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五章 動搖(2 / 2)

唐朝好男人 多一半 2702 字 2020-08-31

商貿越多,和我們接觸就越頻繁,相互交流溝通,民族間地障礙消除越快,想像一下,我朝和西域各族的人數比例,百十年的融合後,還有什么夷蠻之說?為保證和關內的貿易,他們會將商路看待的比生命更加重要,會自發去維護治理,更減輕了朝廷重兵打通商路的負擔。」說著將牆上的地圖取下來鋪在桌子上,「要把西突厥視為開端,往西,往北,甚至往東,還有更加廣博地方等待我們去征服。如果只把西突厥這一小塊地方當作終點,去防備,去鎮壓清洗,只為簡單的征服而訴之武力,常年被絆滯在這個沒產出又充滿敵意地荒漠上,大唐永遠也達不到應有的輝煌。

我們有數千年悠久文化,文明領先他們數百年,有睿智的君主,有驍勇善戰的將士,有勤奮的民眾,有像學監一樣德才具佳的官員,所有武力征服只是開端,文化和血統的融合才是結果。給外族歸屬感,要讓他們在死前合眼的那一刻都會認為自己是唐人,一切榮譽、驕傲都來自自己地祖國。活是大唐人,死是大唐鬼,明確自己地靈魂會去地府見閻王,而不是見他們信奉的那么些該死地神靈。」說的有點激動,看來我已經融匯在角色里,劉仁軌面前的茶杯隨手端起來干掉。

「噢…」劉仁軌應了一聲,看我一眼後就爬在地圖上沉思,久久沒有說話。順著我指過的方位一點點的偏移,「這算什么?」

「算謬論吧,呵呵。」見劉仁軌終於抬頭言語了。笑了笑,「聽起來很縹緲,可我們的老祖先一直在這么干,從先秦一統華夏開始,多少強橫一時地異族融合到華夏民族的大圈子里,雖然還沒專門拿到桌面上定下章程,可千百年來一直有意無意的在逐漸向外侵襲。眾多姓氏里,屬於外族的勝不枚舉。如今還不是堂而皇之的成為我朝子民?」沒敢舉例子,如今朝廷顯貴里有異族血統的太多,包括李家在內,說的太仔細容易惹禍。

劉仁軌仔細打量我一陣,「少監一直在琢磨這事?進京前就領教過你的手段,憑借這名聲和家族威望,如今擔當左武衛行軍長史,建功立業就在眼前。卻跑了農學里無名無份地當少監。呵呵…」

「這…家里有祖訓,當長史已經違制不孝了,建功立業不提也罷。如今能在不太違反祖訓的情況下竭盡所能的為國出力也算沒白頂個大唐子民的身份,」說罷感嘆一聲,努力裝作平淡之色。「紈絝子弟啊,呵呵,或許錦衣玉食的更適合我。愛國,忠君為民這話。不一定要掛在嘴上,也不一定要刻意裝了有操守品行的樣子給外人看,良心,收著良心銘記心底就行了。」

劉仁軌面色一變,估計認為這話有針對性,「忠君愛國,各人有各人的理解,有不同的做法。或許少監認為自己更灑脫一些。你有條件,有能力這么做,卻不能苛求人人生下來有你這么顯赫地身份,從小有名士、名師教化。田間地頭的下苦人終日為生計奔疲;文武百官各司其職,公務之下拿不出這么多時間鑽研這些虛無縹緲的事情,」說著搖頭笑道:「卻也合情理,我會將少監的話記下,你依理依據的提了出來。我也會依理依據地逐條辯駁。」

有效果。至少他認為我說的能理解,算是進展。笑道:「說說而已。學監不必過於計較,反世間事物均有兩面性,若辯駁起來在下定然不是對手。」

「是依據事理的論辯,何來勝負之說?」劉仁軌將桌上的棉花收起來,拱拱手,「從個棉花能牽扯到開疆擴土,又講地面面俱到,少監非等閑之人,恕劉某眼拙了。」

「哦,對了。」我一拍腦門,「棉花樣品是見了,可具體效用還得讓您熟悉一下,其中是不是比桑蠶更好,說是說不來,得親身體會才有分曉。」

「哦?」

「如今在下和工部搞棉花試用的效果調查,從農戶、商人、官員、貴族里挑選有奉獻精神的志願者以身試棉,試用期間詳盡紀錄各個用戶提出的意見和建議,也好在推廣前有個詳細的資料來完善棉花工藝。」說著從懷里掏了個昨晚准備好的用戶意見表格遞給劉仁軌,「您看看,如果可以的話,作為農學的最高領導,學監地建議最具有說服力,如果您能參與試用,那是棉產業之幸,國家百姓之幸。」

劉仁軌將用戶意見表仔細看了看,點點頭,「可以。」

突破,屬於我這輩子在人士攻關上最偉大的成就。和原來銀行職員相比,社會經驗和能力有了長足的長進,以前也打交道,可從來沒有把國家搞廉政監督工作的大佬拉下馬的經驗,比較種植推廣棉花這個過程而言,逐漸腐化劉大官人更加艱辛一些,也更有成就感。

劉家的棉被早就預備好了,一回家親自指派得力人手拿了王府上的名貼送了過去,不能多,就三床,保證品質。

「笑的,得意死你。」蘭陵接過我送來地夾棉皮手套戴手上端詳,「也就你了,別人可想不出這么缺德地行賄手段。沒讓你入朝是對的,幾十年里清正之風能讓你一人攪和了去,倒時候剁一百刀都補不過來。」

「說啥?沒你這么反復小人地,左右都我缺德,別忘了是給你辦事呢,換了別人才沒空搭理。」穎自從給我做了棉手套後,忽然來了興致,不知道抄了誰家的熟皮店,弄了幾十張羊皮回來,專門請了幾個皮匠按了家里人的手型,還專門問蘭陵要了手樣,棉的,夾棉的,單皮的,一人做了三雙。「看你腿型不錯,弄個皮褲子穿估計就有效果了。」蘭陵將單皮手套拉過了手腕,若穿了皮褲子,眼里帶點淫盪的煞氣,找個皮鞭子輪幾圈,作成光盤一定很暢銷。

「不知道你說什么,不過看你眼神就肯定不是好事!」蘭陵很滿意手套帶來的視覺效果,握拳朝我虛晃幾下,「壞人!」

「熟皮,不得不承認,咱比不上人家胡子,差老遠了。往後呢,前線將士一人一雙皮手套多好?尤其冷天上,是吧?」

「想什么?」蘭陵笑吟吟看著我,「打算…」

「恩,那幫胡子鬼的很,想想辦法。咱自己的工藝要能達到你戴的手套這個水平,啥套還不是隨手就來。」

「交給我了?」蘭陵露出我臉上常見的那種壞笑,「這叫什么?」

「夫唱婦隨。」

「隨你傷天害理?」

「看,」拿過銅鏡,蘭陵臉並臉的貼一起,「像不?咱倆。」

「哦?」

「夫妻像,恩愛才有的。」

配合朝廷政策,寒風中帶領旺財、針鼻等愛犬強制執行狂犬疫苗注射,期間旺財比較配合,針鼻早早上了樹,被老多追殺三條街才抓捕歸案。朝廷此舉利民政策,可小民有一事不明,明明年中才注射過的疫苗,為什么年底非要強行再重復一次?難道我天朝上國已經博愛到要將犬類也納入醫療保險、養老福利等惠民政策內?看來以後犬類也有大把社保基金可以投入房市、股市了,納稅人山呼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