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章 待客之道(1 / 2)

唐朝好男人 多一半 2515 字 2020-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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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章 待客之道

關於氧氣助燃,酒精燃燒後消耗掉氧氣造成瓶內外氣壓失衡,以及乙醇與氧氣產生的化學反應……我心里清楚,我說不明白!

「氧氣?沒氧氣我們會死?」蘭陵一臉茫然,「那這么多人吧氧氣吸完了怎么辦?」

問的很深刻,關於沒氧氣為什么會死這個問題有關醫學常識,我答不上來,但肯定會死。至於把氧氣吸完大家群死,我回答不完整,我只知道植物和動物是截然相反的呼吸方式,相得益彰。至於還有沒有別的方式,那就不清楚了。「很難解釋啊,你有沒有覺得樹林里待著特別的舒服?因為樹吸收咱們呼出的廢氣,卻能產生氧氣……你不要翻白眼,我說的是真的……」

「少糊弄人,樹也成出氣的了,不懂就少亂說。」蘭陵扇子敲敲我膝蓋,「按你說咱砍木料蓋房就是糟踐氧氣?傳出去讓人笑話你。」

「都我瞎編的,嘿嘿。想顯擺學問,沒想到被你戳穿了。」裝作不好意思的模樣。我決定停止這空洞無聊不實用的話題,雖然蘭陵的求知欲很強烈,但這些東西不是依靠常識能解釋通的,何況我也就個半通。改口道:「道理很簡單,就是熱脹冷縮。里面點火一燒,氣熱了,漲了,跑了,再把罐子朝手腕子上一扣,一涼,不就縮到上面了嗎?」說這話我就想抽自己倆嘴巴。丟人啊,堂堂理科高才生給人家這樣解釋拔火罐的道理,簡直就是大逆不道。而且看蘭陵有恍然大悟的趨勢,如果傳出去,我會不會成歷史罪人?

「這么說就通了,」蘭陵點頭,「不過你說的氧氣可能也有。頭蒙到被窩里久了就憋屈的難受估計就是這理,可這周圍空盪盪的,也看不出所以,權當聽你說瞎話吧。」

「當瞎話聽那是最好,」說了半天了,火罐的效果也該過去了,從蘭陵腕子上取下火罐,手腕前後倆紅坨坨。看起來有意思。

蘭陵拿了手絹出來擦擦手腕,「怎么這么多水?」

「罐子不透氣,拔地汗出來。」我總不能告訴是酒精燒著了產生的水,拉了她胳膊晃了晃,「試試,看好點沒?」

「恩,好多了!」蘭陵搖擺著手腕,靈活自如。一臉滿意的笑道:「這個辦法還真有用,老早在庄子上見農家的人拔過,還以為他們是吃不起葯的原因,沒想到還真治病。」說著拉了我的手拿小罐子比劃了幾下,「也弄點酒來。我給你拔個,試試。」

「我又沒病,不用吧?」

「快去拿,我學手呢。往後還能治病救人。」蘭陵興趣盎然,拿了罐子亂比劃。

無所謂,又拔不死人,只要不解釋大氣壓強之類的就行。跑去拿了材料,「酒可珍貴,少弄點。」

蘭陵才不管啥東西珍貴,一氣就在我胳膊上拔了起來,開始不熟練。練習幾次就有模有樣,拔的我胳膊和得了牛皮癬一樣,一塊一塊地。

「你干啥?」見蘭陵起身搬我腦袋,大吃一驚,掙扎道:「就胳膊試驗,臉上不許給我亂整,出去沒法見人。」

「脖子後面拔一下,領子蓋著呢。看不出來。」說著拉了我衣領朝下一撥拉,一罐子就扣上去。「別亂晃,沒拔扎實呢……」

下午,蘭陵學了手技能,心滿意足的給我留了倆胳膊的奧運會會徽走了,慘不忍睹。

晚上我偷偷摸摸不敢和穎有親昵的舉動,講了個系列故事哄她睡著才放心的脫衣服休息,給害慘了。

崔府為慶賀崔彰的生辰花了力氣,場面恢弘,賓客如雲。穎已經被崔夫人請了進去,女客人都是來湊熱鬧的,趕個聚會傳傳閑話,顯顯首飾,拉拉家常之類。

穎對這種聚會趨之若鶩,尤其是王家經濟條件好轉後,雙駿馬拉的豪華馬車,上好地蜀錦精心剪裁的新款衣裳,左右手腕質地上好的玉鐲上鑲嵌大顆罕見的貓眼石,獨獨一支血絲牛角簪子頂上掛了杏核大小的西域黑晶(煤精)斜插在烏黑地秀發盤成時尚的烏蠻髻上,如今模樣好壞都在其次了,舉手投足,一顰一笑,彰顯誥命風范,楚楚動人的身段里蘊涵著大家風采,早已和當初那個只會給臉上畫濃粉的傻丫頭判若兩人。

能和崔家拉上關系地,非富亦貴,前來賀壽的幾乎都是豪門顯貴子弟。程初早早就到了,依然是程家送禮的習慣,扎實。幾月沒見,崔彰仍舊風姿綽約,見緋聞老友到來,面露喜色,毫不做作的拉了我徑直來到大廳,與眾人一一引見,兵法大家王修大名一出,眾人無不那啥。

崔彰二十四上的本命年,本不宜大操大辦,賓客大多行了禮客套兩句就告辭了,留下赴宴的都是至親好友。前後一個多時辰時間,偌大的崔府才逐漸的冷清下來,我和程初幾個相熟地朋友坐客廳聊的起勁,既然都是好友,說話也放肆許多,均拿風行長安的閑傳取笑打趣我和崔彰,崔彰面皮雖薄,畢竟也是年輕人,胡亂的取笑一陣鬧哄哄的就煙消雲散,再不計較了。閑話就是這樣子,傳的時候討厭,但拿到桌面上一說,大家哈哈一笑就啥都過去了。

「久仰久仰,小弟有幸親睹子豪兄風采,榮幸之至,榮幸之至。」一油頭粉面的家伙忽然走進來,上前就朝我套近乎,「小弟乃……」

「去,一邊站好!」我正要與其客套,程初上來粗膀子一劃拉,油頭粉面郎差點摔個跟頭,指了鼻子道:「少來套近乎,程某人的大哥不是你這雜碎能攀地起地!」

「德昭兄此話……」那人也不生氣,仍笑眯眯沖程初抱拳搭訕。

「再過來就揍你啊,扇遠!」程初不等人家話說完,擺了個凶殘的poss。

我不明所以,轉頭環顧了下諸位好友。見眾人均流露出厭惡之色。那人犯眾怒啊,很奇怪地家伙,能一口氣把長安頂尖的紈絝子弟全部招惹完,也算是有本事地。抱拳道:「這位仁兄是?」

「在下是……」那人見我問,馬上搭話。

「住嘴,不出去休怪老程翻臉!」程初上前拽了那人衣領,單臂一較力,「走!」。那人就被發射出門,連滾帶爬的撲桑到院里。忿忿道:「什么貨色,也不看看都坐的是什么人,有他說話的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