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三章 病急投醫記(1 / 2)

唐朝好男人 多一半 2539 字 2020-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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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三章 病急投醫記

最近比較煩,統計報告遞上去十天了沒點動靜出來。並沒奢望讓朝廷撤消禁酒令,可工部上一直眼紅了摩拳擦掌要開釀酒作坊的事竟然沒了動靜,再扛幾天就到了我給人家空開的一月時間,到時候家里再被堵上,那可就難辦了。

很滑稽,明明是自家的生意,一家獨大是做夢都會笑出來的事情,如今卻成了燙手山芋。以前雖然有個偷師的讓人心里堵的慌,可從來沒這么大的壓力,如今看似獨門獨戶了,按理是天大的好事,卻讓人窩屈的不爽,接二連三的出惡心事不說,成天還提心吊膽的怕人算計。

人活著圖個松快,揪了心過日子,埋了錢堆里都沒個舒坦勁,兩年多積攢的好心情突然就全沒了,光感覺身後有人隨時捅刀子的兆頭。不光是我,穎、老四,就連二女都一天沒個笑臉,穎心事重重的連算盤都幾天沒摸過,沒了『劈劈啪啪』的聲響,我竟然睡不安穩,一家三口躺了炕上都寡寡的不太吭氣,夫妻生活過的和走程式一樣,胡亂敷衍對方而已,如同嚼蠟。

「不爽。」黑暗中松開穎的身子,稍微的坐起來點,拉了個涼枕靠著。「今就算了,不在狀態上,曲里拐彎的事情一腦子,亂糟糟。」

「恩。」穎沒有見怪的話,苦中作樂的事最無聊,尤其都存了取悅對方的心思,自己好像犧牲品一般的心境才難受。「妾身也沒想頭,就看好些天夫君都沒個喜興勁才湊過來的。」

「和咱倆沒關系,就事情鬧的窩屈,」歉疚的摸了摸穎的身子,輕輕的拉起來讓她躺我身上,攬住。「等事情過了就好。」只盼望了事情趕緊解決了,感覺旁邊地二女還沒睡實。伸了手過去輕輕撫弄她頭發,長嘆一聲,「心里都不安穩,憋了也不好受,總得找個空擋里發泄一下。記得上次咱倆吵架不?吵完一陣後就爽快了,就想和你再吵一次。」

「那可沒理由。」穎像是回憶吵架的情形,輕笑了幾聲,「等過了難關上再吵。現在可不奉陪。離一個月上還遠,莫太費神了,要不夫君去山庄上散散心去,招呼蘭陵公主一聲,你倆也說得來。」

「凈胡說。」抬手在穎身上打了下,「她終究是外人,身份上也高出去好多,咱家的心境她體會不到。跟前能說話的也就你和二女了,難關還得咱三人頂,別人幫了忙是情誼,幫不上忙是能力所限,不是什么事情都能靠權勢來解決的。求皇上也未必就能順當了。」

穎嘆道:「早知道是這么個結果,當初就不該將北門上的作坊收下,按理說人家也沒真的擋咱家的路,掙口飯吃而已。有那作坊在地話。朝廷不會就盯了咱一家里訂貨,滿京城的人也不會朝咱家要酒,多少能分擔點。」

真是應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話,我竟然也後悔這個事,想一起了。不由笑了起來,「咱倆就財迷心竅的一對,鼠目寸光就說咱倆呢。舒心錢咱賺。不舒心的,你賺來是禍害。就算有了這個教訓,往後興許也改不了,呵呵…」

「貪心找罪受的事,一次就夠了。」穎輕柔在我胸口上撫摸著,指頭象撥琴弦一般節奏,「說了幾句話就好多了,辦法已經想盡了。最不至於就給他們又堵了門而已。愛堵堵去,不掉咱家一斤肉。」

「破罐破摔。還沒到那個地步上。」穎雖然說的是寬心話,可刀只要沒落下來就不能等了咽氣,我還活蹦濫跳呢,沒有坐以待斃的道理。「咱家不掉肉,陳家就難受了,沒眼睜睜讓老丈人背黑鍋地女婿。明天我再去找人問問,事辦不辦無所謂,王家的面子多少得賣一點,」想到這里就不爽,面子人家都賣,話也說的和氣,可拿事的就沒了影子。「曹尚書老滑頭了,去兩次竟然都藏起來,我又不殺他。」

「夫君再想想,看還有沒有工部上能說上話的人。不是光挑了官大地找,能拿事的,家里有背景的都行。曹大人明眼里是尚書,可他曹家終究單薄,說到關系上,興許還不勝咱家脈絡廣。他到底是從下面爬上來的,沒三代上地積累,別想在京城里說上實在話,興許連話都不敢說。」

穎這話有見識,要不怎么說京官難做呢,就這道理。一方大員那是蛟龍入水了,可一旦窩在京城,品級再大,再是受寵,家族勢力里沒幾代人的積累,光桿,沒用。別的不說,去年武mm封後就能看出來,一圈上都遭了打擊,連當朝宰相說罷就罷,偏偏留了正主長孫家不敢明里動手就這個原因,樹大根深。曹尚書是投機分子,不屬於實力派,小風浪上他見風使舵有本事,大風浪就是給人家當犧牲品的料。

工部上有幾個熟人,說到官小勢大的,就李世了。雖然不清楚他背景,可一介末流小官敢同堂堂公主你我稱呼,進出皇家苗圃如同自家般隨意的家伙……算了,病急亂投醫,看在我和他聊天比較投機的份上,就他了。

一早蘭陵過來沒等說話,我就提出將李世約出來的打算,雖然關系還處地融洽,可那家伙行蹤神秘,只能通過蘭陵中介。

「哦?」蘭陵前後打量我一陣,「怎么想起找他了?存什么心思?」

「一向沒見,想和他聊天而已。」轉動手里的茶杯,一臉不相干的表情,「最近閑的慌,看你看煩了,想找個男的聊聊。」

「那就對了。」蘭陵搬了我腦袋敲了幾下,「挑西瓜是怎么個聲音才算熟的?你上次講了,偏又忘記了。」

「西市上偶爾也剁倆腦袋下來,拾了練習去,少拿活人學手。」女人家學的沒個樣子,剛明顯就是生瓜的聲音。「少岔話,叫你約人呢。說是在工部上上班。我找幾次人家只說有這人,可從來沒應過卯,耍太大了。」

「你不是也在左武衛上任職,你應過卯沒?」蘭陵認真地鄙視我一眼,「求人嘛,你怎么和搶人一個樣子?腰酸地,昨晚看你發明的記賬法,和我家賬房嘮叨好久。都沒歇夠。」

「成,你翻過去,我給你拿拿。」按摩嘛,好些正端人被按成殘疾,還真有不怕死地。翻過蘭陵就開始練鐵沙掌,一招毒龍鑽心轉後,問道:「美不?」

「要死了!」蘭陵被我點了穴道,觸電般的弓了身子彈起來。扭身沒頭沒腦揍我幾下,捂了腰眼笑道:「約人的事情就算了,養傷要緊。」

「明天吧,」拉蘭陵坐下,「明天我去西苑上包個院子。就你上次請客那,景色好,陰涼多,正好說說話。看人家工夫。要忙就推上兩天也成,別耽擱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