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三章 武力解惑(1 / 2)

唐朝好男人 多一半 2306 字 2020-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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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三章 武力解惑

甘蔗這么個個頭馬都上不去,圍誰家的獵?蘭陵這邊還振振有詞,說圍獵是大事,到那圍,多少人去圍,怎么圍,這都得提前預備;硬說自己多少年都沒參與這活動了,心里想的慌;看著甘蔗也長大了,該帶他出去見下世面。

可她一個寡婦家出門圍獵招人笑話,最好是王家組織一次大型圍獵活動,邀請些熟門熟戶的公啊,侯啊的,然後順便給她母子也捎帶上雲雲。

說自己已經取得了聖上的應允,並被批准使用驪山的皇家獵場,若我答應的話,索性就邀請那幫人一道前往,反正某某公啊,xx侯啊,早對皇家獵場的設施與獵物垂涎欲滴了,一並叫上也亂有面子。

「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告訴一聲,」不禁有點埋怨蘭陵。這年頭圍獵的確有面子,可手續非常麻煩。首先要上報參與人數和姓名,至於所持努矢、軍械都有嚴格規定,一旦處理不善就可能受到重處。上面批准了,還要拿了批令到選定圍獵的地方上通報,和轄區內的有關人員磋商狩獵時日,不能說一獵的興起幾個月都鑽山里不出來,那就等了大軍討伐吧,肯定是造反了。

現在使用皇家獵場就更繁瑣了。王公貴族都想去皇家獵場打獵,而皇家獵場也並不是只對皇族開放,像一些有名望的老將老帥都能申請進去狩獵,就因為手續繁瑣嚴格,才罕有人去。

如今蘭陵不知發哪門子飈弄個這怪事出來,她和他哥一句話的事,可我得前後費多大勁才能給手續辦全了?許程序不是下人出面能辦好的,得主事人親自出面才能受理,我一天忙的鬼五錘六腳不沾地,哪有那么大精神滿世界亂跑?

「你鬧什么鬼?」怎么想怎么不對。知道她有武藝在身。以前也聽過她參與圍獵的事,可並沒有從話里聽出她愛好這活動。更別說甘蔗想去,娃這么個年歲即不能騎馬跟了大人奔馳,又輪不動刀拉不開弓,難不成就蹲了大本營里等了吃燒烤?何況她也知道我反對這么大批量禍害野生動物,就非得惹我不開心了?

「待京里氣悶,出去活泛下不行啊?」

「開始不講理了吧?想活泛了去山庄不行啊?帶了甘蔗一起過去,那邊打獵也順手。干嘛大張旗鼓出去呢?你幾時和你聖上哥哥打的招呼?」

「臘月上就招呼了,當時是篤娃鬧,我也隨口這么一說,聖上就應允了。忙前忙後的還張羅了幾天,本說是讓左衛上地人陪同一道過去的;可今日出個這濫事,估計三五天鬧不出個名堂,左衛上的倆將軍怕一個都走不開。可答應篤娃在先,不能言而無信。才想起你來。」蘭陵無奈的摸摸甘蔗腦袋,「該去照看狼崽子了,弄完了把昨個拿回來的帖子臨一遍,寫好拿來我看。」

弄半天我就是個頂缸的,人家去不了了才想到我。很痛心。

「不叫你去你不願意,叫你去你也不願意,」蘭陵氣呼呼推我一把,「孩子這么大了。你除過帶到東邊園子里抱一窩狼崽子回來還干過啥?出去長長見識都推三阻四的。」

「還不瞞你,甘蔗是我幾個娃里唯一帶那么遠地界的。九斤都是他師傅領出去亂竄,我從不管他。」這能怪我?火車、汽車、空中客車,要啥沒啥,讓我給孩子帶哪去?出個省都三五月上說話,回來孩子都不定能不能認識他娘。

「去不去地也張羅下去,」蘭陵笑著推推我,「別死板個臉。跑家里要帳一樣。這還早呢,張羅好了再說不去也成,反正邀請的那些老人家不會錯過機會,有人帶了我娘倆去就好。」

看,利用我吧,沒心沒肺的。不過想想也對,情況不明了的時候蘭陵不該過於積極,你死你的。我玩我的。不過是死了個韓國夫人而已,還用不著長公主來過問。

對李治來說不過是一時之痛。就算武mm下的手,難不成還為個小丫頭和國母撕破臉來對干?再說了,我總覺得武mm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既然召回了武家兄弟就已經表明她對怎么替換武家家主有了打算,就想光明正大地給這事搞定,根本不用事前再來這么一下子讓自己成為嫌疑犯。

二女比較喜歡玩這種探案游戲,直接就表態,若她是武mm就直接下黑手給韓國夫人掛了。這樣大伙反倒覺得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不會是這么簡單個人,定是有人在暗中陷害。

畢竟一個小丫頭片子不過就憑借幾分姿色魅惑聖上而已,要能力沒能力,要靠山沒靠山,說起家族還是武家的表親,至於在換家主的關頭上來這么個敗筆?

二女說的也有道理,身處高位地人都習慣反向思維,這么一來民間怎么說是一回事,李治怎么想又是一回事。反正賀蘭兄妹在京城聲名狼藉,這么一搞無論是不是娘娘干的都大快人心,武mm也算給自己熱炒了一把,還帶了幾分傳奇色彩,魅力更勝。

至少我現在還沒聽過同情韓國夫人的言論,而文武官員該上朝上朝,該奏事奏事,大伙都裝迷糊,接手案子的京兆伊也飛速結案,正如史書上所記:暴斃。

這年代說暴斃就有罵人嫌疑。誰誰是病死地,誰誰是戰死的,這讓人心里對逝者都有個記掛,時常念叨起來算是個懷念;而暴斃就屬於天罰,是作惡多端到老天都看不過眼了,不死就天理難容那種,比拉到西市斬首的名聲還臭。

這個結果出來後,武家上下包括武敏之竟然都默認了,輿論上更倒向韓國夫人不管怎么死都是應該的,是死不足惜。

當然,穎常當了二女的面品評韓國夫人事件,覺得這么死的話就便宜她了……該先這么一下,再那么一次。翻個身再怎么怎么那啥,總之替二女報仇了,這邊都翻白眼了,多解氣。

想死還不容易?至於打打殺殺鬧的這么血腥,送我這里一並都處置了,龍眼就是厲害,這功效一直到現在都不消失,看來屬於慢性那種。

給謝寶幾顆試試。看這小子怎么宣泄,死扛了不成親就該有個悶死的下場。反正我現在不催他,說話三月上再沒音地話我就親手包辦婚姻了,萬惡地婚姻制度就是這么承傳下來的。

「要把你爹的本事學精,學透,往後就這么代代承傳下去,可不敢因為去了幼學就荒廢了功課。」穎一手拉扯著蹣跚學步的丫頭,一手翻看九斤在幼學上的功課。一臉不滿意的訓斥道:「才去了幾日就敢這般寫字了?說過多少次,一筆一畫才見根基,這龍飛鳳舞的都是什么東西?先生就這么教你地?」

「先生在板子上就是這么寫地……」九斤剛分辨,腦門就狠狠挨了一下。

「還學會犟嘴了,」穎一把給九斤提溜起來。「走,隨我去見你們先生,問問先生是不是教你這么對娘說話的!」

「好了!」娘是世上最可敬最無私最嘔心瀝血最不講理地人,這點凡是有娘的人都深有體會。「你是想教育娃還是逼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