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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素雅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答應葉向東，雖然說幫著葉向東就是在救贖自己，可是卻再次作了違背良心的事情。

他不想再殺人。

葉向東見她還在猶豫，心里面就急了。

「老師，你就幫幫我吧，這件事情只會救贖你並不會害你，王正財的存在還會害更多的人，而且你已經把他告訴了我，作為組織的人，他肯定會設計一套概率殺人法來殺你的。」

葉向東在一次的蠱惑他說。

張素雅她顯得有些緊張，美麗的眼眸在撲閃著，他看見了，外面的雪景，沒有人知道她的內心在想什么。

因為根本沒有人能看到他這種高智商的人的內心，到底在想什么。

更不知道因為上一次的案件，她得到了什么樣的體驗，良心發現導致她不想再做這種事了。

「老師，你還在猶豫什么？你為什么不同意，為什么不肯幫我？」葉向東走了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她，問。

「除了你父親的這件事情，我們還做了三件同樣的概念殺人案，而且都非常的成功，可是我卻再也沒有體驗到那種快樂了。」

「是什么樣的快樂？」

葉向東有些理解不了。

「在組織里，普通人會體現一些對她量身定做的實驗，這種實驗千奇百怪，其實他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實驗者體驗不同的感受，你之前不是說你自己也加入過這個組織的表層嗎？」

張素雅望向了葉向東。

「是啊，我的卻是經歷過一些，類似考驗人性的實驗，的確是可以體驗到不同的感受，不過這跟你肯不肯幫我有什么關系？」

葉向東還是不能理解，他輕輕的摟著她的腰。

「這一切都是為了不同的體驗，等我實現了好幾例，這種概率殺人案之後，我就體現不到更多的快樂了，我開始同情死，認同他們的觀點，我的內心就變得無比罪惡，一個人不可能沒有良心的活著。她必須要給自己找一個正義的理由，讓自己可以抬頭挺胸的活下去。」

「我之前正義的理由就是因為我幫組織清除害蟲，而且我非常認同主機的做法，那些人根本就不了解人活著的真正意義，死了對大家都好，可是到後來我這種堅定的內心正義就被推翻了。」

葉向東聽他這么一說，隱隱約約能夠感受到她內心的痛苦了。

「老師，我覺得你說的是對的，可是跟幫我是沒有沖突，因為重要的並不是概率殺人，而是殺的是什么人，王正才是一個魔頭，他的存在就是為了清除所謂的正義害蟲，你現在已經不是跟他們站在一個行列的了，那些跟我們普通人站在一個行列的，所以你幫我們消滅他真正的正義，是大義。」

葉向東的話讓的張素雅沉默了起來，她其實是能夠體會到葉向東所說的話的意思，可是只要是涉及到概率殺人，她的內心就會崩潰，這已經成了她的心理疾病。

「老師，哪有什么不能答應我的？我們的關系難道還有什么東西需要隱瞞嗎？」葉向東說。

張素雅等了好久，她才開口。

「不是我不肯幫你，而是我不敢面對自己，如果我在一次做這種事的話，我的心會崩潰的，這已經是我的心理疾病了，你應該能夠體會得到的。」

張素雅道，葉向東當然能夠體會得到，因為他自己以前也是有心理疾病的。

不敢面對的事情，無論怎么努力都是非常難的，自己現在這么做就等於把她逼到了深淵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