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一章 圈內圈外(1 / 2)

唐朝好男人 多一半 2510 字 2020-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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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一章 圈內圈外

老四初二被蘭陵放回來了,先到我家和他姐打個招呼,倆人窩一起嘻嘻哈哈的不知道說啥,倆人喜氣的。回來時候裝束已經變了,估計是蘭陵專門給她收拾的衣裳,比去的時候顯得更順眼點。蘭陵的藝術修養稍微比穎高那么一點點,這點我一直都承認的,穎也甘拜下風。

依舊是送禮,今天孝敬長輩,禮物都挑選的別致,符合老人家的眼光品位,我今年仍舊檢查禮單,還好,穎沒有再次將蘭陵的名諱加上去,看來穎已經逐漸將蘭陵當成平輩來對待了,有進步。

二女這時候在花園里祭奠自己的親人,不去打擾她,我看似無心的踱步到花園門口為她守門,避免有不長眼的進去送死。二女的心里年齡和生理年齡不相符,多年的隱忍生活練就了心貌不一的高超演技,不再是純粹的表演,已經帶入到生活習慣里去,成為自身的一部分。也只有這個時候才能解放自己,空曠的花園里好好的哭一次,隨心所欲的釋放心中的委屈和壓抑,是好事,有利身心健康,一年里難得哭一次,讓她如願。

隨著年齡的增長,二女心計越發成熟了,近半年里,和我單獨閑談中再沒有出現過隱約影射穎的話語,從口氣到行為似乎已經將穎當作可以依靠的親人、長輩,我也樂意自我催眠,假裝已經認為二位夫人可以共同患難和睦相處了,並很自然的將這個好現象歸功於寵物養成計劃。

也是好事。表面現象也罷,發自內心也罷,我不去深究,至少二女已經認為這么做對自己有利,而穎也隨之將自己對二女的警惕埋藏在內心深處,從客觀上反映出我的控制力增強了。已經可以游刃於這種三角夫妻關系之中,危險而刺激,有挑戰性。

同時擁有兩名富有心計的聰慧婆娘,並不是那么輕松的事情,自從二女的加入後,我時刻感受到無形地壓力。這個世界上,我一沒有王朝霸業去建設,也沒有父母親人去感受親情。唯有倆夫人對我好,真心對我好。我不願意因為感情上的不協調讓任何一個受到傷害。

關中有個順口溜,婆娘瓜,樂開花,婆娘俏,不敢要。『俏』用關中話來理解,就是精明能干加外貌可人的綜合體,平時向往一下可以。若真的娶回去,還是要再三考慮的。崔彰是我們這個紈絝群體里活的最自在的人,原因有三,一是出身好,長房長子;二是自身條件好。才貌雙全;三就是婆娘普通,才貌平平,充分給了崔彰發揮的空間,無所顧忌。說實話。我偶爾羨慕崔彰地狗屎運,他大可以目中無人傲然道:「當男人真辛苦啊,家里家外就我一個人撐著,那瓜婆娘一點都幫不上手,回去抽她!」我沒這個底氣,沒這倆婆娘里外操勞,憑我的本事,不知道會把這個家敗成什么樣子。於是崔彰面前,我是從來不敢亂吆喝的,只好反過頭去嘲笑程初……

幸福嘛,本身就不是純粹的,夾雜了不同的滋味在里面,回味起來更纏綿不絕。於是,暖洋洋的冬日下,我將這一年半中發生的事情回味了一遍。打發時間而已。

二女拉拉我衣袖。將我從回憶拽回現實。大眼睛腫的眯成一條縫,看不出來她現在地表情。看來哭的很過癮。安慰的摸摸她腦袋,「好了?青蛙見過吧?就你這個眼睛。」

二女有點不好意思,頭低著拉扯我進花園去,怕站外面被人看到。

今年沒下雪,燦爛的陽光下,花園里一片蒼涼,除了幾棵大松樹還傲然頂著濃綠外,滿眼枯黃。陪二女坐樹墩上曬曬太陽,渾身暖洋洋的舒服。

「夫君一直在外面守著?」二女取出個手帕搭在頭上掩蓋自己地水泡眼睛。

「沒,路過的,正好讓你碰見了。」我將她頭上的手帕取下來,「哭哭也好,有什么見不得人,一年四季也不見你哭一次,偶而發泄發泄對身體有好處。」

「是夫君照料的好,二女每天都過地開心,怎么會哭。」二女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朝太陽望了望,被強光刺到了,立刻又遮上眼睛。

「說的好聽。」我高興的在她鼻子上捏了一把,「除了庄子上的二傻子一天裂了嘴笑,哪有天天都開心的,明顯是假話。」

「就是的。」二女賴皮的想眨眨眼睛,不太明顯。「前天二女還頭回進了家里地祠堂,真正算是王家人了。」

「啥頭回,去年不是也拉進去了?」伸手將樹墩周圍的木刺拔了拔,穎不知道從哪搞來的樹樁子,鋸完也沒好好打磨,裝樣子都裝不像。

「去年不算,今年是真的。」二女認真道:「夫君莫要為這個事和夫人鬧別扭,二女能成天待您身邊就知足了,不敢奢求別的。」

「裝,你好好裝。」我笑著朝她頭上拍了下。二女要知足了,那就是天大的笑話,「不過呢,這些日子你有進步,至少比原來進步了。」

「恩,謝謝夫君贊譽。」二女點點頭。忽然揚起下巴,笑道:「和原來的二女相比,夫君喜歡哪個?」

「原來?」二女問的有意思,看來她內心深處壓根就改變,只是換了套表演路線而已。「這到把我難住了,比較嘛,那就都喜歡。」

「嘻嘻……」二女賊賊地笑了起來,「那就是喜歡原來地。夫君和二女很像呢,是一樣的人。」

「哦?說說。」二女平時難得這樣和我說話,和這丫頭在一起,有被剝光地感覺,赤果果,難以遁形。

「夫君心里明白,還要問。」二女摸了摸眼皮,發現還腫著。不甘心的揉了幾下,「小蟲蟲妾身喜歡,『針鼻』妾身也喜歡。可人呢,除了夫君,二女再就沒有能喜歡起來的了。」拍拍手,細狗從遠處的干草從里竄出來圍了二女歡實的搖了尾巴。二女指了指,「『針鼻』,才給它起的名字。好聽不?」

「好名字!」伸手在針鼻頭上揉了揉,針鼻不太願意除了二女以外地人動它,抗議的哼哼幾聲。嘿嘿,還真是啥人養啥狗,經過二女的熏陶,這狗已經開始表現出『獨』的性格。平時旺財對它表示友好的時候,會被針鼻撲上來咬的落荒而逃。「人就是這樣子,心里想的和面上表現的截然不同。心里想可以。只要不表現出來就好。這些話咱倆偷偷說,不是縱容你哦。」

「恩,」二女見自己寵物對我表現出不友好,直接倆耳光上去,打地『吱哇』叫了兩聲。下手不輕。看的我同情。「站在夫人的角度,她對二女已經是關懷倍致了,所以二女打心里感謝夫人。」

「別說的那么無情。」二女對穎的心態很復雜,若穎對她刻薄一點。或許二女更好受些。可穎將這個分寸拿捏的穩當,實在讓二女找不出來心生怨恨的理由。朝二女笑著擠擠眼睛,「好了,真心話到此結束。一年說一次就夠了,大部分時間還是要偽裝起來的好。」

二女笑著撲上來摟住我脖子,「夫君才是真地機敏人,二女同您在一起最有意思,比一年哭一次更順心。」

「真話還是假話?從什么時候覺得同我一起有意思了?」鬼丫頭。模樣說變就變,天皇巨星在她面前簡直就是才進影校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