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零章 大國沙...哪啥主義(1 / 2)

唐朝好男人 多一半 2497 字 2020-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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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零章 大國沙...哪啥主義

孜然,嘿嘿。忙著忙著滿都是棉花,竟然給孜然的事情早就沒了念想,想想自己也小半年上沒吃烤肉了,委屈的,忙了事業閑了胃,咱這混吃等死的二混子竟然也有廢寢忘食的時候。

「稱一斤回去。」身體告訴我,該吃烤肉了。

「便宜了吧?熟歸熟,這零碎東西帳得算清。」仔然輕,老大一包,九十文的確出乎意料了,光知道現在京城里時興這個,價錢肯定不會小。

「誰都這個價錢,您多心了。」掌櫃的指指剛開口的麻包,「前幾年的確是貴,從去年開始價錢就下來了,今年更是賤的連前兩年的零頭都不到。為進這個,秋天隨大掌櫃還去了趟隴右,才三年工夫,原先荒涼的戈壁灘上就把仔然種滿了,如今都知道這東西賺,好些大戶人家專門跑隴右圈荒地,一來沒產出,想圈多大就圈多大,二來自建國朝廷就一直貼補朝隴右墾荒,沒咱關內的限制。尤其隴右幾個大姓,十來萬畝的撒播,看這個光景,明年價錢還得往下走。」

「哦,這么一說就明白了。種這么多也不是事吧。」

「怎么種都不虧,就是賤到二十文一斤都比糧食合算。戈壁上的荒灘官府上根本不造冊子,除了勞力外,什么本錢都不攤,天上白掉下來的錢。」掌櫃的殷勤將我和二女送到門口,目送著離去。

百善利為先?的確沒想到的事情,成天這推廣那推廣,只要有利益,不推都廣了。揣了一大包籽然領著二女滿庄子巡視一遍,百姓安居樂業,商家童叟無欺,天下太平。善哉,善哉。

這烤肉的癮才過,滿嘴油星還沒抹干凈,穎就喜滋滋回來了,從滿車大包小包的禮品能看出鄭弘夫人的心情,「你去報喜還是打劫?孤兒寡母的禮品你也好意思朝家里拿?」

「死活要給,當時再推辭,今晚就出不了鄭家大門了。」穎估計被鄭家夫人好心情感染。好像自己做了件天大地善事,美美的幸福了一次。「都不是什么值錢東西,也不好再推卻。二女,朝你那邊搬過去,這丫頭狠勁給自己占東西,東院如今全是她的。」

「那么多院子,愛要就給,咱家能占地方的就三口人。守這么大個府宅,一人占八個院子都夠。弄的和隴右一樣。」這就是我討厭修房的原因,仨主子占這么大資源夠浪費了,不住就算了,還一間間的朝過重新裝修。錢花的冤枉。「趕明給管家、賬房、醫生,還有達萊她四個都換到西邊去,那邊幾個院子常年除了落灰就再沒別地東西,叫大家都住的寬敞點。」

「夠寬敞了。周醫生死活不進來,外面給劃了院子。就賬房和管家人多些,西邊也行。達萊就算了,她大姑娘家小院子住的舒坦,換大的反倒不好。」穎朝炕上挪了挪,拉了個毯子蓋到腿上,「夫君也覺得隴右上好施展?」

「啥隴右?」正吃飽撐的練毛筆字呢,忽然來這一句。沒反映過來。

「您不是剛提隴右嘛。」穎蹭到我跟前欣賞我的墨寶,贊道:「怪好看的字,夫君最近習字花了功夫,說話就趕上王右軍了。」

「你糟蹋我還是糟蹋人家王羲之?老實看著,少飄風涼話。」隨著農學里業務不斷拓展,需要我署名的章程越來越多,兩筆臭字見不得人,說什么也得把簽名練好。要不真就丟人丟到金鑾殿了。

「問您話呢。」穎笑眯眯捅我一下,「隴右上不是歸您農學上調派嘛!」

「盡胡說了。隴右上歸人家督護府調派,和農學上有啥關系?」隨口答著,『王修』倆字又寫了一遍,這次發揮地不錯,別人估計能看懂了。得意的舉了紙吹吹墨跡,遞給一旁搞不懂行政關系的穎,「咋樣?裱起來!」

「呵呵,」穎捂嘴笑軟了,「少滲人了,小心嚇了人家裱匠。」將我擠到一旁,提筆端正的寫了個模范,「頭前幾個還行,妾身手里的字雖然趕不上名家,可勉強也能照著描個間架結構,您照這個勁頭再有個七、八年興許能裱一兩幅了。」

「七、八年,拿大好時光寫這沒用地東西,虧不虧。」隨手給毛筆扔了桌上,「我還就不寫了,山人自有妙計!」

「就知道。」穎滿不在意的收拾桌上狼籍,二女已經將東西朝自己新得的倉庫里安置好,脫了鞋就朝炕上爬,被穎老遠拿暗器打下去,「急死忙活上來干什么?嘴里說著代我操置幾天,幾天沒動帳本子了?」

「小娃家,誰跟你一樣天天算賬?」伸手給二女又拉上來,「帳晚兩天算又塌不了天。」

二女附和點頭,穎恨的上來就兩巴掌,「學成了還,別以為才拾掇了老四就把你漏了,沒一樣好東西。」

「哈哈,」搬了二女腦袋看了看,丫頭不好意思地拱我懷里朝外面撅個屁股。看來二女放外帳的事情早就漏餡了,穎只是逮住老四做法而已。抬頭朝穎笑道:「穿這么厚打又不疼,晚上睡下朝光屁股上輪。」

「都叫二女給話岔過去了,」穎照了圓圓的上面又兩下,解氣,才坐我旁邊,「今年不是棉花試種成了嗎?如今都隴右上估算,京城里有頭臉的正暗地里活動著隴右的地呢,削尖腦袋朝里鑽。」

和孜然一樣,相比之下如今棉花的利潤更高些,稍微機敏點的的就能嗅出朝廷明年地動向,趕早不趕晚,現在是利潤最厚的時候,一旦等朝廷針對棉作物的政策完善後,再想保持暴利就不可能了。

「那邊地是多,但咱伸不上手,再說北邊各民族混雜,連年紛爭不斷,殺來殺去的也不太平。咱先等他們過去後臨看看。」每次出事都是北邊,大軍一茬茬的殺,就是平息不了少數民族的反動情緒,稍微有個風吹草動就又是一場殺戮。王家掙的是太平錢,若真的朝隴右發展,需要個得力地人手不說,組建一支裝備精良地地主武裝大隊不可避免。

「看看?」穎有點氣餒,「看看就把時間錯過去了。等人家立住腳了那還容咱家橫插一杠子,出了這個門就沒人認你這個人了,何況還是數千里之外?」

「你算過本錢沒?地、庄子就不算錢,幾百個護院少不了,光這下來多少?咱家才叫內府里訛詐了五千貫,那還有那么大的財力?你真為錢咋還賺不來,跑大老遠受罪。」

「可不是為錢,給咱王家多扎兩處根基。往後開枝散葉不能老守了京城一處。沒看人崔家,枝葉遍布大江南北,百年來你倒了他上,他倒了我又起來,戰亂數十年總是有血脈流傳下來。屹立不倒。」穎給二女從我懷里拉出來,發了幾個核桃叫剝,「咱王家已經不是過家家地平民小戶,侯已經封過。拜不拜相無所謂了,再大的權勢抵不過家族興旺,長孫家就是例子,結果比王皇後一族都慘,就是人丁不旺的下場。您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