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平白無故的會,所以只能按在周書仁的身上,說周書仁教她,然後她天賦高,自學成才,周書仁忙啊,昌義不會可以問她!
竹蘭無奈,誰讓她不能無緣無故會呢,平白讓周書仁全能爹的人設越來越完美!
雪晗傻眼,「娘,爹給您尋的?」
竹蘭微笑的圓謊,「嗯,我覺得挺有意思,就讓你爹尋一些回來,我也看看,這不都說活到老學到老,我也想多學一些。」
雪晗,「.......」
現在的情況有些超出她的認知,娘竟然對這些符號感興趣?
李氏手里的帕子都掉了,剛才翻看這些洋文,她都有些困了,婆婆竟然要學,「娘,您真是太厲害了。」
她就沒見過這么努力的老太太。
竹蘭微笑,「嗯,我也覺得自己厲害。」
有多少人不想回憶高中,她也不想回憶的。
去撫州的路上,齊王已經知道容川的平安不說,還找到了張氏一族所在的島嶼,齊王內心復雜極了,容川的運氣也太好了。
不過,齊王握緊了扇子,這些日子的擔驚受怕,還是要算回來的,只要無傷大雅,父皇和太子不會計較的。
馬車外的侍衛騎馬過來,「殿下,後面馬車內的人要挺不住了。」
齊王,「他交代了嗎?」
「沒有,還緊咬著牙冠不開口。」
齊王嗤笑一聲,「本王倒要看看他的骨頭有多硬,如果今日還不說,就給他用害人的膏,他們可是知道這玩意的危害,去吧。」
這些膏能讓人,人不人鬼不鬼,齊王握緊了拳頭,等清算後,必須要大力的宣傳危害。
晚上,周家吃飯後,竹蘭要看書,拿著筆算著,還要根據沒忘的記憶整理出有用的,對於理科生真不知道什么定律是什么時期出現的,只覺得公式好用。
至於周書仁的確學歷史,對這些也是不清楚的。
這就造成了,竹蘭眼巴巴的看著,「這個公式現在出現了嗎?」
周書仁,「.......嗯,需要問問使臣。」
竹蘭,「.......只能這樣了。」
裕愓飯後轉了一圈,進來就見外甥兩口子盯著一本書看,眉頭緊鎖著,好像研究什么不得了的事,問著,「這是怎么了?」
周書仁和竹蘭抬起頭,竹蘭整理了書籍和計算的紙張,不動聲色的整理好,這上面的太多東西不能讓人看到了。
周書仁問,「四舅怎么過來了?」
裕愓垂著眼簾,這兩口子神秘兮兮的,不願意說,他也不問,「我來問問,你請封昌禮的折子已經送上去許多時日了,還沒結果?」
他因為明騰,格外的惦記大房,這些日子他進不了宮,有些急。
周書仁道:「寧國公府,還有一些侯府的請封折子都沒批。」
除了明騰這個意外,有的送上去半年都沒批,皇上是准備都結束一起批的。
裕愓見外甥媳婦抱著書離開,壓低聲音道:「皇上一直將姚文琦困在侯府,打算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