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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的男人 十年一信 1518 字 2020-08-31

「你這兩天忙什么呢?」我又用那種家長一般的口氣問他。

李拜天說,「就以前那些事兒唄?」

「處理完了?」

「啊,能聯系到的,都差不多了。」

「嘁,」我不屑地笑一下,「你這是玩兒了多少個別人未來的老婆,我他媽要是個男人,我就弄死你。」

李拜天也不屑地瞄我一眼,那眼神兒好像是在說,「就你那小樣,弄死誰呢?」

我總是能從他的眼神里讀出他沒說出來的那些話,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話。打個呵欠,我說:「行了你回去吧,我睡覺了。」

李拜天看了眼自己被燙傷的手,沒說什么,走了。

我抱著杯子坐在被子里,稍微想了想,原來我誤會李拜天了,他這兩天不是在泡妞,而是在去……負責?去把自己以前沒來得及擦干凈的屁股給擦了?

這么說吧,李拜天以前雖然渾,但也算個知錯就改的好小伙子,有些事真說不清,他這人是好是壞,更說不清。

一走神,我手里的杯子也歪了,已經是他幫我吹過的水了,灑在手上還是很燙很燙。

我覺得我和李拜天,今天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過去的事也就算交代了,心里少了些負擔的感覺。

剛打算睡覺,李拜天又來敲門,找我借針。

我問他干嘛,他說手上起水泡,要挑開。我讓李拜天坐到床邊上來,拉了他的手看,唉呀媽呀,大泡沒有,小水泡連綿不絕,好幾個呢。

我對著他的手指吹了吹,「泡不能挑,你不管它自己就好啦。」

「癢啊。」他皺著眉頭說。

我就又吹了吹,一邊吹一邊埋怨,「那誰讓你自己不小心,連個水都不會倒。」

李拜天挺痛苦的模樣,我小時候也被燙過,知道這感覺不好受,但其實他就算挑開了,也還是會癢的。

女生有指甲么,我就用指甲在起泡的邊緣輕輕撓,緩解癢的感覺,我是又撓又吹,李拜天的手指抖了抖,也沒好意思再動。

很安靜,他問:「周問雪,你喜歡那男生到底是誰啊?」

我低頭看著他的手指,特冷淡地說,「你不准打聽我的事情。」

「他也不喜歡你?」

「放屁,他敢不喜歡我!」

「那你倆怎么不好啊?」

「因為……」我胡謅,「他出國了。」

「你不會說的袁澤吧?」

我瞪他一眼,「關你屁事問那么多,唉你姐和你姐夫怎么樣了,離了么?」

「還沒,不過也快了。」李拜天淡淡地回答。

我說:「早點離了算了,看你姐夫那樣也改不了,我要是你姐,我就不找個那么有錢的,找一平頭小老百姓,什么時候都還能壓著他,多爽。」

「你這女人什么思想啊。」李拜天挺嫌棄地說。

我挑了下眼睛,「男人的思想。」

「還真把自己當男人了,痛經的不是你是吧。」

「痛經怎么了,痛經也比蛋疼強。」

「哥早就不蛋疼了!」李拜天強調。

我瞟了他那兒一眼,淡定地說,「嗯,你搞完疼。」

「我睾丸也不疼!」

「我是說,搞、完、疼。」

李拜天把手從我手里抽回來,氣氛地數落一句,「真他媽的跟那些老外混久了,周問雪你越來越下流了!」