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都是茴香惹的禍(1 / 2)

唐朝好男人 多一半 1948 字 2020-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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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的身世讓我感慨,若是早來唐朝幾年的話,我就能親眼目睹一下傳說中高陽公主的風采了。傳說中的烈『性』女子,同萬惡的封建包辦婚姻作斗爭而氣死病榻上的老父親,為出一口惡氣而敢於不惜代價悍然挑戰皇權,三尺白綾雖然結束了她二十七歲風華正茂的生命,但卻擋不住寫在歷史上那重重的一筆。高陽公主可謂是女權運動的先驅 ,她的事跡被後世的精英女士所效仿借鑒,武則天、太平公主、上官婉均是其中的佼佼者,令人心向往之。

雖沒有見過高陽公主,二女的相貌也許和她有相似之處呢,我搬起二女小臉,努力的觀察著,無奈四周漆黑,毫無建樹。弄的二女還以為我有了壞念頭,蠕動的小身板極力配合著,家破人亡的覺悟『盪』然無存。

「夫君,冷……..」二女汗流浹背的呻『吟』。中秋夜里的寒意,也只是相對盛夏而言,現在倆人抱這么緊,羊『毛』毯子又捂的嚴嚴實實,不流汗才怪。

我隨手就給二女屁股蛋子來了一下,滿嘴沒有實話。月亮也被雲遮住了,悲慘的身世也了解了,該傷心的傷心,該心疼的心疼,齊活了,再不回去的話,穎萬一再醒了可就說不清楚了,何況二女現在又有點那個,按現在周圍的環境和氣氛來說,溫存起來一定很刺激,但懷里的人不對,要不現在回去把二女安置後,和穎再來一趟……….很不錯的創意。

太遺憾了,好不容易安撫二女睡好,迫不及待的趕回房中,穎仍舊沉睡,一點也沒有醒來的意思。早知道剛剛就仔細看一會二女了,也許真的和高陽公主很相像呢,看來得問問周公才行,現在就去拜訪。

二女終究還是二女,知其身世的下來一段時間里,在我細致的觀察下,二女沒啥變化,在我與穎身邊仍舊俯首帖耳,明知故犯的裝傻(我和穎都習慣了,二女也裝的習慣了,如果她突然以聰明伶俐的姿態出現的話,穎受不了是必然的,而我也有難以接受的可能,這方面,三人形成了默契。唯一不平等的是,穎仍舊以為我被二女瞞在谷里,不時提醒我:別被二女的偽裝欺騙了,那丫頭賊精賊精。我則在一旁打哈哈,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在下人面前則趾高氣揚,除了管家和胡賬房外,一律不給好臉。

隨著花『露』水作坊的逐步完善,二女的業務也逐漸繁忙,我命令管家給她配制了專人專車,並指派了一位經驗老到,『性』格沉穩的車夫,有沖排行榜yu望的車夫絕對不能錄用,安全第一。穎則專門挑選了倆與二女年齡相仿伶俐小女子給二女當丫鬟,到底已經是二夫人了,如今又是家里的小財神,平時出門總得有個人在身邊伺候不是?

花『露』水作坊的產量現在已經難以滿足市場的需求了,在長安人強大購買力面前,小作坊每日10斤(以秬黍中者百黍之重為銖,二十四銖為兩,三兩為大兩,十六兩為斤。唐朝的貨幣情況為: 1兩銀子=一串錢(即一貫)=1000文(文即銅錢) ,50兩銀子約等於5016=3.125斤=1865克)的產量實在難以維持,往往不等貨物上架就已經被人家堵在作坊前強行購買而去。花『露』水不但受到本地富豪的青睞,也吸引了國際客商的注意力,不斷有國際友人托人遞話或親自找上陳家,要求限時限量的給他們供應。按現在這個產量,別說限時限量的批發,就連零售都難以滿足,但送上門的客人你不能攆人家出去,於是擴大作坊的議案又被提上了日程。

還是老樣子,我出地皮陳家出錢,二女和老四全權負責。其實說的錢,前期的利潤早已經綽綽有余,而在胡賬房(現在已經是王家賬房兼花『露』水公司首席會計)的『操』持下,兩家將前面的資產分成後,再重新進行新廠房的投資,而老作坊(其實還沒有完全建成)的生產和尾期建設則繼續進行。這樣王家在僅僅出地皮和秘方的情況下,已經套回了將近兩千兩的白銀。

「二夫人,您小心點,」錢管家一臉諂媚的笑容將富態的五官擠壓成為包子狀,面對剛剛下車進門的二女奉承道:「二夫人今日里辛苦了,老朽已經吩咐過廚房,您的加餐已經預備下了,只等您回來了。」回身吩咐小廝:「傻站著干嘛?還不叫人給夫人置辦好,快去!」

自從與陳家的合作開始,二女就馬不停蹄的忙碌著,最近又要擴大生產,重新建蓋作坊,弄的二女小身板有點吃不消,我看在眼里疼在心中,專門讓廚房給二女加了一餐,又讓管家弄了幾只『奶』山羊養到家里,強制二女每日早晚必須各飲用1碗羊『奶』外加倆雞蛋來補充蛋白質。本來是叫穎和二女一起喝的,二女到還罷了,穎卻對羊『奶』的味道非常排斥,還沒送到嘴邊就被熏的跑一邊干嘔,弄的我還以為她有了,大夫郎中的折騰了幾天,讓人空歡喜一場。

對於這個在王家效力多年的老管家,二女還是很尊敬的,扭臉沖老頭一笑來表達問候,隨後在倆丫鬟的簇擁下用飯去了。

「胡先生,您也辛苦了,今日回來的比往常早啊。」錢管家又沖隨二女一同回來的胡賬房打招呼。自從胡賬房一躍成為花『露』水集團總會計師後,身份也水漲船高,錢管家已經開始使用『您』這個稱謂了。

胡賬房規矩的回了一禮:「今日事情順利,二夫人體諒我這把老骨頭,倒是比往常早回來了一會。」

錢管家見旁邊下還有幾個收拾車馬的下人,給胡賬房使了使眼『色』,「胡先生,今日里也沒什么事情,小候爺與夫人觀看馬球去了,一時也回不來,不如到我那里殺上兩盤如何?」故意把聲音放的很大,讓周圍人都能聽清楚的那種

胡賬房會意,大聲答應「好,好!許久沒有領教錢管家的高招了,聽人說您的棋藝最近可是大有長進啊,咱倆殺幾盤去!」

「那是,那是,」倆人一路寒暄到了管家的房里,錢管家殷勤的給胡賬房倒了碗涼茶。

「錢兄何時學會下棋了?借口找的有點無理啊。」胡賬房灌了一大口涼茶,舒服的長出了口氣。

「下什么棋啊,找胡兄弟有事情商量,巴解您呢。」錢管家職業式的笑容可掬,親切道。

「哦~錢兄有話盡管說,什么巴不巴解,多少年的交情了,怪見外的。」

「這事情說來有點臉紅,」管家吭哧了一陣,下定決心「也不瞞著您,其實咱這活也不好干,前幾年這府里的光景您也知道,咱王家雖說高門大戶的,外頭不知道的光是羨慕,但咱自己心里明白啊,老候爺不准子孫入朝為官,咱這名聲是虛的。去年我娘家侄子到域外想學人家做生意,從我這求了點本錢,哪知道臭小子不是做生意的材料,讓胡子給騙了,拉了半車茴香跑回來,到現在還沒出手,眼看就要爛手里了。」管家說的拍腿跺腳,愁容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