裕愓實在是吃不下去了。
等吃了飯,裕愓欲言又止的看著外甥,周書仁腳下抹油,轉身就溜了。
裕愓,「......」
他至少想找人聊聊,談談心,外甥什么果然不貼心。
周書仁回到屋子,「我今日是被詢問的怕了,可不想繼續聽這鬧心事了。」
有的事看戲那是心情愉悅,有的事沾一點都能撓禿了頭。
竹蘭幽幽的道:「你看著吧,明日就該來我這里打聽消息了。」
周書仁脫了鞋,躺在小炕上,「這案子你看著吧,有的拖。」
竹蘭,「你不說我也知道,皇上只是一步步的逼著姚文琦走,又不是想一棍子打死了。」
周書仁不想繼續說了,還是嫌棄煩,拿過書,「今日我見到寧緒,寧緒和我說想讓昌智收寧暘為徒弟。」
竹蘭驚訝,「寧暘啊,那不是寧志祺的嫡次子嗎?」
「對,就是那個孩子,剛去書院進學,寧緒知道我不會收徒,咱家昌廉和昌智都不錯,只可惜昌廉不在京城,所以選了昌智。」
竹蘭抽了下嘴角,「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錯,他這是一箭雙雕,給寧暘找了個好師傅,又萬一培養出一個青梅竹馬呢!老三和老四都是有閨女的。」
竹蘭眨了眨眼睛,「寧昭呢?那孩子的師父呢?」
怎么也是寧志祺的嫡長子啊。
周書仁幽幽的道:「自然有更好的選擇,容川啊,多好的選擇。」
所以說寧國公除了在兒子身上心軟,不對,寧國公也不是在兒子身上心軟,只是當時三個兒子沒了兩個,剩下一個還身子骨不好,自然心軟,老國公的腦子一直在線的。
竹蘭眨了眨眼睛,「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