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高興,嫡次子不能繼承爵位,現在拜師周四公子,那可榜眼,真材實料不說,周家已經不是以前沒長成的小樹了,想攀上關系的太多。
嫡次子能拜師,還近水樓台,她千百個願意。
竹蘭,「我昨日也聽老爺說了,我們家老四教書不錯,你放心好了。」
榮侯府,姚瑤和姚哲余相對而坐,姚瑤看著眉宇間都是郁郁不得志的大哥,心里有些難受,「你還好吧。」
姚哲余直視著姚瑤,「你說呢?」
姚瑤有些不想和大哥對視,她這一步有些對不起大哥,爹完了,大哥也完了,只是,「我必須這么做。」
人啊,到底是自私的,大哥和她兒女而言,與相公而言,自然孩子和丈夫重要,尤其是相公沒舍了她啊!
姚哲余收回目光,所以的確是姚瑤背後指使的白家,「證據我能看看嗎,你該知道,我娘和你娘一樣經歷去世的。」
姚瑤,「當然。」
姚瑤起身親自拿出證據,「你看看。」
姚哲余拿過來仔細看著,瞳孔緊縮,又抬頭看著姚瑤,終於理解了姚瑤為何說必須這么做,這份證據太詳細了。
姚瑤有很多話想說,最後只能道:「你也早些打算吧。」
可這句話又有什么用呢,她嫁給了相公,才有活命的機會,大哥呢?
姚哲余站起身,是啊,他要做打算,姚瑤不清楚他一直為皇上辦事,「我要進宮。」
姚瑤愣了,「嗯?」
姚哲余話也不繼續說了,站起身,他要進宮。
五皇子府,張揚喝著酒,聽著樂曲,看著舞娘們跳舞,隨著氣溫升高,舞娘的衣著也清涼的很。
顧壬扮成了小廝走進來,對著舞娘視而不見,走到張揚身邊。
張揚余光看著顧壬,心里冷笑,真難得,顧壬臉上也有焦急的時候,還敢親自來找他。
顧壬氣死了,「姚侯府出事了。」
張揚依舊喝著酒,「所以呢?」
「所以?姚文琦要是出事,我們的。」
顧壬忍不住高聲喊著,張揚嗤笑,「我們什么?」
顧壬冷靜了,當然是我們的大業,但是卻不能說出來,抿著嘴,「你要想想辦法,榮侯爺原來和你關系好,你去說一說。」
他倒是想去找榮侯爺,他沒立場為姚文琦開口,只能來找張揚,張揚和榮侯爺有些交情。
張揚一副你傻了的表情,「以前施卿,不,以前榮侯爺沒依靠,現在他依靠皇上,也不對,哪怕他不依靠皇上,榮侯爺也不怕誰,這修路的恩情,誰都不敢輕易得罪榮侯爺,你認為他還會聽我的?」
他都想,如果他不是五皇子,榮侯爺會不會報復他呢,當時他可沒少指使榮侯爺。
顧壬,「.......」
張揚說的對,他也是一時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