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七章 近憂(1 / 2)

唐朝好男人 多一半 2501 字 2020-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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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七章 近憂

五條船,兩艘貨船,三艘護衛艦,載著精心挑選的人才和貨物整裝待發,當然,最重要的是帶走了王家五千貫血汗錢。

五千貫是個什么概念,拿到後世投資證券,逮住個中盤股票都能給炒個底朝天,證券時報會評價:庄股,主力持籌比例大,鎖定較好,手法凶悍,妖;有自拉自唱嫌疑,建議短線跟進,快進快出,中長線投資慎入,觀望為主。

有股市就爽了,超級大戶室一坐,盡摳腳調戲小mm了,可惜。長嘆三聲,高處不勝寒,雖然不是最高,也不會追求更高,可想低點沒辦法啊,這就是本事。想想那些為了能掙個好前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的年輕人,我還真是幸運啊,但願大航海時代的序幕就此拉開,殖民主義的先行者彬彬有禮踏上外邦土地的那一剎那…哦,yy的過了,暫時還是商人,是模范商家,和平的使者。

程老爺子就是和平使者的典范,老英雄一生都在為這個偉大的目標而奮斗,雖然邊吃肉邊念佛邊殺人,可這並不矛盾,前方激烈的戰事並不影響唐、吐的邊境貿易。大家都假裝和平的廝殺著,沒有宣戰,沒有口頭上制裁,甚至沒有影響兩國之間的使節交流,程家的颯露紫才把一個友好互訪的吐蕃精英馬球隊打了個滿地找牙,為了這事還得到朝廷一筆重獎,很有面子。

「很有面子,」我舉了手中再版的基礎算術,已經三版了,幼學的啟蒙教育已經開始廣泛流傳我的著作,尤其第三版上有當今聖上親手提的勸學序章,歸結八個大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至少我是這么理解的。反正阿拉伯數字在小童手里寫的是模是樣,看來大家對皇帝陛下地勉勵還是很上心。而因為這幾行字,我也變的與眾不同起來。「別惹我,往後敢有不妥帖的地方,休怪我不留情面!」

蘭陵爬我懷里矜持的點點頭,「可算是當了回人,字都識不全就出書了,千萬別給妾身留情面。見識見識郎君的手段。」

「剛不是見識過了?」把書扔了一旁,這會渾身大汗,胸肌發酸,渾身酥軟,感覺好極了。

「算是?」蘭陵斜了身子貼過來,伸條腿將我勾住,嚴絲合縫。輕笑低語:「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可算功虧一簣呢。」輕輕撩動秀發,半咬紅唇,任憑鼻尖細密的汗水滴落下來,「或者……,下次斬旌奪旗的時候。能一鼓而下呢。」

伸手拭抹她額頭的汗水,環在纖腰上稍稍用力,喜歡這種擠壓帶來地感覺,「客場。發揮受限制,能這樣就不錯了。要不醞釀一會,美美拾掇你一次。」

「就這樣好,」蘭陵擠在我身上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挨著,什么都夠了,心里滿滿的,快漲破的樣子。」緩緩拉過我手放了上去。「郎君捏捏,別擠破,就讓再漲一點,舒坦的快死掉。」

是啊,都舒坦的快死掉,心底老有個模糊的憧憬,不知道是什么,卻感覺它在慢慢接近。觸手可及。或許慢慢摸到蘭陵心里了。有時候觸摸女人的內心比控制一個國家地政權都難,追求不同。但勝利的喜悅是相同的。「你今天很開心,和以往不同。」

「恩,」蘭陵享受著接觸間帶來的阻力,壓的更緊,半夢半醒地呢喃,「什么也不想。身上,心里,全都洗了干凈,干干凈凈交給你,姑娘家一輩子就一次,可剛才更不同,卻說不上來。」

她說不上來,我卻感覺到了。點點頭,聽懂她的意思,姑娘家的那一次不重要,至少我看不上,但心心相映的感覺難能可貴,這才是占有,是征服,滿天下處女都可以無視了,讓那層雌性哺乳動物都擁有過地薄膜見鬼去吧。

我和蘭陵不約而同的逾越了本位,不道德的行為讓彼此感情一度變的模糊,或許兩人嘴上都不承認,但現實不能回避,不是活塞運動能掩蓋的。一瞬,道德,忽然就扭曲了,就像斷裂的枷鎖,再也不能約束心靈上的交融。「這樣下去,你我會變的更無恥,不是更,是已經達到了無恥地最高境界。」

「顧慮?」蘭陵低聲發笑,卻暢快淋漓。

「有,昨天還有。」我扶起她臉頰,「或許老天爺聽咱倆的話正在嘔吐。」

「讓他吐去,」蘭陵翻身將我壓住,一臉輕松,「不管了,憑什么要咱倆假正經的窩屈,壞事就是壞事,干了就別顧慮,一條黑的走下去,我就不信誰敢下野火劈我?」

「外面……」

「怎么了?」

「響雷了……」

兩人向視狂笑,停不住,眼淚順了她眼角溢出,滑過面頰,敲打在我胸膛上,依舊的笑容,看的我心酸。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貧賤之別不過是表面現象,再高的身份也有無能為力地時候,不去想,屏蔽掉。

真地,好心情有好胃口,容光煥發不至於,但學院里的豬食忽然間對了腸胃,連劉仁軌那張死人臉仿佛也有了血色,旺財為此得到了一根連肉地骨頭,達萊端了半個西瓜喜歡的坐在房檐下挖著吃,穎拿著夢寐以求的祖母綠正構思打什么首飾,二女,二女美美的躺在我懷里抽搐著,小姑娘迷戀這樣的感覺。

「不過來,你忙你的!」路過時,這樣朝雲丫頭打招呼成了習慣,兩人揮揮手,我走我的,她忙她的,一半荒地都挖了池塘,池水里不時有小鯽魚越出水面,大家都很自在。

今天就不釣它們了,好心情讓我擁有一顆仁慈的心,明天再來。遠處官道上,老四的豪華跑車飆弛而過,令人費解的是,從庄子後面駛到官道上,又從庄前繞了進來。停駐在我家門口。直接庄子里兩步路過來的事情,至於繞個圈子不,還真是不怕費油。

「怎么個說法?」剛進家門就被穎扯了房子里,差點把人拉個跟頭。「打劫?」

「老四!」穎朝廂房指了指,「鬧著今天不回去,住咱家呢。」

「住啊,」我攤攤手,習慣了。「又不是頭一次。住一下有啥,晚上讓二女陪過去。」

穎皺了皺眉頭,「鬧脾氣呢,和家里因為找婆家的事,聽大哥過來說,鬧的凶,尋死覓活地。」

「鬧啊,誰家姑娘還沒個脾氣。老四又不是常人,有啥奇怪。」對這個小姨子,想鎮壓,已經遲了。翅膀硬,太硬。手里兩家要命的產業都攥的死死,嫁人就意味著要把手上權利下放給家里,不鬧才怪。

「可總不能不嫁人吧?多大了,挺個臉說自己沒到十七。不像話。」穎拉我坐下,遞了杯涼茶,「人家李侍郎次子,才貌人品家世,哪點配不上她?」

「等等,我怎么不知道?李侍郎?誰家的狼?」。這事說的奇怪,好端端談了婚嫁,老四前兩天過來還沒個說法。「說清楚。」

「中書侍郎李義府,可是有名的學問人,和太宗皇帝要官那個。」

了解,李義府啊,呵呵。見過,老帥哥,人品不咋地,可本事還是很大地。和工部尚書曹老伯並稱『刀虎』。一個是笑里刀。一個是笑面虎,很不錯的哥倆。上次戳火李治立武mm為後的幾個主力人士之一。早已經不是中書侍郎了,又新拜同中書門下三品,並進了縣男爵位,但為了顯自己謙遜,一直喜歡人家叫他侍郎。

昨天地事,李家專門找了有身份媒人上門提親,李義府次子李傅十七歲,大考過關,憑借父親聲望在戶部上任小吏,前途雖沒有長子那么光明,但往後肯定不會太差,看他父親的安排,是打算讓他熬資歷混仕途了,若老四應允,應該不是個壞事。

「中書侍郎,好端端的朝陳家提親,」按這個年代,堂堂正部級,又是李世民手下監察御史出身,如今是李治寵臣,牛到一定程度的家伙,按理不會讓兒子找個小財閥的女董事,次子也不對。皺眉道:「誰?誰扯的紅線?蘭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