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一章 我是無辜的!(2 / 2)

唐朝好男人 多一半 2033 字 2020-08-31

「沒你這么比地,」蘭陵不為意的笑了,「就和你說的,賀蘭敏之的確是有點瘋魔。與你本人無關,他纏你不過是給另一個人看,怪只怪當初有人打錯了盤算。」

「啥?」照蘭陵這么說,我反倒是個無辜地。屬於死不瞑目地受害者。

「之前這人雖荒唐,也沒到這個境地。說起來也有些才學,是集寵愛於一身的人物。有人喜歡他,也喜歡你。你和賀蘭敏之年齡相仿,該是能坐了一起談天論地的朋友,時日長了相互間有了情誼……」

「吐下,你再說情誼我就死了你跟前!」話是聽明白了,可蘭陵這比喻讓人受不了。

武mm喜歡這個外甥。才學好不好我不清楚,不過模樣不刻意裝扮的話的確清秀。從蘭陵話里能聽出另一個信息,武mm對我也比較欣賞,這咱值得慶賀一下,能被這千古第一女性欣賞也是個露臉的事,虛榮心滿足一把。武mm認為賀蘭敏之和我有相仿的地方?然後老是在他跟前提起我,想讓我倆促個交情,往後相幫相扶地對他武家有點用處。

能理解。程老爺子當年把程初推給我也有這么個打算,包括杜風給秦鈺墊場子都是帶了這個心思,這說明我地能力得到認可,有利用價值。從不介意別人利用我,人和人之間的關系就是如此。除了親情就是利用,某些時候親情還不如利用來的實在。

和蘭陵交談中多少把中間情況有個掌握。賀蘭敏之的確聽從姨母的吩咐跑來找我,被打了……這不是關鍵,從賀蘭敏之當時的話里能聽出對此並不介懷。細想幾次見面時候的情景。賀蘭敏之接待我時就對姨母有情緒,從他話里能聽出來這種不滿,可能是針對被逼了改姓武襲呈周國公一事。當晚在城里見他去接外婆時候人還正常,說和我誤會就此揭過,口氣上真誠,很大度地樣子,雖然我並不放心還是找了鄭弘地護衛護送。

接下來一月里賀蘭敏之果然沒再找我麻煩,音訊也不多。處於一個靜默期,安靜而低調的封襲了周國公地爵位。直到這個時候大家還不是很在意這個人,只把他當作個依靠老娘、妹妹臉蛋篡奪武家掌門地位的小白臉而已。

此後賀蘭敏之一夜崛起,成了京城里人見人惡心的無恥之徒,上天入地地下流事件頻傳,無可救葯。這就估計就是榮國夫人事件帶來的負面影響,賀蘭敏之對姨母的不滿徹底爆發。

能想像他的生活環境,父親早逝。家里就那么幾個親人還都是女性。忽然之間都和皇帝產生了交集,他一個男人夾在中間難免受影響。壓抑。強勢地姨母迫他改隨母姓只是個開端,斷絕他和外婆來往才是關鍵。正應了那誰一句話,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賀蘭敏之選擇了爆發,畸形的噴薄了,把多年壓抑的心態用極力放縱行為發泄出來。

在外面無所不用其極的敗壞周國公的聲譽,給武氏臉上抹黑,武mm讓他接觸我的意向也被賀蘭敏之用最惡心的行徑表現出來。皇後本意是好的,可賀蘭敏之怎么表達就難以預料了,我可能已經成了賀蘭敏之給姨母示威地道具之一,大庭廣眾之下郎情妾意那一幕只是個開始,不知道後面還有什么節目。

「凡是有半男不女的人進庄子,就給我朝死里整!」給眾護院叫起來發布一號必殺令,「哦,不要真的整死了,要內傷,二娘子知道咋弄內傷不?」

二娘子得意的點點頭,小心的問道:「崔公爺來了算不算?」

「哦,這個不許啊,就是比崔公爺更像女人的那種。」崔彰是王家鐵桿,可不能有閃失。

橫了心,一早揣了用半匹麻布纏好的鐵棍,纏的厚厚一層,打起來不見外傷。這是二娘子地傑作,專門教了我一個時辰地用法,在二娘子身上試了幾下,果然犀利。

再糾纏我就打他吐血,反正這小子已經被崔彰打一次,也沒見有武家人跳出來討公道,看來武mm已經對這個外甥起了看法,只要不弄死就成。

一早大家不知道該不該等我做早操,稀稀拉拉幾個人站了庭院里猶豫,看來我這個學監的光輝形象已經被賀蘭敏之弄地有點變味。發怒,都給我叫出來,往後除了天氣,不許有任何人為因素干擾晨練,掏了內傷棒出來放了台階上,老子今天等了這雜碎來,打個腎衰竭再說。

偃旗息鼓了?賀蘭敏之行蹤有點飄忽不定,從長安驟然間消失了一般,一連月余沒聽過他消息,官宦人家的黃花閨女都透了口氣。有傳聞說因為賀蘭敏之鬧的太不像話,被武後斥責,關家里反省雲雲。

要是這么就好了,終於有長輩出來管管,也該好好收拾收拾了,再叫他這么鬧下去,這皇後都當不安生。

這么好個棒子沒用武之地,不免糟蹋了,已經習慣揣了它上下班,有了感情。擺弄著問道:「張櫛去了這么久,怎么還沒有回來?」去少府監辦個批文,腳踏式脫籽機已經定型,織造學等了批文下來投產呢。就快到了新棉花采摘的季節,火燒眉毛的事,張櫛平時不是個拖拉人啊。

張琿對哥哥這辦事效率有點不滿,他還著急去工部,少府監的批文不回來他走不了,也是急的打轉。急道:「不若再派個人過去催促一下。」

正說著,張櫛風風火火的跑進來,衣衫都讓汗水浸透了,額頭汗珠子順了鼻梁朝下滴,一抓一大把。

「趕緊洗把臉,跑這么長時間。」接過半濕的公文瀏覽了下,交給著急去工部辦事的張琿,「趕了去,盡量今天把事斃了。」

「等……下,」正抹汗的張櫛給弟弟叫住,「走外城繞過去,盛前坊三處都堵了路,我是進去才知道,無顧繞了半個瓮城。」

盛前坊?「好端端給堵了,鬧什么?」

「韓國夫人過世了,正圍了坊上起靈台呢,別說過路的,連差駕都得繞行,」 張櫛誤了事也不好抱怨,給弟弟說明情況後歉意朝我笑了笑,端了杯涼茶灌了起來。

這死的夠快啊,還是武家人厲害,節奏就是拿捏的好,連死都死的利索。前頭還有風傳出來翻天鬧海的槍戰,今天就咽氣?開眼界了,古人就是有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