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仁沒向往看,只聽見有人高喊,「還請周侯幫幫小民,小民有冤,還請周侯救救小民,讓小民的家人能夠安息。」
周書仁,「!!」
不是,他是戶部尚書,管的銀糧,這辦案與他沒關系。
昌義側頭看向爹,小聲的道:「爹,這是鬧市街,他是故意的。」
周書仁,「是啊,故意的,偷偷的在戶部門口等我不好嗎?為何一定要在鬧市大街上。」
街道上已經議論紛紛的,他都不用看就知道說話男子一定慘兮兮的,慘兮兮才能惹人同情。
周書仁沒急著猜是誰的手筆,無外乎幾家,他才不信男子背後無人,呵呵,還是那句話,真要有冤,偷偷的尋他不好?這才是正常人的思路。
昌義聽著馬車外的議論聲,「爹,我們走不了了。」
周書仁聽著馬車外一聲聲的高喊聲,聲音包涵著冤屈,「既然走不了,那就下去看看。」
真有意思啊,這些年算計他的不少,這種手段還是第一次遇到。
周書仁下馬車,四周的百姓讓開一些,謹言緊張急了,深怕有更深的陰謀,就怕侯爺受傷。
昌義也在一旁警惕著,就怕被渾水摸魚了。
周書仁打量著跪在地上磕頭的男子,男子大概三十多歲的模樣,一身粗布衣服,袖口已經起毛邊,可見男子的經濟情況十分的不好,目光落在男子的手上,又看著男子高高舉起的狀紙。
周書仁不開口,一時間無人敢議論,古代的階層太嚴明,都怕惹禍上身,真沒多少不長腦子的。
本來古代活著就不容易了,誰會為了不認識的人牽扯到自己。
男子磕頭下了力氣,額頭上青紫一片,嘴唇泛白,「周侯,小人在家鄉聽聞周侯心懷百姓,小人才斗膽進京,一路艱辛到了京城,小人聽說周侯剛正不阿,所以冒死攔馬車,小人請侯爺救命。」
周書仁依舊沒吭聲,昌義氣的夠嗆,什么意思,我爹心懷百姓,這話讓皇上聽了怎么想?還有如果我爹不幫忙,我爹就不正氣?
昌義氣的想打人,握緊了拳頭,有些要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周書仁似笑非笑的看著跪在前面的男子,可惜啊,依舊沒人敢議論,只能男子自己唱戲,沒有觀眾配合,自己唱戲挺尷尬的。
周書仁看戲看的熱鬧,男子說的多了,聲音反而越來越小了。
周書仁心里一肚子火氣,這個時候他已經到家換衣服了,等一會就能吃飯,眯著眼睛開口,「本官忙了一天,這上了年紀容易累,您剛才說什么,再說的詳細些。」
昌義,「!!」
爹是故意的。
男子也有些傻眼,可見周侯誠懇的模樣,嘴唇哆嗦下,又聽到周圍人關心周侯,男子只能重復一遍。
周書仁聽到一半,「停下,你說你躲過了仇家?這有些不對啊,你要說遺漏了孩子還有可能,怎么會遺漏你一個大人?你再詳細的說一說。」
昌義,「......」
男子有些傻眼,昌義笑了。
男子心里有些慌,為何要在大街上談,為何不尋個隱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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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二,一章零點,最後一章有些晚,明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